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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秦蓁不行了

重生悍婦 檸檬笑 9595 2025-06-21 11:22

  

  秦蓁這幾日都在歇息,畢竟上次救沛葳時,耗損了不少的精力。

  端木衢這處,到底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獨自待在安王府調養身子。

  南宮青墨正去了秦洛那處,再過兩日便是秦彎的滿月酒宴了,她這幾日正在忙著此事兒。

  眼瞧著秦洛這處也該出月子了,這一雙兒女也是羨煞旁人啊。

  秦洛擡眸見她正在愣神,笑著開口,「怎麼了?」

  「你要在這待多久?」南宮青墨直言問道。

  「怕是要有些時日。」秦洛繼續道,「怎麼都會等到大姐成親的。」

  「嗯。」南宮青墨點頭,繼續道,「不過,妹妹那處我總歸是不放心的。」

  「你是說她與安王成親?」秦洛當即便猜到了。

  「嗯。」南宮青墨重重地點頭,過了許久之後才繼續道,「我這幾日總是有些不安,不知為何。」

  秦洛沉吟了良久之後,「如今聖旨已下,也不會有人阻攔的。」

  「萬一……」南宮青墨繼續道,「我也不知該怎麼說。」

  秦洛握著她的手,「大姐定然不會輕易定下這門親事,想來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嗯。」南宮青墨也隻能無奈地點頭。

  二人對視了一眼,便又說起了滿月酒之事。

  南宮青墨沉默了好一會,「這幾日最關鍵,你一定要養好身子才是。」

  「嫂嫂放心。」秦洛笑著點頭。

  南宮青墨從秦洛這處離開,便回了自個的院子。

  伺候秦彎的奶媽突然抱著秦彎沖了出來。

  「怎麼了?」南宮青墨一瞧,連忙道。

  「少夫人,小小姐也不知怎的,怎麼也哄不好,一直在哭。」奶媽當即說道。

  南宮青墨一怔,連忙上前低頭瞧著,秦彎已經哭得聲音嘶啞了,根本哭不出聲來了,可還是不停地張著嘴。

  南宮青墨見狀,當即便抱了過來,轉身朝著秦蓁那處去了。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其他了。

  秦蓁正在書房內,聽到外頭的動靜,擡眸便瞧見知茉匆忙進來。

  「大小姐。」

  「怎麼了?」秦蓁低聲問道。

  「小小姐出事了。」知茉當即說道。

  秦蓁連忙起身,南宮青墨已經紅著眼眶沖了進來。

  「妹妹。」

  「嫂嫂,這是怎麼了?」秦蓁瞧著她抱緊秦彎,腳步慌亂地上前。

  她連忙繞過書案,行至她的面前,低頭一瞧,臉色一沉,「該死。」

  南宮青墨忍不住地嚎啕大哭道,「這好端端的,怎會如此?」

  秦蓁隨即便從南宮青墨的手中抱過秦彎,帶著她入了裡間。

  她看向眼前的人,接著說道,「去將人都送去外頭。」

  「是。」知茉垂眸應道。

  什麼人?

  知棋看向知茉,不解道。

  知茉也隻是沖著知棋點頭,而後便去了。

  知棋上前,行至秦蓁的跟前。

  「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得入內。」秦蓁扭頭沉聲道。

  「是。」知棋一愣,便也恭敬地應道。

  待知棋離去之後,秦蓁這才低頭看向秦彎,神色凝重,卻也不敢耽擱。

  她並未細想,而是按照給沛葳醫治的法子,如今給秦彎醫治。

  南宮青墨焦急地來回踱步,沒一會,便瞧見秦贄匆忙趕了過來。

  她扭頭看向秦贄,身形顫抖著。

  秦贄走了過去,低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南宮青墨搖頭,便將適才發生的情形敘述了一遍。

  秦贄皺眉,似是想到了之前沛葳的情形來,他當即便要進去。

  知棋卻擋在了外頭,「大公子,大小姐不讓進去。」

  秦贄臉色一沉,「你難道想著她死在裡頭?」

  「這?」知棋不解。

  秦贄繼續道,「上次她為了救葳兒,元氣大傷,這次,若是再用這等法子,怕是……」

  知棋一愣,可是想著秦蓁的吩咐,躊躇不已。

  秦贄看著她,便要動手。

  知棋當即便回過神來,想著若是這個時候放秦贄進去,萬一打亂了大小姐的計劃,那麼,大小姐不是功虧一簣了?

  知棋連忙道,「大公子,您現在進去也是於事無補啊。」

  她所言不假。

  可秦贄一想到,自個的女兒救活了,可要失去妹妹,他便暗恨自個當真無用。

  南宮青墨一臉茫然,顯然不知到底還隱藏著什麼內情。

  過了好一會,知茉才回來。

  「大小姐呢?」知茉看著她問道。

  「在裡間給小小姐看病。」知棋道。

  知茉暗叫不妙,當即便沖了進去。

  知棋自然不能攔著,不過看向秦贄那雙陰沉的眸子,她還是低著頭,卻也不肯讓他進去。

  秦贄當然清楚,這個時候,怕是要找另一個人去了。

  可轉念又覺得,現在去找,怕是也都晚了。

  他在這處徘徊著。

  沒一會,便聽到裡頭傳來劇烈地咳嗽聲。

  他看向知棋道,「讓開。」

  知棋垂眸應道,便側著身子讓秦贄進去了。

  秦贄入內,便瞧見了秦蓁的那張本就白皙的面容,此刻毫無血色,而她則虛弱地半眯著眸子,躺在一旁。

  知茉的雙眼泛紅,連忙給秦蓁包紮好傷口,這才擡眸看向秦贄。

  秦贄沖了過來,「妹妹如何了?」

  「大小姐……」知茉低聲道,「奴婢沒有法子。」

  秦贄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牆壁上,轉身出去。

  南宮青墨進來,看著秦蓁如此,而後又看向床榻上躺著的秦彎,並無大礙,她走了過去,看向知茉。

  知茉也隻是低聲道,「少夫人,您還是先抱著小小姐回去吧。」

  「嗯。」南宮青墨明白,這個時候,她能做的,便是莫要讓秦蓁再憂心。

  她連忙抱著秦彎出去,也隻是神情哀傷地去了秦洛那處。

  秦洛這處也聽到了消息,瞧見南宮青墨過來,當即便問道,「怎麼樣了?」

  「哎。」南宮青墨重重地嘆氣,「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彎兒的情形竟然與葳兒的一樣,我當時也情急之下,才過去的,隻是沒有想到,妹妹竟然為了救彎兒,不惜……」

  「難道?」秦洛一聽,暗叫不妙。

  「這是怎麼了?」南宮青墨看著她問道。

  「嫂嫂有所不知。」秦洛便將當初在祖宅之事與她說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南宮青墨皺著眉頭道。

  「看來,有人故技重施,是想讓大姐心力耗盡。」秦洛低聲道。

  南宮青墨一聽,越發地自責了。

  秦洛無奈地搖頭,「當初,她可以選擇不救我們,那是因,那人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便這樣沒了,可如今,彎兒與葳兒,她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此人好歹毒的心思啊。」南宮青墨沉聲道。

  秦洛看著她道,「嫂嫂,事到如今也沒有旁的法子了,大姐那處想來也要儘快地讓她恢復才是。」

  「可過兩日便是彎兒的滿月酒,不少賓客會來,若是被旁人有機可乘了呢?」南宮青墨並不傻。

  秦洛皺眉,擡眸看著一旁的丫頭道,「姑爺何時回來?」

  「五小姐,大公子已經傳信過去了,最快也要半個時辰。」丫頭平兒回道。

  秦洛看向南宮青墨道,「嫂嫂,事到如今,您也莫要自責,還是要等著兄長回來再說。」

  「也隻能如此了。」南宮青墨抱緊秦彎,忍著淚水,不知為何,她如今越發地六神無主了。

  她一直擔心的事情,難道就此會發生?

  如此一想,她便越發地自責起來。

  秦洛知曉她心思重,不過如今這個時候,到底也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

  那人是一早便算計好了,故而才會有此一劫,現在,她們應當齊心協力,儘快地解決此事兒才是,否則,後患無窮。

  秦洛如此想著,故而看著南宮青墨的時候,也是低聲安慰。

  此時,知茉正扶著秦蓁躺下。

  知棋進來,急的團團轉。

  「都是我不好。」知棋自責道。

  「與你何幹?」知茉繼續道,「少閣主那處可傳來消息了?」

  「沒有。」知棋搖頭,「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公子去何處了?」知茉繼續問道。

  「適才大公子瞧見大小姐如此模樣,便轉身走了。」知棋一愣,看向她說道。

  知茉瞧著知棋如此,暗自搖頭,「你跟著大小姐也有些年頭了,怎得到了緊要關頭,還是這般六神無主呢?」

  「我?」知棋忍不住地紅著眼眶,「我也不想啊,可如今這個時候,大小姐……」

  知茉盯著知棋,過了許久之後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嗯。」知棋點頭,而後便退了下去。

  半晌之後,秦蓁這才幽幽轉醒。

  「大小姐。」知茉看著她。

  秦蓁直言道,「如何了?」

  「大小姐放心,奴婢已經辦妥了。」知茉連忙道。

  「嗯。」秦蓁點頭,而後說道,「知棋那處,你隻管讓她出去瞎轉悠吧。」

  「是。」知茉繼續道,「奴婢反倒覺得知棋這樣挺好。」

  「她的性子本就如此。」秦蓁笑了笑,「不過,還是莫要打草驚蛇的好。」

  「是。」知茉垂眸應道。

  知棋在外頭,來回踱步,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知茉出來,瞧著她如此,無奈地搖頭,「我說的話,你可都聽進去了?」

  「嗯。」知棋點頭。

  「既然聽進去了,還不趕緊去辦?」知茉沉聲道。

  知棋一愣,瞧著知茉對她這般不耐煩,她連忙道,「可是我太沒用了?」

  「你說呢?」知茉繼續道,「大小姐如今正在昏迷,也不過是吊著命呢,你如今卻連大小姐安排的事情都辦不好,日後該如何?」

  「我?」知棋低著頭,便站在那處哭了起來。

  知茉瞧著她這般無用,便搖頭走了。

  知棋低頭哭著,待瞧見知茉便這樣走了,她氣得跺腳,轉身出了院子。

  外頭,便瞧見有人緩緩地過來。

  「知棋姑娘這是怎麼了?」一個丫頭好奇地問道。

  「我……」知棋揪著帕子,不住地落淚。

  「知棋姑娘,莫要如此。」

  畢竟,知茉與知棋乃是秦蓁跟前的大丫頭,故而秦家對她們都以姑娘稱呼。

  知棋看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大小姐怕是……不成了。」

  「這是何意?」那丫頭聽著,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不可置信。

  知棋自知失言了,轉身便走了

  那丫頭愣在了當場,瞧著知棋慌慌張張地離開,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身便走了。

  待到了一處院子,她入內之後,微微福身,「八小姐,打聽清楚了,大小姐當真命不久矣。」

  「哼。」秦菁一聽,當即樂不可支。

  她摩拳擦掌,好半天之後,才說道,「走,去母親那處。」

  「是。」丫頭低聲應道。

  秦菁到了小韋氏的院子,小韋氏也聽到了風聲。

  她看向秦菁道,「切莫高興的太早。」

  「是。」秦菁接著說道,「不過知棋可是她跟前的貼身丫頭,竟然哭成那樣,如今也是方寸大亂,顯然是真的。」

  小韋氏雙手合十,過了好一會,才放下,轉眸看向秦菁,「她的心思,你能猜透?」

  秦菁沉默了好一會,不服氣道,「母親,您為何如此說?」

  「難道不是?」小韋氏冷笑了一聲,「早些我便說過,你這大姐,可並非是那等閨閣女子,若非如此,怎麼可能成為秦家的家主呢?」

  「她不過是仗著太祖母的疼愛罷了。」秦菁不屑道。

  「你太祖母是何等人?」小韋氏嗤笑道,「當初,若非是你太祖母,秦家哪裡還能撐到時至今日呢?」

  「母親。」秦菁看著小韋氏道,「這些年來,您一直對他們俯首帖耳的,忍氣吞聲,不就是為了今日嗎?」

  小韋氏搖頭,「你三伯母如何了?」

  「三伯母那處傳來了信,說祖宅已經全然掌控在了她的手中。」秦菁說道。

  「如此便好。」小韋氏繼續道,「我要的不僅僅是她家主之權,而是秦家的秘密。」

  「秘密?」秦菁皺眉道,「秦家有什麼秘密?」

  「自然是……」小韋氏雙眸閃過一抹冷意,「顛覆整個雲國王朝的秘密。」

  「這?」秦菁到底沒有想到,自個的母親,竟然還有這等野心。

  「事到如今,你也該好好地去準備準備了。」小韋氏看著秦菁道。

  「是。」秦菁垂眸應道,接著便退了下去。

  這廂,陸家。

  秦歡瞧見眼前的丫頭匆忙入內。

  「四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那丫頭隨即將密函遞給她。

  秦歡接過,待看過之後,笑意深深,「四嬸從不曾讓我失望過。」

  「四小姐,現在該怎麼辦?」眼前的丫頭春月一直跟著她。

  不過,卻一直躲在春燕的身後。

  如今,春月跟著她入了陸家,自然而然地成了她的左膀右臂。

  春月的武功不俗,更重要的是,她本就是秦歡背後的人特意給她的。

  秦歡看向春月道,「後日動手。」

  「是。」春月垂眸應道。

  秦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秦蓁,我送你的賀禮,到底是該收回來了。

  她說著,扭頭看著自個的孩子,那笑容深深,遮擋不住的是她隱藏已久的野心。

  這兩日,秦家到底陷入了不安之中。

  秦蓁整整昏迷了兩日。

  秦彎的滿月酒還是要如期舉行的,畢竟帖子已經下了,萬萬不能丟了秦家的顏面。

  這廂,端木衢也在昏迷中,畢竟上次之後,他的身子也虧損極大。

  陸霜霜得知此事兒之後,更是喜不自禁,滿心歡喜地等著那日去秦家看熱鬧。

  看著秦蓁是如何被趕出秦家,最後被她踩在腳底下的。

  還有秦洛,還有南宮青墨,那些當初讓她不痛快的,她這次定然一個個地讓她們痛不欲生。

  齊家。

  孟錦芫看著齊大公子齊邕,得意道,「這下,秦家便能夠徹底地覆滅了。」

  「我等著一日,已經等很久了。」齊邕低聲道。

  「不止秦蓁,還有端木衢,都會一併被解決。」孟錦芫自然知曉,這幾日,端木衢也沒有清醒。

  「那咱們……?」齊邕看向她。

  孟錦芫隻是勾起齊邕的衣襟,眸底閃過一抹狡黠,「到時候,你隨我一同回大召如何?」

  「大召?」齊邕挑眉,「怕是不成。」

  「你若與我回去,我必定能讓你登上大召的皇位。」孟錦芫沉聲道。

  齊邕到底是不相信孟錦芫的,畢竟,在他看來,齊家最大的願望便是取而代之,不過是讓端木家變成齊家罷了。

  至於大召,那處,他是不會去動那個不必要的心思的。

  這無疑是孟錦芫的癡心妄想,不過,如今他可不會直接嘲諷揭穿。

  他也隻是勾起孟錦芫的下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接著便印了上去。

  沛駱是在秦彎滿月酒當日回來的。

  南宮珩一直在等他。

  秦贄這兩日不知所蹤,不知去了何處。

  沛駱得知秦蓁之事之後,便匆忙趕了回來。

  「當真沒有法子了?」沛駱看向南宮珩道。

  「嗯。」南宮珩點頭,「我也不知該如何?」

  「我先過去瞧瞧。」沛駱說道。

  「好。」南宮珩點頭。

  沛駱到了之後,便直接去了秦蓁那處。

  知茉見他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沛世子。」知茉福身道。

  「起身吧。」沛駱匆忙入了裡間,「你家小姐如何了?」

  「大小姐還未醒過來。」知茉斂眸道。

  「這幾日,可有什麼人來過?」沛駱繼續問道。

  「沒有。」知茉搖頭。

  「我知道了。」沛駱低聲道。

  南宮珩看著他,「難道有人想要對她不利?」

  「嗯。」沛駱繼續道,「今兒個乃是秦家小姐的滿月酒。」

  「已經吩咐下去了。」南宮珩繼續道,「到時候,也不知會鬧出什麼來。」

  「咱們隻管看熱鬧就是了。」沛駱直接說道。

  「看熱鬧?」南宮珩皺眉,盯著沛駱看了許久。

  沛駱也隻是淡淡道,「畢竟,咱們乃是局外人。」

  「局外人?」南宮珩越發地疑惑了。

  沛駱也隻是沖著他笑了笑,便率先出去了。

  秦家祖宅。

  大韋氏看著正堂內坐著的老夫人,低聲道,「老夫人也該好好歇著了。」

  「早先,便知曉你有異心,如今,你終於等不及了。」柳媽媽看著她道。

  她一直裝扮老夫人,漸漸地,老夫人便也融入了她,她知曉,自個之所以活著,而是代替老夫人活下去,代替老夫人守著秦家,守著大小姐。

  她看向眼前的大韋氏,臉色一沉,「我倒要瞧瞧,這秦家到底會不會落在你手中。」

  「不知老夫人可否借您這處的密道一用?」大韋氏看著她道。

  「密室?」柳媽媽眯著眸子,「想也別想。」

  「哈哈。」大韋氏揚聲一笑,「怕是如今也由不得你做主。」

  「來人。」老夫人沉聲道。

  隻是外頭半天已經沒有了動靜。

  福媽媽擋在了大韋氏的面前道,「三夫人還是仔細地斟酌斟酌。」

  「滾開!」大韋氏直接揮著手中的長鞭,將福媽媽抽倒在地。

  福媽媽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隻是重新起身,靜靜地看著她。

  大韋氏臉色一沉,「好啊。」

  她說著,便又要動手。

  而柳媽媽突然開口,「好,我讓你進去便是了。」

  「老夫人,萬萬不可啊。」福媽媽看向柳媽媽道,畢竟,老夫人就在裡頭。

  柳媽媽也隻是冷笑道,「既然她想進去瞧瞧,那便讓她進去就是了。」

  她說罷之後,緩緩地起身。

  大韋氏無視老夫人,直接打開了密室,而後便走了進去。

  隻不過,當她瞧見了裡頭軟榻上端坐著的老夫人,她雙眸閃過一抹詫異。

  這老夫人面容安詳,沒有半分地波瀾,她恍然大悟道,「你們……」

  「你不是想要秦家的秘密嗎?」柳媽媽冷笑一聲,「你不是想要老夫人的命嗎?」

  柳媽媽突然伸手揭開了自個臉上的人皮面具,隻是冷冷地看著她。

  大韋氏臉上溢滿了冷色,手中的長鞭也揚起。

  「這麼多年了,我竟然沒有發現你是個假的。」大韋氏忍不住地咒罵道。

  柳媽媽嘴角一撇,「那到底是讓你失望了。」

  大韋氏一步步地往前,隻可惜,她來不及將柳媽媽如何,雙腳直接懸空,而後便跌入了陷阱。

  柳媽媽冷冷地看著,而後看向身後的福媽媽道,「大小姐一早便知道,大韋氏心思歹毒,必定會趁著祖宅無人,她會動手,故而才設計了這個陷阱。」

  「哎。」福媽媽瞧著被鋼釘鐵闆穿透的大韋氏,斂眸道,「如此讓她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也不過是個棋子罷了。」柳媽媽繼續道。

  「難道不是她?」福媽媽看著她道。

  柳媽媽搖頭,「真正的背後之人正在京城。」

  「那大小姐豈不是危險了?」福媽媽擔憂道。

  「放心吧。」柳媽媽雖然擔心,可如今她能做的是要穩定心神,守住秦家祖宅。

  這裡,才是秦家的最後退路。

  柳媽媽讓福媽媽吩咐人將這處收拾妥當,造成大韋氏不甚跌入湖中溺死的假象,便上報了。

  而她的屍體也被草草地下葬了。

  而在京城。

  這一夜,乃是秦家大公子的長女滿月宴,故而來了不少賓客道賀。

  秦贄在開宴半個時辰之前回來了。

  他的臉色並無異樣,而是換好了衣裳,便看向南宮青墨道,「走吧。」

  「妹妹那處呢?」南宮青墨看著她問道。

  「不必擔心。」秦贄說道。

  「嗯。」南宮青墨看著他臉色冷然,到底也不敢多問。

  待二人抱著秦彎出來,滿堂賓客,熱鬧非凡。

  秦歡跟著陸大公子親自過來。

  「大哥嫂嫂。」秦歡微微福身。

  「四妹妹。」南宮青墨回禮道。

  「大哥,大嫂。」陸大公子行禮道。

  「不必多禮。」秦贄溫聲道。

  陸霜霜與姜大公子也過來了。

  沛駱坐在不遠處,也隻是冷冷地看著。

  南宮珩陪著秦洛,二人對視了一眼,不過秦洛還在月子中,故而也隻是出來露了個面,便回去了。

  南宮珩送秦洛回去,便與沛駱坐在一處。

  「你瞧瞧……」

  沛駱也隻是無所謂道,「看什麼?」

  「姜家的少夫人。」南宮珩嗤笑道。

  沛駱譏笑道,「是嗎?」

  南宮珩也是嗤之以鼻。

  二人便在那處看著熱鬧。

  這處,南宮青墨也隻能保持著笑容。

  「怎得不見大姐?」秦歡突然開口。

  「哎。」南宮青墨重重地嘆氣,「她身子不好,今兒個怕是不能出面了。」

  「這怎麼能成?」秦歡皺眉道,「大姐病了,我該去瞧瞧。」

  她說著,便執意要去。

  秦贄並未阻攔,而是任由著她去了。

  南宮青墨擔憂地看著他,不過瞧見秦贄那冷冰冰的眸子,她也隻能不再多問。

  陸霜霜此時卻與姜晚一同過來。

  陸大公子看向沛駱時,笑著開口,「沛世子。」

  「嗯。」沛駱不在意道。

  陸大公子笑了,「算來,也該喚沛世子一聲表哥。」

  「哦。」沛駱淡淡道。

  陸霜霜瞧著他絲毫不給姜大公子顏面,那也是不將自個放在眼裡。

  她隱藏在袖中的手緊緊地攥著,難不成,事到如今,他還挂念著秦阾?

  想及此,陸霜霜隻是強撐著笑容,不過那眸底溢滿了怒火。

  南宮珩自然看個真切,待幾人離去之後,看向沛駱道,「你可瞧見了?」

  「嗯?」沛駱正看向秦贄,隨即起身,「我出去走走。」

  「我也去。」南宮珩說著便與他一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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