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寵婚,嫁給第一硬漢

第七百二十二章 撿到一個帥大叔

  

  「我哥叫朱衛安,我叫朱衛全,我們讀過私塾……」

  朱衛安,這名字真的好熟悉!

  杜紅英一連念了三次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的。

  「你不用想了,我其實已經想明白了,我哥說不定早就犧牲了,那些年抗日和解放戰爭再加上後來抗美援朝犧牲了很多人,我哥……」

  「犧牲的烈士都會有通知到家屬的。」杜紅英安慰他:「沒有通知就應該還活著的。」

  「我家裡遭了變故隻有我一人了。」

  爹當年臨終時交代他趕緊的離開找到哥哥才能有活路,他就是全家唯一活著的人了。

  就算有通知他也沒法收到。

  「烈士……」藍平突然激動的喊道:「姐,我想起來了,我姑姑旁邊的烈士就叫朱衛安。」

  這話說完三人都陷入了死寂一般。

  藍症小心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流浪漢:難道他真是烈士家屬?

  又看了一眼杜紅英。

  杜紅英心裡一陣酸楚:八九不離十了,難怪讓趙崇剛幫忙找朱衛安他們幾人的家屬都沒有找到,老家早已無人能怎麼找?

  「我哥……我哥叫朱衛安,姑娘,你真的看到烈士墓了?」

  雖然心裡想過哥哥或許早已不在人世了,但親耳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瞬間臉蒼白,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一直以來找到哥哥就是他最大的念想,也是有這個念頭才支撐著他要活下去。

  突然之間被告知哥哥名字是在烈士墓上看到的,他的天直接就塌了。

  「或許……或許隻是同名而已。」藍平倍感歉意小聲的安慰他:「畢竟全國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

  說完這話她自己都心虛。

  杜紅英一聲嘆息。

  「我婆婆和平平的姑姑是戰友,她們旁邊還有三個未找到家人的烈士,朱衛安、張大超還有一個叫唐石頭。」

  「等等,你說有一個叫什麼?」

  「唐石頭。」

  「哥,石頭,是他們,是他們!」流浪漢一把抓住杜紅英的手:「是我哥,是我哥,還有石頭,石頭也沒有了。」

  這是……

  「你先別激動,你認得唐石頭?」

  「我哥是大少爺,管家唐叔的兒子叫石頭,從小就伺候我哥,後來我哥當兵石頭也跟著去了……」

  杜紅英看向藍平,藍平使勁兒的咬著嘴唇,她們都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烈士的家屬,以這樣的方式找到烈士的家屬。

  「他們在哪兒,求求你,帶我去看看他們。」

  「朱二叔,你別激動,我們帶你去,帶你去。」

  幫那三個烈士找到親人一直是杜紅英的心願,當真的看到眼眼的親人時她淚流滿面。

  「朱二叔,咱們先去換洗理個髮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買票去看你哥哥。」

  「謝謝,謝謝!」

  要在哪兒洗澡是個麻煩。

  杜紅英看到路邊有一戶人家一個大叔……有了。

  她帶著人去了那戶人家,給那位大叔說自己給錢請他幫忙熱一鍋水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這……」

  這可是流浪漢,在這兒好流浪好幾年了。這兩個女同志想幹嘛?

  「大叔,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就是在這兒出差辦事兒遇上了自己的親戚,親戚出門盤纏被偷了才變成這樣的……」杜紅英連忙拿出介紹信給他看:「大叔,您幫個忙,我們給您錢。」

  「給啥錢,就熱點水而已,可以可以。」

  介紹信真是好使,一下就能證明她們不是壞人。

  這個年代好人挺多的,這位大叔已經安排自己的老伴幫忙燒水了。

  杜紅英又問大叔家的情況。

  知道有空床的時候就打主意了。

  「大叔,我們家親戚開不了介紹信住不了招待所,我給您錢讓他在您這兒住一宿可以嗎?」杜紅英拿了五塊錢給他。

  「這……」

  錢真的多啊,但是他也怕攤上事呀。

  「我們明天就帶他走隻住一宿。」

  「你騙人噢,沒介紹信你們怎麼帶他走。」

  杜紅英……看來得找人幫忙了。

  「買火車票我可以幫忙。」藍平道:「我打電話讓舅舅幫我。」

  對呀,又忘記了藍平的舅舅在鐵路部門工作。

  所以,沒介紹信也不是問題!

  兩個姑娘作保還有五元錢,這種好事大叔自然願意做了。

  等朱衛全洗漱出來聽說還要帶去理髮時,大叔豪爽的說他可以幫忙。

  原來大叔以前是一個走街串巷的剃頭匠。

  「好多年沒出門了,這些東西隻給自己家的娃娃剃頭用,都快生鏽了噢。」

  圍上大圍布,大叔動作熟練的剃髮還給朱衛全的下巴上打上肥皂泡給他把長長的鬍子給剃乾淨了。

  「喲,看你平時流浪,沒想到還長得這麼標緻,你年輕的時候一定很俊。」大叔用濕毛巾給朱衛全擦了一把臉打趣他。

  朱衛全臉一下就紅了。

  杜紅英和藍平相視一眼:真的,她們撿到了一個帥大叔!

  朱家曾是大戶人家,是大少爺二少爺,眼前的大叔臉上有滄桑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

  大戶人家的少爺名不虛傳!

  那是刻進骨子裡的教養和氣質!

  真想象不出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朱二叔,您今年多少歲了?」

  「五十一。」朱衛全擡頭看了一眼天一聲嘆息:「我離家那年隻有十七歲。」

  杜紅英算了算,那就是在解放前就離開家了。

  「那一年那些人三天兩頭的找到我爹要捐助我家的窯廠被迫關閉了,我爹說他們是喂不飽的狗,就準備變賣家產去另尋出路,他打發了所有的下人,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爹突然病重,就在他病重的最時候還有人上門要錢,爹說那些人都得罪不起讓我走,讓我去找我哥。」

  「也就在那一天我才知道我哥不是在外面讀書而是在外面幹革命,還當了政委。」杜衛全道:「我爹說我哥給他寫信認為他乾的事兒是大事是有出路的事兒,但是在當時是造反派,是要抓著殺頭的,所以一直沒告訴我。」

  「我爹沒了後我辦完後事就出門找我哥了,可是我爹給我的信息滯後,我一直沒找到我哥,再後來遇到了一件又一件的事兒,我也聽人說過我家被劃成資本家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對外說過我的名字和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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