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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6章 顧子湛離開

夫君天天酸溜溜 鳳凰落枝頭 3444 2025-06-23 14:09

  

  但是這次沈夏是認真的。

  畢竟她心裡對顧子湛真的是不一般的情緒。

  那種正夫感,真的是無可替代。

  就算是大哥都沒有管束所有人的魄力。

  但是如果是阿湛,沈夏卻覺得他能做的更好。

  也不是說大哥不好,這個是實力問題,跟一個好不好沒有關係。

  大哥隻是忠犬型,實則就是心眼子太小了。

  所以這也是長公主為什麼更看好顧子湛的原因。

  當然也有別的原因。

  隻是現在沈夏還不知道而已。

  兩人回到了隔壁。

  顧子湛並沒有因為被免職而難過。

  而唯一難過的是不能時常見到自己心愛的人。

  晚上兩人洗漱躺在床上。

  當然已經是吃過肉的狀態了,畢竟兩人一起沐浴怎麼可能就光沐浴呢!

  顧子湛一想到接下來要離開。

  就想將沈夏揉碎了放在自己身邊。

  但是他知道,帶不走她。

  京城很多眼線都在觀望著長公主府。

  郡主也是一樣的。

  因為顧子湛被免職就是一個重要的信號。

  大家都在朝中做事。

  明明宋允提了很多好的建議。

  但是每次都隻是獎身外之物。

  幾個事情一結合。

  大家心裡或多或少都能猜出一些苗頭。

  都是在天子腳下辦事的,哪個不是人精。

  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各自心裡都有數。

  接下來兩天後,顧子湛悄悄的離開了京城。

  不管是宋江宋明還是宋允在朝中都縮頭做人。

  畢竟現在也隻能避風頭。

  沈夏依舊很少出入皇宮。

  每天就正常的上課。

  但是她也感覺上課時有的學生看她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當然這些沈夏都沒有當回事。

  畢竟大家都在好奇陛下是什麼意思。

  當然這些學子,恐怕也是因為家裡有人在聊的這個事。

  再加上平時沈夏本來就和氣。

  所以就算陛下不喜她了,但是也沒有多少人來踩她。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隻是有風向又不是確定了,所以看戲的人更多。

  沈夏這個至於戲中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隨意。

  結果下午上課的時候。

  正好是徐天理他們的課。

  沈夏正在教大家光影感的時候。

  就聽徐天理起身:「顧夫子,這光線感是那麼好畫的嗎?」

  沈夏擡頭蹙眉的看著他:「畫不來就出去。」

  對於故意找茬的人,她也不將就。

  乾淨利落一點都不託泥帶水。

  徐天理滿眼憤恨,如果當初不是她,自己的兒子也不會被噎死。

  她妹妹嫁不了世家貴族也是因為她。

  徐天理可以說是非常的憎恨沈夏。

  沈夏才不會慣著他。

  愛學不學。

  就學院的這點月例,她純屬是應了白院長的情。

  可幹不可幹。

  徐天理幸災樂禍的諷刺道:「夫子就是這樣為人師表的,難道你不應該......」

  沈夏直接打斷道:「本夫子要怎麼做不用你教,你資質愚鈍不會,就離開,沒有人非逼著你學。」

  旁邊的學生當然知道,隻知道徐大公子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

  自己自視甚高,結果導緻自己兒子噎死的,所以徐天理一直憎恨顧夫子。

  大家都心裡有數。

  之前隱忍不敢和顧夫子叫囂。

  現在聽風聲,陛下有意打壓郡主府的勢力。

  所以現在想上前踩兩腳。

  真的是小人之資。

  他們上課和顧夫子的關係都比較好。

  這時蘇宴也緩緩開口道:「徐公子也許覺得這太難了,可以去小一個班。」

  眾人都不滿意的看著徐天理這傲氣的樣子。

  徐天理看著沈夏:「顧夫子不會覺得你還像以前那樣吧!」

  沈夏輕笑:「以前是什麼樣,現在又是什麼樣?」

  徐天理:「看來安平郡主也沒有想象的那麼聰明。」

  「是嗎?我聰不聰明和你何關,你家住海邊?」

  徐天理不知道後面的話是何意,但是他聽說陛下有意打壓郡主府,就止不住的得意。

  徐天理衣袖一甩,然後就離開了。

  沈夏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然後看著大家:「外面吹什麼樣的風,我並不在意,我隻知道,我是夫子,職責是教你們,你們願意學就學,不願意以後可以選擇不聽我的課,以後我上課也不點名。」

  眾人一聽。

  齊聲道:「我們都願意學。」

  「好。」

  沈夏繼續教大家,如何能在紙上畫出光澤感來。

  但是原本的畫是一片參天大樹。

  清晨的陽光從木的間隙灑向大地。

  沈夏慢慢的教大家怎麼選擇顏料。

  再用什麼樣的手法畫出光線感。

  沈夏先是示範了後,再讓大家在自己的畫紙上畫。

  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

  沈夏就看得出來那些人是有天賦的,哪些人是沒有的。

  不過沒有天賦的人都很認真。

  不得不說,做任何事情,努力在天賦面前,真是顯的那麼蒼白無力。

  這幅畫是從教了那麼久的基礎後。

  一步一步教到現在。

  所以每個人的畫,大緻都已經定型了。

  看著大家前期畫的基礎,就看出來了。

  那些方法沒有掌握的。

  沈夏都認真的給每個人講一下技巧。

  就差沒有手把手教了。

  就這種情況,大家很難不認真。

  有天賦的同學,沒有哪個老師不愛的。

  所以當沈夏走到蘇宴面前。

  看著他的畫,就忍不住揚起嘴角:「嗯,不錯。」

  可是蘇宴不是想聽不錯的。

  有時候他都糾結,他想夫子像教別的學生樣子,悉心指導。

  可是他又想讓自己表現優異,讓夫子覺得自己優秀。

  儘管自己都已經忍住自己的手藝的,但是對比之下。

  還是略勝大家一籌。

  其實沈夏看蘇宴的畫,還是有問題的。

  但是她一直覺得學生不應該用批評的方式來教學。

  而是應該鼓勵,越鼓勵越上進。

  就像她小時候一樣。

  喜歡聽老師的鼓勵,哪個老師鼓勵她一句,她就非常喜歡那個老師,因為喜歡那個老師,所以更想讓她看見優秀的自己。

  所以在沈夏看來,蘇宴在短短的時間就能畫成這個樣子就已經很厲害的。

  而那些不足,加以練習就能越來越好。

  而蘇宴見沈夏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見她就要離開看下一個同學。

  便趕緊問道:「對了,夫子,我有一個問題不是很懂。」

  沈夏停下腳步:「什麼?」

  「就是這個光線在別的地方也是如此畫法嗎?」

  沈夏搖頭:「不是,你想想你看樹林空隙間的光和湖面水波粼粼的光時,視覺效果一樣嗎?」

  「不一樣,那是怎麼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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