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霸總親手撕了我的馬甲

第681章 怎麼專出舔狗

  

  第681章怎麼專出舔狗?

  「額……」

  司徒軒顯然沒想到方才還羞澀如鵪鶉的女人,突然會這般熱情似火。

  四肢百骸立刻僵住,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白景悅摟住男人的脖子,借著自己微醺的勁頭,緊閉雙眼,熱情而又笨拙的表達著她的愛慕。

  以前拿不準司徒軒的心,今天看到那些照片,她終於有底了。

  「司徒軒,承認吧,你就是喜歡我,你就是對我有感覺,你裝什麼裝!」

  縱使司徒軒在情場裡遊刃有餘了這麼多年,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但像白景悅這麼虎,又這麼赤忱的,還是第一個。

  他真的,很難不心動……

  兩人正難捨難分之餘,有道聲音實在是忍受不了,哐哐『咳』個不停。

  「誰啊,大半夜的在這吊嗓子呢,沒看到我們在接吻呢?」

  白景悅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依依不捨的放開司徒軒,就要朝樹蔭下的那道黑影要說法。

  結果,看清來人之後,眼睛一下子亮了,撒丫子跑了過去。

  「啊啊啊啊,你你你,你個沒良心的傢夥,終於肯回來了!」

  女人紅著眼睛,一把抱住了男人,瘋狂捶打著男人寬闊的後背,「你回來做什麼啊,你怎麼不死在外面啊,你不知道我會想你麼,不知道我會擔心你麼,臭沒良心的……」

  「你還會想我麼,我咋一點沒看出來,剛剛那麼忘我,還有心思想我呢?」

  男人溫柔的笑著,寵溺的揉著女人的頭髮。

  司徒軒在遠一點的地方,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虎視眈眈的盯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擺出分分鐘要上去幹仗的架勢。

  「喂,白景悅,我剛剛才把我的必殺技傳授給你,你這就跑去跟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啊?」

  他故意裝出一副很灑脫的樣子調侃,實際醋勁大得要死。

  「司徒軒?」

  男人看清楚司徒軒後,皺著眉頭,一副嫌棄得要死的表情。

  「白景行,你……你不是週遊世界去了麼,怎麼突然殺回來了?」

  司徒軒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後,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吧唧。

  這倆人,因為家庭背景相似,個性相似,一個是盛霆燁的好哥們兒,一個是初之心的忠犬迷弟,早就不對付了。

  但凡在公眾場合碰上了,必定是要針鋒相對,恨不得懟死對方的那種。

  白景行穿著一身休閑裝,皮膚曬得有些黑,戴著棕色寬沿牛仔帽,給人一種西部牛仔的感覺,如同自由的風,讓人抓不住,猜不透。

  他微眯著眼,上下打量司徒軒一番後,表情嚴肅的看著白景悅,「臭丫頭,你是不是該去看看眼科,怎麼眼光差成這樣,這傢夥可是海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雖然你嫁不出,但也不能這般飢不擇食啊?」

  「哪有啊!」

  白景悅跺跺腳,氣呼呼的反駁道:「花花公子隻是他的表象,實際他是純愛戰士,之前我們因為心心的原因,對他有偏見,我不許你再這麼說他!」

  「嘖嘖,果然女大留不住,你倆才多久啊,你就幫著外人說話了,再過段時間,是不是得跟人私奔了?」

  「哎呀,你不懂,我和司徒軒是真愛,反正你不許為難他!」

  白景悅擋在司徒軒面前,生怕她這個狡猾的哥哥傷了她的如意郎君。

  「真愛?」

  白景行挑著眉,表情十分不屑。

  他的視線越過白景悅的頭頂,朝司徒軒道:「從頭到尾,都是這臭丫頭沖在最前面,你一個大男人,倒是表個態啊?」

  司徒軒別過頭,冷冷道:「我沒什麼好表態的。如你所說,我是海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跟我談真愛,那就是在講相聲,我隻能說很幽默。」

  「你說什麼?」

  白景行眼神充滿了危險的信號。

  他這個人,雖然老喜歡欺負白景悅,但心底還是很疼愛這個妹妹的,從來不捨得讓白景悅受一點委屈,誰要是敢欺負白景悅,他一腳把對方踹到天邊去。

  對於白景悅的感情生活,更是嚴防死守,輕易不讓任何男人接近白景悅,這也就導緻了白景悅母胎單身二十多年。

  所以,可想而知,當他聽到妹妹如此上頭的男人說出如此混賬的話,他有多生氣,拳頭一下子硬了。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是花花公子,我隻享受當下的感覺,哪裡有什麼真愛,和你妹妹隻是玩玩而已。」

  司徒軒雙手插兜,擺出平日裡浪蕩公子的模樣,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寫著他隻走『腎』,不走心。

  「我看你是找死!」

  白景行想也沒想,照著司徒軒的鼻樑就揮去一拳。

  「啊!」

  白景悅一把將白景行推開,大吼道:「你瘋啦,你打他做什麼啊,而且還打他鼻子,不知道我最喜歡他鼻子嗎,這麼挺的鼻子,你打歪了怎麼辦?」

  一面又心疼的檢查著司徒軒的鼻子有沒有歪掉,哭著臉道歉,「對不起,白景行這傢夥脾氣跟我一樣暴,做事向來不過腦子,這世上隻有心心能治住他,你……你不要記他的仇,畢竟也是你未來大舅子。」

  司徒軒:「……」

  白景行:「……」

  白景悅拿手帕擦乾淨司徒軒臉上的血漬,看著他依舊挺拔的鼻樑,鬆了口氣,「謝天謝地,鼻樑沒歪,我還是愛你的。」

  白景行受不了了,捂著額頭,「臭丫頭,你有點出息行不行,我以為我已經夠舔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能舔,我們白家是不是祖墳有問題,怎麼專出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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