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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爺,借我一用?(1)

禦寵醫妃 姒錦 2915 2025-06-21 11:14

  

  把趙綿澤的嫡妻,下了媚葯裝在箱子,送給他的叔叔……

  好一個令人愉快的夜晚!

  想到此處,他溫柔一笑,朝著門外喊了一聲兒。

  「如風,把她裝在箱子裡,擡過去給晉王殿下。便說本座精心安排的大禮,請他慢慢享用……」

  這會兒已經亥時了,夜深人定。

  夜幕下的清崗驛站,被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靜寂無聲。

  三名錦衣衛走在從東院到玉皇閣的路上。其中一個人打頭,另兩個擡了一口黑漆漆的大木箱子,在濃墨一般的黑暗裡,每個人都屏緊了呼吸,走得小心翼翼。

  箱子裡頭的人,正是夏初七。

  不得不說,東方青玄這一招兒確實夠損。要知道,對於這個時代的男子來說,殺人流血上戰場或許都不怕,卻十分忌諱一個東西——婦人的經血。時人都認為那是一種不吉之物,一般男的要碰上了那玩意兒,都會覺得是一件極為倒黴的事情,哪怕是自個兒的女人也不樂意碰,更何況還不是呢?

  可他卻給趙樽送了這麼一個人兒去。

  真真兒是一支箭,還想射雙鵰。

  看他救呢?還是不救呢?

  「站住!來者何人?」玉皇閣外頭一如往常戒備森嚴,值夜的金衛軍聽見腳步聲,「刺啦」一下便開始拔刀,厲聲兒喝問。

  三名錦衣衛中領頭的人正是東方青玄身邊兒的如風,他向前邁出一步,抱拳拱手。

  「兄弟,大都督差我等給殿下送來一禮,還煩請通報一聲。」

  「殿下已經歇了。」隨著一個不太友好的聲音,玉皇閣裡頭出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樽手下十二衛中的二鬼。今兒晚上他沒有貼大鬍子,看上去白白凈凈一個年輕人,個頭不算高大,可氣勢卻不小,往那黑漆箱子瞅了一眼,便擡高了下巴。

  「什麼稀罕玩意兒,明兒天亮了再送不行?」

  如風再次施禮,「明日送可就晚了。煩請通報殿下一聲,就說是大都督的心意,專程送來殿下享用的,怕晚了,東西就不熱乎了。大都督還說了,這東西殿下見到了,定是會萬分欣喜的,請兄台行個方便。」

  二鬼皺了下眉頭,又繞著那大木箱子繞了一圈兒,沒有進去通傳,卻是直接一揮手,指揮了兩名金衛軍過來,把箱子給接了下來。

  「行了,我先替殿下收下了。」

  如風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二鬼。

  眉頭一皺,他換上了一副笑臉兒。

  「兄台,大都督說,這箱子裡的東西金貴,要是殿下今兒晚上不開,隻怕等明兒一早起來,那可就壞了。」

  二鬼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揮手。

  「行了,送個東西還那麼多講究?走吧走吧,知道了。」

  「那行,辛苦了。一定送到啊。」

  如風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走了兩步,又回頭。

  箱子裡頭裝了一個大活人,要是晉王那侍衛把箱子就往那兒一放,也不去打開來查驗,那等明兒一早起來,裡頭的人隻怕真就得見閻王去了。可這個點兒人家說殿下已經歇了,他又怎麼可能硬是要求通傳,或者讓他們親自開箱?隻能先回稟大都督再做計較了。

  「擡進去。」

  二鬼不高不低的喊了聲兒,那兩名金衛軍便擡了箱子往玉皇閣偏殿走。

  一見這狀況,他嘆了口氣,「站住!東西放哪兒去呢?」

  那兩個人顯然有些不明白,停下腳步來盯住他。

  二鬼使勁兒一招手,指了指趙樽的房間,「放哪兒?當然得放殿下房裡。」

  「啊!?」那兩名兵士顯然不太明白。

  「啊個屁啊,速度點!」二鬼也不明白。

  他不過是剛剛兒才接了那個命令而已。

  主殿裡頭,趙樽果然還沒有睡下。得了鄭二寶的通傳,三個人擡了那一口黑漆漆的大木箱子,小心翼翼的入了屋。一進去便見他鬆散著一件栗色的緞面兒寢衣,腰上一根兒鴉青色玉帶鬆散的系著,身子半倚在床頭,手裡還拿著那一本整天研究的《火龍經》,淺蹙著眉頭在看,見他們擡箱入內,連多餘的話都沒有,隻是懶洋洋瞄了一眼,便擺手。

  「都出去吧。」

  二鬼看了眼主子爺的臉色,心裡忖度下,和那兩個擡箱的兵士一起,包括原本在裡頭侍候著的鄭二寶和兩名值夜的婢女,沒有一個人敢多問,都施了禮,倒退著出來了。

  「裡頭還舒坦嗎?」黑眸微微一眯,趙樽冷冷的問了一聲,放下了手上那本線裝的《火龍經》,起身不急不徐地朝那口大木箱走了過去。

  裡頭的人,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他微微蹲身,擰著箱蓋上虛掛的銅鎖,一把將蓋子掀開了。

  「唔……唔……」

  夏初七被堵上了嘴巴,反剪了雙手,半拘著身子蹲在裡面,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小臉兒上帶著一種詭異的潮紅,身子因了突發的藥性有點兒打哆嗦,虛汗已是濕透了她裡頭的衣裳,樣子看上去極其狼狽。

  「可憐的。」趙樽扯開她堵嘴的布條,彎下腰來,盯住她,似是有點兒惋惜,又似在幸災樂禍,「早說讓你到爺這來侍候,你偏不樂意。」

  「少他媽在這兒說風涼話。」瞧著眼前的趙賤人,夏初七是又愛又恨,愛的是終於有救了,恨的是她心明鏡兒求他必須得『割肉』。

  「一百兩……」夏初七咬牙切齒的出了個價兒。

  「什麼一白兩?」趙樽眯了眯眼。

  先人闆闆!

  這個趙賤人!

  她就不信他瞧不出來她現在是怎麼著了!

  「廢話少說,幫……不……幫?」

  夏初七自覺自個兒語氣兇悍。

  隻是,乍一出口,那往常清靈好聽的聲線有氣無力的,全是難耐的嘶啞。

  「幫你?」趙樽微微眯眼。

  「對……」這會兒,夏初七正在天人交戰的關鍵時候,身子裡難受的空虛著,像有無數隻蟲子在往裡頭鑽,在咬,在撕扯,在搔動,讓她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速,血液逆流,皮膚上也像在火上炙烤、燃燒、沸騰,難受得都快無法自控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儘快花錢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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