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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甜蜜得冒泡的湯泉。(1)

禦寵醫妃 姒錦 2878 2025-06-21 11:14

  

  趙綿澤拿著巾帕的手頓了頓,見她笑得愉快,也是微微一笑。

  「我的臉都畫花了吧?」

  「是有一點點花,不,其實也不叫花,這叫藝術。長孫殿下,藝術這個東西很神聖,不可強求,隻能偶遇。你不要擦,相信我,一旦擦了,回頭你的快活可就沒有了。」

  她說得沒錯兒,這XX和OO,那確實是男子的快活之本。

  可再怎麼她也是當成一個惡作劇來做的,萬萬沒有想到,趙綿澤卻是應了,目光在她歡笑的臉上停頓了片刻,直接將巾帕丟還給了丫頭,無所謂地沖她莞爾。

  「好,那不擦了,我一會……」

  不待他的說完,偏殿的門口就傳來「呀」的一聲兒尖叫。

  夏初七條件反射地回頭,隻見夏問秋死死絞著手中的巾帕杵在那裡,而她的身後正是剛才尖叫出聲兒而現在卻目瞪口呆的丫頭弄琴。

  「綿澤你臉上,怎麼弄的?」

  緩過勁兒來,夏問秋明知故問,忙不疊地上來拿了帕子。

  夏初七看了看趙綿澤突然有些發沉的面孔,沖他「含義深刻」的眨了眨眼睛,又無辜地攤了攤手,就像什麼事也沒有做過一樣,無視夏問秋雙目裡飛過來的冰刀,撿起毛筆來,繼續攤開紙,低頭與崔良弼寫畫了起來。

  哎!

  這一回她不是有意的。

  可無心插柳卻柳成蔭,又一次把個夏問秋給氣得吐血。

  那麼,她隻能說是……天意了?

  不管那頭趙綿澤與夏問秋會不會打得雞飛狗跳,夏初七隻關心與崔良弼之間的「交流」,可是沒有想到,趙綿澤與夏問秋離開了,卻是留下了一個太監何承安在那裡「侍候」她。

  看得出來,趙綿澤警覺了。

  如此一來,沒有了探討的意義,她給了崔良弼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便過去辭別了太子爺,回了晉王府。

  如今她已經不住在承德院的耳房。

  一朝得勢,人仰馬翻。

  據說是老皇帝親自下的旨,在駙馬爺還沒有離開晉王府的這些日子,要比照駙馬的規格好好的「招待」他。所以,晉王府的管家田富另外為她擇了一處離晉王後宅較遠的院子,以免招人閑話。

  經過這幾日的折騰,這個院子已經被翻新過了。雕樑畫棟,古色古香。即有精巧,又有別緻,即有花草,又有遊魚,曲徑通幽處,自然是一番美不可言,與之前的耳房相比,簡直就是從地獄到了天堂。

  「哎,做駙馬爺,其實也不錯的。」隻可惜,她不是男人。

  叉著腰觀察著自個兒的院子,她不無感嘆。

  「駙馬爺——」

  後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一轉頭,是梅子那一張笑容可掬的小胖臉兒。而她的身邊兒,還跟了另外兩個丫頭,她們的手裡,除了幾個大小不等,顏色不一的檀木盒子之外,還有一個軟綢的包袱。

  「這是爺讓給您準備的衣物,明日中和節要穿的。還有,二寶公公先前差人傳話來了,說……」咬了咬嘴唇,梅子像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走近了她,才低低接著道,「說今日晚間,讓你去湯泉浴館等他咧。」

  湯泉浴館?

  明兒是中和節,又不是宰豬節,還用先泡個乾淨嗎?

  夏初七回了屋子,一件一件清點起趙樽給備下的那些東西,發現全是駙馬爺該著的祭服、禮服與常服還有配飾等等。看來果然明兒的節氣很是莊重,他怕她這個「當朝駙馬」穿得太過寒酸,丟了他們老趙家的人。

  「這麼說來,我也得嚴肅點兒對待啊?」

  她笑眯眯地對李邈玩笑說,可李邈的臉上仍是無半分笑意。

  「楚七,你緊張嗎?」

  「緊張什麼?反正皇帝我已經看過了,也沒有什麼可稀奇的。再說,不就是去參加宮中節日麼?吃吃喝喝的而已……」她雖然沒有經歷過,可電視劇看得不少啊?

  心裡思忖著,她自然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隻是淡淡地笑著瞄了李邈一眼,便出去吩咐人準備熱水來洗臉。

  做了駙馬爺就是好,如今她的院子裡,也有好幾個使喚丫頭和長隨,有什麼事情隻需要喊一聲兒,要什麼就會來什麼,可以徹徹底底的做一隻封建社會的大米蟲。

  凈面的溫水很快上來了,上頭飄著一層新鮮的玫瑰花瓣。

  嗅一下,滿鼻子都是玫瑰花的淡淡幽香。

  她很滿意,把下人都遣退了,洗完臉又開始捯飭她的臉。對著鏡子,她拍打著雙頰,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這臉蛋兒真是粉嫩了不少。這些日子,為了保持原貌,她刻意把臉給修飾得男性化了一些,這會子徹底禦了「妝」,整個臉似乎都變得清秀漂亮了許多。

  滿意!還是滿意!

  繼續努力變大美人兒,總有一天,嚇死趙樽!

  想著這個,她愉快地對著鏡子咧了咧嘴,就哼著小曲拿出自個兒自製的面膜來,對著鏡子技巧地塗在臉上,一點一點按摩著,做得很是仔細。

  「我這個嫩膚面膜,隻要堅持使用,皮膚的顏色就會越來越好看,越來越水嫩,可以讓女人的年齡永遠停留在十八歲,不長皺紋,不長色斑,健康光滑——你,值得擁有。表哥,要不要也來一點兒?」

  看著她一張「面膜臉」,李邈的唇角牽動了一下。

  「姑娘,你還不滿十六。」

  「呃,我是指……哎喲,去!你這個人真是太僵硬了。」

  難得與李邈去扯「十八歲還是十六歲」的問題,夏初七無奈地對她翻了一個白眼,繼續關注自個兒的臉。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她這些日子雖然為了青黴素忙得暈頭轉向,可真是半點兒都沒有放鬆對她的臉和身子的改造,可她的狂熱絲毫也沒有感染李邈。

  一切可以變美的東西,梅子沒事兒就來求了用,李邈卻絲毫都不以為然。她似乎比夏初七更加入戲的成為了一個「男人」,整天穿一身青布直身,臉上也從來不塗抹任何東西,永遠的蒼白著紙片兒一般沒有什麼血色。無論夏初七怎麼勸她保養,她都有兩個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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