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8章:施誠安覺得許安安像大号棉花糖
許安安又害怕又驚慌的舉着掃把躲在門後,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握掃把的手心都出了一層汗水,就在這時,“咔哒”一聲,門開了。
許安安眼睛死死盯着,見到門被推開,她大叫一聲,閉着眼舉着掃把就打。
“死小偷打死你,死小偷打死你。”
頭頂響起一道年輕的男聲:“喂,你幹嘛,别打了,别打了。”
許安安:“打死你,打死你!”
掃把被人握住,許安安再用不了力氣,她睜開眼,與面前的男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兩個人都是一愣。
許安安指着男人:“你這個小偷,青天白日的你就敢私闖民宅?”
男人看着許安安,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了幾下,一臉嫌棄道:“好胖。”
許安安:“……”
這也太侮辱人了。
她臉上的肉确實是多了點,但她的姥姥姥爺都說了,這叫做嬰兒肥。
再說了,她身上壓根就沒多少肉。
他憑什麼一見面就說她胖啊。
許安安也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最後一樣下巴,說道:“太矮了。”
對方瞬間就破防了,他伸出食指指着自己,反問許安安:“你說我矮?你去外面瞧瞧,有幾個比我高的?”
許安安冷哼:“當然矮了,比起霍瑾辰,你矮了不是一星半點。”
霍瑾辰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七,眼前的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之間。
比起霍瑾辰确實要矮上許多。
可這個年代哪怕北方男性平均身高最高的省份,男性的普遍身高也是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二之間,能達到面前男人的身高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男人聽許安安提起霍瑾辰,愣了一瞬問許安安:“你是……嫂子?”
許安安呸了一聲:“我呸!誰是你嫂子啊,你這個撬鎖的賊。”
男人笑了一聲,主動伸出了手跟許安安握手言和:“你好,我叫施誠安,霍瑾辰的表弟。”
許安安一愣,整張臉瞬間通紅,她剛才做了什麼啊,竟然把霍瑾辰的表弟給打了,而且還說人家長得矮,明明人家長得已經很高了。
許安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是賊呢,你很高,又大又高,一點都不矮,真的。”
施誠安噗嗤一聲笑了,他說:“我也剛才的那句話道歉,其實嫂子……”
施誠安再次認真的注視了許安安幾眼。
面前的女生臉蛋兒圓圓的,大大的眼睛像黑寶石一般明亮,唇色是他喜歡的胭脂紅,皮膚雪白,幾乎是吹彈可破,整個人看起來可愛又生動。
他不自覺的心跳有些加速,脖子也開始紅了起來。
他将眼神移開,說道,“其實嫂子并不胖。”
許安安隻關注了“并不胖”三個字了,完全忽略了施誠安喊的是“嫂子”。
許安安甚至還得意的挑了挑眉:“當然啦,我姥姥說這叫做嬰兒肥。”
施誠安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點頭:“哦對,這叫嬰兒肥。”
說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從外面搬進來一台電風扇。
這個年代連電風扇都是稀罕物。
許安安看到這台嶄新的電風扇還有些吃驚。
敢情人家不是來偷東西的小偷,而是來送東西的親戚啊。
許安安心裡就更愧疚又不好意思了。
施誠安将電風扇搬進客廳就告辭了,他說:“我還有點事,就先不打擾了,等辰哥回來,咱們再一起吃飯,我先走了。”
許安安追上去道:“要不進屋喝點水再走啊。”
施誠安一邊往外走一邊拒絕:“不用了,您快回去吧。”
許安安笑眯眯的跟施誠安揮手,那樣子看在施誠安的眼裡就像一塊好吃的棉花糖。
施誠安臉色微變,轉身就忙不疊的跑下了樓。
許安安看着施誠安着急忙慌的背影,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什麼事啊這麼着急。”
說完,她轉身就回了家。
另外一遍,施誠安跑下樓,扶着停在樓下的桑塔納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吐完氣他又不自覺的擡頭朝樓上三樓的窗戶看過去。
許安安站在窗戶旁邊,探出身子笑着朝施誠安揮手。
看在施誠安的眼裡,就是一個大号的棉花糖在朝他揮手。
他吓了一跳,連忙打開車門,鑽進了車門裡。
其實樓上許安安壓根就沒有站在窗戶旁,更沒有笑着朝施誠安揮手,她正蹲在地上哼哧哼哧的擺弄新電風扇呢。
施誠安開着他的桑塔納回到家,先是拿起茶缸灌了一肚子的水。
家裡他的母親已經退休了,今日是星期六,父親也沒上班,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呢。
施誠安的母親拿起暖瓶又給施誠安到了一茶缸水,笑道:“就讓你送個電風扇,怎麼渴成這樣。”
他的父親道:“我剛接到瑾辰從部隊打來的電話,說昨天他就帶着他的愛人來京了,隻是部隊那邊任務緊急,他就先回部隊了,過兩天再帶着他的愛人來拜訪咱們,你去那邊見沒見到你新過門的表嫂?”
聽自己父親提起許安安,施誠安不自覺的開始心跳加速,他點點頭:“見到了。”
女人總是喜歡八卦,施誠安的母親離開拉着自己兒子問:“怎麼樣怎麼樣,長得俊不俊?”
施誠安想起自己臨走的時候許安安朝自己微笑的模樣,忍不住低聲道:“像棉花糖”
施誠安的母親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施誠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說:“挺可愛的。”
說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施誠安的母親不滿的嘀咕道:“這孩子。”
施誠安的父親笑了一聲道:“這是你的錯,他一個男同志,你去問他的表嫂俊不俊,你讓他怎麼說?你呀,說話一點都不知道注意。”
施誠安的母親沒好氣的白了自己丈夫一眼:“你知道!”
另外一邊,冷秋月在附近走了一圈又一圈。
現在還沒有專門的房屋中介,掮客也不可能在自己的腦門上貼上掮客兩個字。
一般都隻出現在特定的地方。
可冷秋月初來乍到,哪裡知道這些掮客一般都聚集在什麼地方。
好在她見到一堆老頭聚在一起玩象棋,冷秋月蹲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漸漸地也跟這些大爺們說上了話。
趁着說話的時候,冷秋月問:“大爺,我想在這北京城找個落腳的地方,不知道這北京城掌握房屋租住買賣的中間人一般都在哪兒啊?”
其中一位大爺道:“你說房屋經紀掮客啊,他們一般都在建外那邊,你去那邊找,保準能找到他們。”
冷秋月笑着跟他們道謝:“多謝大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