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都來了
白氏扯著嗓子一喊,頓時就驚動了不少,在外面找人的村民們。
村民們聽到這話,滿臉不敢置信,面露懷疑。
「姜春桃真的在沈家?這怎麼可能呢?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跑到沈家去?」
「而且剛才咱們也問過沈家的下人了,沈家的下人不是說沒有見過姜春桃嗎?」
「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一群人呼啦啦的,就朝著沈家而來。
陳村長也被驚動,帶著一群人來了沈家。
不管怎麼說,隻要人找到了就是好事。
白氏扶著姜春桃,就在沈家的院子裡大喊大叫。
柳氏被氣得臉色脹紅,伸手指著他們,惡狠狠的咒罵。
鍾叔和家裡的幾個下人都有一些擔憂,下意識朝著沈氏看去,詢問她的意見。
「夫人,真的讓她繼續大喊大叫嗎?一會兒村裡的人都趕過來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好收拾。」
沈氏雙手環胸,拉住了臉色氣得脹紅的柳氏,柔和的嗓音裡透著一絲冷意。
「讓她喊吧,人來的越多越好,最好是讓所有人都過來看看,她的寶貝女兒都做了些什麼。」
「姜梨的傷總不能就白受了?」
「柳妹子,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一會兒村長來了,讓村長給咱們做主。」
柳氏聽到這話,心中鎮定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波又一波的人,就把沈家的院子給填滿了。
看到姜春桃鼻青臉腫,身上衣服髒亂不堪,一副狼狽的模樣,村民們嘰嘰喳喳的議論。
「哎喲喂,這是怎麼弄的?難不成真的是沈家人打的!」
「沈家現在雖然有錢了,但家裡都是講道理的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打人呢。」
「我也覺得是,肯定是姜春桃先惹事兒再先,不然沈家人不可能這麼對她。」
人群當中大部分的人還是相信沈家的。雖然看到姜春濤受傷,但並沒有一味的相信弱者。
沈氏聽到這些話,唇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心中浮現出了一絲暖意。
在村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這裡的這些百姓,也並不是完全的不可深交。
陳村長落後一步,氣喘籲籲的擠過人群,走到了跟前。
看到姜春桃的模樣,也被嚇了一跳。
姜春桃此時此刻一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小醜一樣。
白氏看到了陳村長,頓時就扯著嗓子哭嚎了起來。
「村長你總算是來了呀,你可一定要給我們母女二人做主啊。沈家真是不當人啊,竟然把我閨女五花大綁,還把我閨女打成了這樣。」
「我可憐的春桃,她要是毀了容以後可怎麼嫁人呢。」
「我家到底和沈家有什麼樣的大仇大怨,他們要這麼對我女兒啊……」
白氏一邊扯著嗓子喊,一邊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姜春桃也在她的懷裡抹著眼淚:「村長,我我真的好疼,我剛才差點沒有被他們打死……我這些傷,都是被他們打的。」
「如果不是我,你要闖進來抓到了我,我今天很有可能就死在沈家了。」
陳村長聽到這些話,一個頭兩個大,看了看姜春桃的情況,又轉頭看向了沈家人。
姜梨和沈石頭並沒有出來,隻有兩個婦人站在最跟前。
兩人身旁都挺的筆直,眼神裡帶著怒意,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
陳村長重重的咳了兩聲,先看向了沈氏:「沈妹子,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春桃這些傷真的是你們打的?」
沈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沒有否認。
「沒錯,她身上的這些傷都是我讓家裡人打的。」
「好啊,大傢夥都聽見了吧,他們承認了,春桃身上的傷都是他們打的。他們真是黑心,簡直就是草菅人命,仗勢欺人。」
聽到沈氏竟然自己親口承認了,白氏更加找到了理由,大嗓門越來越響。
「你們都聽見了吧,人家現在也隻不過是才有了一點小錢,就敢不把我們姜家人當人看。把我閨女打成這樣。」
「要是以後他們再掙了銀子,豈不是更不把村裡的人當人看。這個是我閨女被打,下次被打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你們可睜開眼睛看清楚了,沈家早和咱們村裡的人不是一條心,要我說,就該把沈家一家人全部都趕出村去,這樣的黑心霸道人家,留在村裡隻會給咱們村裡增添禍患。」
有些平日裡和沈家交往不甚多的村民,聽到這些話,有些被說動。
「是啊,沈家雖然有銀子,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把人打了總得有個理由。」
「這春桃還是個姑娘家,對姑娘家下手都這麼狠,那以後誰還敢和沈家來往啊。」
「是啊,是啊,要是不小心得罪了沈家,那咱們豈不是得吃不了兜著走,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這群人的話越說越離譜。
陳村長聽不到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冰冷的眼神,狠狠的朝著那群人掃了過去,開口警告:「都給我閉嘴,別胡說八道。」
「沈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你們應該心知肚明。當初沈家掙錢的時候,你們哪一個沒有跟著一起掙錢?」
「沈家辦流水席的時候,你們哪個少吃一口肉了?」
這會兒聽風就是雨,把之前受的恩惠全部都拋之腦後。算什麼東西?
陳村長一開口,剛才還議論紛紛的幾個人頓時就閉上了嘴,不再開口說話了。
白氏眼神陰狠,咬牙切齒,「村長,你在這裡說這話,我一點也不意外,咱們大傢夥誰不知道,你和沈家的關係越來越好。姜梨背地裡沒少給你送禮吧。」
「所以就算沈家犯了天大的事,你也願意給沈家兜著。可你也別忘了,我們其他人也是仙河村的人。你這樣問別人也太偏心了!」
姜梨進的空間,迅速處理了自己的傷口。用靈泉水清洗傷口,傷口的疼痛竟得到了緩解。
將傷處包紮好後,就聽見了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