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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火一樣的胸膛!(7)

禦寵醫妃 姒錦 2893 2025-06-21 11:14

  

  長長的一串話說了好久好久。

  說到最後她才發現,他好半晌兒都沒有吭聲兒。

  「喂,你是不是聽不懂?」她問。

  輕唔了一聲,趙樽看著她若有所思,「能懂一些,有一些不懂。」

  哎,與古人聊前塵往事,果然費勁兒。

  就在夏初七借著酒意憶苦思甜的時候,趙樽眸子一瞥,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突然問了出一個緻命的關鍵問題。

  「你有如此經歷,為何又會出現在鎏年村?」

  換了往常腦子清醒的時候,夏初七必定會有更加妥帖的說辭。

  可這會兒,她不是有點喝大了麼?

  看著黑壓壓的天空上那一輪毛月亮,她放下酒罈來,張開了雙手,做出一個迎風飛舞的樣子,笑著對趙樽一陣比劃。

  「看到那個天沒有?其實啊,天外說不定還有另外一個天。我來自於另外的一個時空,在這個天的外面,不對,或許……也與你是同一片天,隻是時間間隔了幾百年而已,我也不是一個正常人,我隻是一個魂。一個沒有自個兒的身體,隻是一個佔用了別人身體的靈魂……」

  她從來沒有這麼老實過。

  尤其是在趙樽面前,就沒有說過這麼實誠的話。

  可趙樽卻是冷臉一沉,「子不語,怪力亂神。」

  夏初七嘆口氣,斜歪歪看著他,「我說的是真的。」

  「嗯,是很真,你不是人。」

  趙樽雍容華貴的喝著酒,隨意的敷衍了一下,嗆得她直咳嗽。

  這個這個……她真是一言難盡啊。

  說真話沒有人會相信,她若是胡亂編一段「那年那月兵荒馬亂,隨了一批流民誤入了鎏年村,摔在了蒼鷹山下,幸得傻子所救」這樣的狗血故事,指定他還能多相信一點。

  不過也是,換了是她自己,也不會相信。

  「楚七,爺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大石頭邊上的樹影子再次模糊了趙樽那張俊臉。

  夏初七一愣,偏頭看他,「是嗎?正好。我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個兒簡單過。」

  「你是不同的。」

  他下了定語。卻是說得夏初七想起往事來,有些咬牙切齒。

  「就因為覺得我與眾不同,你就誆我的銀子?」

  「反正你能再賺不是?」

  「我那個去哦,根本就是兩回事好不好?你這個人啊,就是以欺負我為樂,這種觀念,要不得,實在要不得,你得改……不過好在咱倆過了今晚便是哥們兒了,我欠你的銀子你說過不必還,我被你誆去的銀子,我也高姿態的不要了。咱倆啊,兩清了……」

  「不必還的前提,是你伺候爺沐浴。」

  夏初七嘴巴裡的一口酒還沒有咽下去,他便淡淡的提醒了她。

  看起來,這貨沒有喝醉嘛?

  丫這酒量,真不是蓋的。

  嘻嘻一樂,她湊近,「喂,你還真要我替你沐浴啊?」

  夏初七說著說著,便挪得離他近了一點,慢悠悠的,一隻手撐在大石頭上,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把一張燙得嚇人的臉兒挨著他,磨蹭了幾下,便嗅到了他身上那一股子甜絲絲的輕幽酒香味兒。

  「不如……就現在?」

  「現在?」

  大概被她奇怪的語氣給弄懵了,趙樽眉頭似是淺蹙起來。

  夏初七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杵在他面前,擡起頭來往她臉上噴了一口酒氣兒。

  「趙樽,你喝醉了嗎?」

  「沒有。」

  「可我有點兒醉了。哎……」眯著眼兒看他,她不知道自個兒的語氣有多軟,更不知道那似嬌似嗔的樣子有多麼的……不同尋常。隻是瞪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摻了一點兒憨氣,笑眯眯的說,「不過,不是酒給我灌醉的,而是被你給迷惑的。喂,你生得這麼好看,還沒事兒跑來勾引我,嘖嘖,這樣子做人很過分的,你知不知道?」

  「真醉了?」趙樽拍一下她的腦袋,冷眸微動,喉結一滾,那聲音低沉得近乎暗啞。一時間,聽得夏初七不由得有點兒心猿意馬起來,那感覺還真是……好像醉了。

  「不算太醉,喂,不如咱倆做點兒更有詩意的事情?」

  「詩意?」趙樽顯然不解。

  「你看看啊……」

  夏初七擡起頭來,看著天上長毛的月亮,傻乎乎的念。

  「頭頂明月光,石上人一雙,擡頭毛月亮,低頭……」

  說到此處,她拽住他的胳膊突然一緊,哈哈大笑著帶著酒意接上了一句「低頭沐浴忙」,接著便將他往石頭下面一推。趙樽這會子順著她的話題,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她會有些舉動,一聲巨震般帶著水聲「嘭」響裡,他和他手上的酒缸便齊刷刷地墜入大石頭下面的河水裡。

  「不是讓姑娘我伺候你沐浴嗎?現在你沐浴了,銀子兩清了哦。」

  清淩河的水挺深,夏初七原本想捉弄一下他,隨便出一下這些日子以來被他壓榨的惡意。哪兒會知道他嗆了兩口水,身子撲騰撲騰幾下,腦袋便往下頭沉,再沒有冒出來了。

  「不是吧?你不是會水嗎?」

  上回湔江堰洩洪,他都隨她飄了那麼久……

  不對,那個時候還有那個棺材闆子。而且,他這會兒喝多了酒。

  想到這裡,夏初七嚇得激靈了一下。

  「趙樽,趙十九——喂,你別嚇我。」

  水裡沒有人回答他,趙樽連人影子都沒有了。時間過了這麼久,可把個夏初七嚇得不行,酒都醒幾分,嘗過泡在水裡滋味兒的她,再顧不得那許多,脫掉身上的狐皮大氅兒,「撲騰」一下便跳了下去,往他先前落水的地方,沉入水裡四處摸索。

  夜很黑,水裡更黑。什麼也看不見。

  摸索了一會兒沒有尋著人,她又冒出頭來。

  「趙樽……趙樽……你在哪兒?」

  還是沒有人回答她。

  心狠狠一沉,該不會是真是淹死了吧?

  一陣發了狠的在水裡面摸索著,好久都沒有找到人,夏初七那顆心臟,緊張得快要冒出嗓子眼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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