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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6章 真相大白

拐個王爺去種田 花花 2824 2025-06-04 14:05

  

  眾女眷們都緊盯著丫鬟手上的托盤,有人眼中露出不贊成,即便是要還原當時的情況,卻也犯不上還用滾燙的水煮魚吧?

  萬一再傷了人怎麼辦?

  隻不過有人心裡這麼想,卻沒有人敢說什麼,隻能靜靜的看著。

  鎮北王見狀濃眉緊皺,「無需還要用熱湯吧?」

  他也是不放心怕這個妒婦又搞出什麼幺蛾子才跟過來看看,哪知道真被他給猜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王府仗勢欺人。

  趙九倒是沒說什麼,陳果兒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他隻需要看著就好。

  陳果兒朝鎮北王福了福,「父王,兒媳也是為了儘可能的將一切場景還原,這樣才能還原事情真相。」

  鎮北王眉峰微挑,她這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

  陳果兒沒再理他,隻轉向靈犀,「開始吧。」

  還原的過程很簡單,靈犀學著陳果兒之前的樣子往外走,她跟在陳果兒身邊好幾年,能完好的模仿她的動作和速度,甚至每個細微的小細節都能模仿出來。

  丫鬟也同樣端著還冒著熱氣的水煮魚往前走,兩人錯身而過之際,彩鳳悄悄的伸出腳,丫鬟如同之前被絆到那般,口中驚呼著,手中的托盤往左側喬羽雯的方向傾斜而下。

  幾乎是本能的,喬羽雯下意識的起身,撞翻丫鬟手中的托盤,原本向她傾斜的托盤頃刻間朝著靈犀灑過去。

  而彩鳳這時候也倏然站起,穩穩的接住托盤,裡面還呲呲啦啦響著的熱油湯咣當了幾下,卻一滴未濺出。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得白了臉,之前隻是意外,而這次是故意的,萬一再燙傷了人,哪怕隻是兩個下人,也足以證明陳果兒的險惡用心。

  「父王,這就是我的解釋。」陳果兒說話間站起身走到幾人面前,分別從角度、方位等等闡述除了齊瀾淑是故意伸出腳絆丫鬟,才緻使熱油湯打翻,也才生出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不過這顯然不夠說服力,畢竟當時沒有人看到喬羽雯是故意的,屋子裡當時那麼多人,除了喬羽雯所在的那一桌之外,隔壁還有一桌,完全有可能是別人不小心絆到丫鬟。

  隻不過那樣一來會牽涉更多,在場的都是各府的女眷,縱使平日裡有些小心思,卻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惡意揣度別人,那等於是自找麻煩。

  鎮北王聞言也皺了皺眉,「這般解釋未免武斷了吧,須知廳中人數眾多,你又怎知一定是齊家小姐?」

  質疑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他就看不得陳果兒這妒婦的樣子,彷彿隻要有哪個女人露出一絲半點想要進將軍府的意思,她就立馬豎起全身的刺想要將其滅了。

  他偏不讓她如願。

  陳果兒一笑,指了指丫鬟之前被絆到的位置,「能在此處被絆到隻有齊小姐一人。」

  王府的宴席不似尋常百姓家的流水席那般擁擠,這裡每個人之間的間隔都有一人的位置,以便丫鬟們隨時伺候著。

  而那個端著托盤的丫鬟被絆到的位置正是喬羽雯和齊瀾淑之間,無論是坐在喬羽雯另一邊的張樾秦,還是坐在齊瀾淑另一邊的人,想要伸出腿去絆人還要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那除非有半丈長的腿。

  再者說要越過一個人去絆人,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另外花廳裡桌與桌之間都有三尺的距離,絆人的可能性極小。

  「還有,當時熱油湯是往左側傾瀉的。」陳果兒指著喬羽雯那桌,「隻有在左邊被絆的情況下才會往這邊倒,所以一定是這一桌的人動的手腳。」

  隨著陳果兒的話落,有人暗地裡試驗一下,發現果然如她說的那般,所以隔壁桌的人出腳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鎮北王的臉更黑了,猶有不甘道:「那也有可能是丫鬟自己沒走穩。」

  這並非不可能,平地還有可能摔跟頭呢。

  陳果兒一笑,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才緩緩開口道:「這也正是兒媳要說的,彩鳳,找人去把齊小姐擡過來。」

  所有人都狐疑的看著陳果兒,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不大會就看到齊瀾淑被人放在擔架上擡過來,陳果兒指著她露在外面的左腳。

  「父王。」陳果兒轉向鎮北王,又看向眾女眷,「各位請看看,這上面有個腳印,我猜這是春紅留下的,不信的可以讓春紅去比對。」

  春紅,就是之前端著托盤的丫鬟。

  所有人都順著陳果兒的目光看過去,齊瀾淑穿著一雙粉色的繡鞋,上面綉著雲紋,左腳上隱約間有點黑色的看不太清楚,但她腳面上雪白的布襪上卻有一個清晰的腳印。

  隨即陳果兒又**紅把鞋脫下,對著齊瀾淑腳上的腳印比對了下,正是春紅的腳印。

  屋子裡瞬間一片嘩然,往後的事就不需要陳果兒解釋了,在場的沒有傻子,誰都看得出來是齊瀾淑故意絆倒了丫鬟,嫁禍在喬羽雯身上,她再去做個救命恩人。

  哪怕不成,也是喬羽雯傷了九少夫人,跟她無關,她將自己個摘的乾乾淨淨。

  「這齊家當真是好算計,難怪齊大人入仕不久就坐到了判官的位置。」

  「齊夫人也是精明人,有這般好事不讓自己的女兒去,卻找了個庶女,成了自然一切都好說,不成也不過損失個庶女罷了。」

  「那是自然,事關女子名節,誰捨得拿自己個的女兒去冒險。」

  四周一片議論紛紛,沒有人覺得這事隻是齊瀾淑一個人的主意,畢竟她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心機再深也有限,定然是齊大人夫婦為了攀附將軍府而設下的圈套。

  而這時候也有人說起了開始齊瀾淑本不該挨著喬羽雯坐,是她自己個上前的,別人隻當她和喬羽雯曾經在閨中的時候就熟識,卻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齊瀾淑緊咬著下唇,眼底一片憤恨的看向說這話的女子,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是她和另一家千金要好,非要挨著那位千金坐,她是沒辦法才坐在喬羽雯跟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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