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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惡整小公主!(3)

禦寵醫妃 姒錦 2918 2025-06-21 11:14

  

  「對,爺,所謂蜘蛛做引,就是用活蜘蛛入葯,與其他藥物一起熬煎成湯,一日服三次,隻需要三日便可徹底治癒。」

  「好,去開方子吧。」

  趙樽若有似無地瞄她一眼,微擰的眉頭鬆了松,又凝神看向榻上的趙梓月,加重了聲音,「等身子好了,馬上給我回宮去,少在我府裡惹事生非。」

  「哥哥……」

  趙梓月扁住小嘴巴,吸著鼻子,眼淚嘩嘩的。

  「我不吃蜘蛛,他肯定是騙人的,肯定是那個什麼以齊國人的辦法,用來收拾齊國人。我不要他的藥方,我要找太醫來治,我不吃蜘蛛……」

  小丫頭青藤的臉又紅了。

  「公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趙梓月正在氣頭上,惡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閉嘴,本公主不就是說的這個嗎?不就是以齊國人的辦法,拿來收拾齊國人?你真以為本公主不懂?」

  「……是。」

  青藤住了嘴,夏初七望向屋頂,一屋子丫頭全裝死。

  趙樽手臂肘在金絲楠木的椅子扶手上,揉了揉額頭。

  「有病哪能不吃藥?吃!」

  趙梓月的身子轟地倒在了床上,雙手雙腳鬧騰著撒了一下潑,見趙樽完全不理會,突然一翻白眼兒,使勁兒捂著喉嚨咳嗽了幾下,腦袋一個栽歪,就「暈」了過去。

  「公主——」

  「殿下,公主暈過去了。」

  這一下,屋子裡的人都嚇壞了。

  翻看了下趙梓月的眼皮兒,夏初七轉頭看趙樽。

  「爺,我這便為公主紮上幾針,很快就會醒轉。」

  小丫頭怕「針」,一聽說紮針,那眼睛唰一下就睜開了。

  「我不要!」

  扣住她的手,夏初七笑了笑。

  「公主醒了?」

  哼了一聲,趙梓月甩開她的手,「十九哥,我說什麼都不吃蜘蛛,是這個壞人想要害我,十九哥,你把她趕走吧,我討厭他,看著他就煩。」

  靜靜地看著她,趙樽仍是雲淡風輕的冷靜。

  「有病,得治。」

  說罷,眼神又望了下夏初七。

  「去開方子。」

  「是。」夏初七向李邈使了下眼神兒,出了內室。

  「啊!十九哥!我不吃蜘蛛,不吃蜘蛛——」

  內室裡頭趙梓月洩憤的哭喊著,把那些個瓷器古玩掃了一地,摔得個啪啪作響,外室李邈手寫著方子,卻聽得夏初七捂著了耳朵。

  「天兒果然塌了。」

  開好方子讓李邈拿了下去抓藥,夏初七滿意地伸了一個懶腰,正覺得滿心舒暢,便見趙樽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後頭跟著個半聲都不吭的鄭二寶,那樣子有些陰沉。

  「爺!藥方已經開好了,我差人揀葯去了。您就甭操心了啊,不出三天準能好得徹底,無損於公主的花容月貌。」

  趙樽頓步,看了她一眼,「阿七,你隨我來。」

  「好的,爺。」

  乖順地應了他,可夏初七的脊背卻有點兒發涼。

  尤其瞧著趙樽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閃著的一股子幽幽精光,除了令人心生不安之外,怎麼都覺得有一種要與她秋後算賬的感覺?

  低垂著頭,她裝著老實,亦步亦隨地跟著,很快便出了青棠院兒,一直等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來,她一個不小心,將臉便撞在了他冷硬的背上,胡思亂想的情緒才戛然而止。

  「做什麼,走路不會好好走?」他回頭看她。

  夏初七翹了一下嘴角,也不曉得為什麼,一肚子的壞水兒到了他的面前,就愣是變成了沒有脾氣。

  「沒什麼,我在想方子的事兒。」

  一隻溫暖乾躁的大手,伸了過來,扣住了她的小手。

  「你啊!」

  他冷峻的面色在尚未天亮的昏暗光線裡,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夏初七的心臟,卻被他涼颼颼的語氣給弄得,就像被人給吊了一塊兒大石頭,沉了又沉。

  「爺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微微仰著臉,她隻能故意裝傻。

  「還敢來問爺?」

  趙樽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將掌中的小手緊了緊,語氣淡淡地說,「小丫頭心眼子不壞,嚇唬嚇唬得了。不要真給她吃那蜘蛛。」

  「爺……」

  低低喊了一聲兒,夏初七垂下腦袋,心亂如麻。

  「原來你知道是我做的?」

  「就你這點小心思,能瞞得了爺去?」

  輕輕捏下她帶著涼意的臉,趙樽替她捂了捂,又把身上的袍子脫下來裹在她身上,才又低笑了一下。

  「梓月那小丫頭,是該有人收拾一下了。但願有了這事,她能收斂一下性子,十四歲不小了,都該許人家了。」

  他語氣裡的淡然,還有濃濃的寵溺兒讓夏初七有些奇怪,有些暖和,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滋味兒。這件事兒她之所以沒有告訴他,便是聽聞趙樽也是很寵他這個唯一的妹妹。

  可如今,他並沒有當場拆穿她,還反過來護著她……

  不得不說,女人對感情的要求其實很少。

  說來,也不過是在人前,他能給你幾分臉面。不管別人如何待你,他會始終如一的堅持站在你那一邊,即便那個人是他唯一的妹妹,也是一個樣。

  「爺,您不怪我?」

  她低低的問,半個身子俯在他懷裡,像個被糖給溺住了的小姑娘。

  「當然……得怪!」

  趙樽斜斜睨了過來,眸子裡沒有太多的譴責,卻有著與往常一樣一樣兒的揶揄,不緊不慢地拂一下袍袖,他又握住她的手,一起往承德院走。

  「回頭,你得給爺精神損失費。」

  「……」

  連精神損失費都學著了?

  夏初七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那男人掌心又是一緊。

  「還有,表演費。」

  「……」

  不僅學會了詞兒,還會自行組詞兒了?

  夏初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看他,淡淡一抿唇。

  「行,什麼費都行,可我有一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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