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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手術

拐個王爺去種田 花花 2760 2025-06-04 14:05

  

  陳果兒上前去摸了摸李氏的頸側,雖然很微弱,但萬幸還沒到不可救藥。同時也感覺到掌心滾燙的溫度,除此之外她又輕觸李氏的右腹部。

  李氏雖然處於昏迷狀態,但肌體依舊有痛感,隨著陳果兒的碰觸抽搐了幾下。到現在陳果兒幾乎可以確定是闌尾炎了,而且很快就會穿孔。

  李氏的情況很危險,必須馬上手術才行,可要手術就必須先降溫,否則引發感染依舊會要了李氏的命。

  陳果兒現在是在跟時間賽跑,從懷裡拿出安宮牛黃丸對七郎和陳蓮兒說道:「哥、姐,你們都先別哭了,我找來了葯。姐,你趕緊弄一碗溫水來。」

  「哎。」陳蓮兒喜極而泣,接過藥丸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跑到外間屋舀了一碗水回來。

  陳果兒接過去,將安宮牛黃丸放進溫水裡,再以湯匙碾碎。藥丸很快化開,變成了中藥湯。陳果兒讓七郎敲開李氏的嘴,再用勺子舀了一匙葯往李氏的嘴裡灌。

  隻是現在的李氏已經處於昏迷中,灌下去的葯順著嘴角流下來,陳果兒急的滿頭大汗,朝著蹲在牆角的陳志義說道:「爹,你過來扶著娘把葯灌進去。」

  陳志義似乎沒聽到陳果兒的話,直到七郎和陳蓮兒也跟著好了好幾聲才擡起頭。短短的兩三個小時,陳志義好像老了十歲,眼睛裡布滿了血線。

  「爹,你快過來。」陳果兒著急的催促陳志義,她現在正在搶時間。

  「算了,別再讓你娘喝苦水了,她這輩子夠苦了。」陳志義聲音嘶啞的咕噥著,又低下了頭。這是之前秦氏跟他說的話,反正人都要不行了,再喝那些苦水也是遭罪。

  他不同意秦氏的話,可眼下也隻有用這句話來麻痹自己。

  「爹,你說啥吶,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娘去死?」陳果兒氣不打一處來,她這邊都急的火上房了,陳志義卻在那裡自怨自艾,更氣他這種消極的態度。

  「俺也不想看著你們的娘……可這是不治之症,沒有人能治好。」陳志義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知道這並不是事實,事實是有一個人能救回李氏,可……

  陳志義發瘋般撕扯著頭髮,都是他沒用,連妻兒都保護不了,他有啥臉活著?

  七郎和陳蓮兒也哭了,本來以為陳果兒找來了葯能治好李氏,可是陳志義的話再次讓他們絕望了。

  「都別哭了。」陳果兒大喊了一聲,頓時哭聲戛然而止,陳志義、陳蓮兒和七郎都怔怔的看著陳果兒,被她突然發火鎮住了。陳果兒看著他們,「別忘了我是天命之女,娘喝了葯之後我給娘祈福,肯定能救活。」

  陳果兒的話彷彿黑暗中的一簇火苗,陳志義、七郎和陳蓮兒的眼中都露出了希望。他們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郎中救不了李氏,可陳果兒是天命之女啊,她一定能救活李氏。

  「對,爹,快……」七郎激動到語無倫次。

  陳志義也猛的從地上竄起來,兩個大步就來到炕沿上,托起李氏並掰開她的嘴好方便陳果兒喂葯。

  有了陳志義的幫忙,陳果兒很快將半碗葯給李氏喂下去,現在隻要等到退燒就可以馬上服用麻醉劑了。

  看著陳志義、七郎和陳蓮兒滿懷希望的眼神,陳果兒的心裡突然生出了罪惡感。他們是這麼的相信她,可她卻欺騙了他們,而這個欺騙還要繼續下去。

  因為陳果兒知道如果不藉助天命之女的身份,就沒辦法保住李氏。而陳志義他們的表現更是因為人力所不能及的時候,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神靈上,也因此才讓他們對神靈懷有如此的敬畏。

  「醒了。」陳志義突然喊了出來,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尖銳,又哭又笑的看著李氏微微張開眼睛,「她娘,你咋樣了?」

  七郎和陳蓮兒也一邊一個抓住李氏的手,爭搶著喊娘,眼淚像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流。

  「俺,俺又活了……」李氏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句話還沒等說完再次痛苦的閉上了眼,腹部刀絞般的痛楚疼的她想再次昏過去。

  這時候陳果兒已經把從小胖子那得來的藥丸用酒化開,送到李氏的嘴邊,同時讓陳志義幫忙把李氏的嘴掰開。

  「娘,趕快把葯喝了,等睡醒一覺就沒事了。」

  這次沒像剛才那麼費事,李氏雖然痛苦,但畢竟是清醒的,就著碗口把葯喝下去。

  「爹,你趕快去燒一鍋熱水。哥,你把這幾盞油燈點上,全部放在娘的左邊。姐,你找兩個厚棉被掛在窗戶上。」陳果兒快速的下達著一個個指令,幾個人都立即行動起來,很快就準備好了一切。

  窗戶雖然掛上了厚厚的棉被,但屋子裡因為多點了好幾盞油燈而變得更亮了,溫水和白酒都已經預備好了。

  陳果兒朝陳志義、七郎和陳蓮兒說道:「我現在要開始祈福了,請天神駕臨給娘治病,過程中不能有任何人打擾,直到我出去為止。而且也不能被任何人看到,包括你們,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行,俺就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讓進來。」陳志義點頭,七郎和陳蓮兒也表示絕不會偷看,三個人魚貫走出去……

  屋裡隻剩下陳果兒和藥效上來已經昏迷的李氏,陳果兒深呼吸一口氣,用燒刀子給自己洗了手之後,將匕首拿出來放在火苗上烤。這個時代沒有高純度酒精,用火烤和白酒也勉強能達到消毒的效果。

  燒刀子是高純度白酒,而她和小胖子要的又是酒頭,就是沒有經過稀釋的白酒,比真正的酒精也差不太多。

  烤了一會,陳果兒將匕首從火苗上拿下來,放進裝有燒刀子的碗裡。又拿過棉花沾了點燒刀子給李氏消毒,屋子裡雖然多點了幾盞油燈,但跟手術室裡的無影燈還是相差太多,陳果兒必須集中全部注意力才行。

  簡陋的條件加上高度緊張,當第一刀下去的時候,汗水就從陳果兒的額頭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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