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空間農女:瘋批相公嬌弱可欺

第304章 陛下覺得該不該罰

  

  第304章陛下覺得該不該罰

  說到「種地」,她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兒。

  門外通傳之人有些難辦:「可是主子,屬下聽那宮人說,好像是有人告您的禦狀來著。」

  蕭苒莫名其妙:「我幹嘛了?」說完自己就想了起來。

  莫非是許家人作到皇帝面前去了?

  她非但不心虛,還挺直了腰桿一把拉開房門:「好啊,我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自己撞到我面前來了?走,看我不打斷他家那混賬狗兒子的腿!」

  「女……嗯……瀟瀟你在家歇會兒,等娘……我回來。」

  通傳的侍衛沒能理解主子糊塗起來的結巴是為何,隻是又尷尬地撓了撓頭:「方才那禦使還問寧姑娘在不在,若是在,陛下也一併召見她。」

  屋裡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蕭苒反而又進屋去了:「哦,那讓禦使等等,我們要準備一下。」

  主子進宮向來隨性,有時候朝服都懶得換,這會兒卻要準備什麼?

  侍衛正疑惑著,就見主子和男主子拉著那位陌生的寧姑娘往衣櫃走,語氣還溫柔到近乎寵溺地說:「來,咱們換件衣服先,要不要泡個澡?我們這裡又西域來的皂角,香噴噴用起來可舒服了,水果也再吃些吧?你肚子餓不餓,給你煮碗面好不好?」

  侍衛目瞪口呆找不到自己的下巴,過了好久才想起——那不是給流落在外的小主子準備的衣裳嗎?主子們每年都會給小主子做新衣裳,買新的首飾,說這樣她回來就立刻能穿戴,可惜……

  哎哎哎哎!等等!小主子屋裡的東西都是主子們親自準備的,就連貼身丫鬟和小廝都不讓碰,如今卻讓那姑娘穿用,這是不是說明,是不是說明!!!!!

  侍衛的眼都紅了,莫非那姑娘正是……

  洗澡是不可能的,大白天洗什麼澡,吃飯也大可不必,瀟瀟現在一肚子水果,晃一晃還有響兒,她就依著蕭苒和顧長安的意思換了身衣裳,又在他們的堅持下戴了些簡單卻不失大氣的首飾。

  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等在那裡的雲弎和十八皆瞪大眼滿臉讚歎。

  他倆剛把姑娘要的東西放到廚房,又按照她的要求洗乾淨就聽說她和蕭將軍到將軍府去了,他倆還納悶呢,寧姑娘什麼時候和將軍府熟了?莫不是主子讓蕭將軍照顧寧姑娘的?哎喲主子還挺心急,這都等不及讓將軍先提親去了。

  想著人在蕭將軍府上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倆索性就在門口等著,萬一人倆培養婆媳感情呢。

  剛才瞧見打扮過的寧姑娘好險沒敢認,這要是讓主子看到,不得瞪直眼兒啊?這麼看來寧姑娘還真不像鄉下水土能養出來的姑娘,就這麼一打扮,說她就是京城哪家大戶的小姐也沒人不信。

  倒是蕭苒看到他倆有些意外:「雲弎,十八,你們怎麼來了?」

  二人見過禮,看向瀟瀟:「我們奉命保護寧姑娘啊。」

  蕭苒因為見到女兒過於亢奮的大腦終於冷靜下來。

  女兒叫寧瀟瀟,來自夕江縣,還被衍小子的護衛保護著……

  她一拍腦袋,「啊,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許家那破落戶哪兒來的膽子,明知道沈家罩著瀟瀟還敢對她動歪心思,原來是嚴家在背後推波助瀾,怎麼著,嚴律的事兒上吃了虧,就想拿她閨女撒氣?當她死的?

  顧長安也冷下了臉,此時此刻,竟悔恨自己的選擇,若他當初聽家人的,放棄廚藝好好讀書,是不是現在也能在殿前替女兒討回公道?

  夫妻多年,蕭苒一眼就看出了夫君的想法,她握住顧長安的手輕拍:「放心,交給我。」

  雲弎、十八:???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麼???

  皇帝在大殿上聽許家哭訴許久,耳朵都快生繭才聽內侍來報:「蕭將軍到!」

  他原以為打了人犯了事的蕭苒好歹會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哪知這人步伐穩健,俏臉寒霜,走進來二話不說先將跪在中間的許家兒子給踹翻了。

  眾人皆驚呆,皇帝覺得這會兒不發火都說不過去,於是他一巴掌拍在龍椅上。

  「陛下,臣要狀告許家二郎!」

  皇帝愣住,連手疼都忘了:「你,告他們?」

  許家人覺得自己耳朵有毛病,若不是在殿前,真恨不得伸手掏一掏耳屎。

  許侍郎是在朝堂上和人吵架吵慣了的,所以他反應快,顧不上把哎喲叫喚的兒子扶起來:「蕭將軍你不要太過分了,分明是你當街打人在先,怎麼居然還要告我兒子?」

  蕭苒冷冷瞥他一眼,補充:「臣還要告許家縱子行兇,養不教父之過,許大人將兒子教成這種德性,也該好好反省反省!」

  許侍郎氣壞了,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老臣冤枉,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今日我兒不過上街閑逛,也不曾招惹蕭將軍,她突然衝出來將我家家丁打傷,還把我兒打成這副模樣,老臣,老臣雖然身份低微,也不能被人憑白這般糟踐,求陛下做主啊!」

  皇帝正在仔細看蕭苒的神色,以他對蕭苒的了解,真生氣假生氣一眼便知,她現在這樣,是當真恨不得剁了許家人,可見還有內情。

  他可不想替許家出頭後再被打臉。

  「蕭愛卿,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蕭苒擡頭時神情肅穆中帶著一絲哀傷:「陛下可還記得,曾經承諾,若我找回女兒,會好好補償於她?」

  皇帝雖然不明白她為何這會兒提起此事,還是應了:「自然,當初你為保家國,直到生產也未能歸家,回京途中又被姦細所害身受重傷,至今……」

  蕭苒揮手打斷皇帝的話——全天下也隻有她敢這麼幹。

  「那些都不重要,最讓臣懊悔的,是有人趁臣昏迷偷走了臣的孩兒,令我們骨肉分離,痛苦至今!」

  皇帝嘆了口氣,早忘了要興師問罪,蕭苒又問:「陛下說等我找回女兒,您也會視她為親女,這話還作數嗎?」

  皇帝金口玉言,怎能反悔,「自然。」

  蕭苒哼了聲,指向許家兒子:「若他要納陛下的女兒為妾,還當街口出污言穢語,陛下覺得該不該罰?」

  (本章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