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周如淵稱帝,周心柔質問!
「都在這裡做什麼?」沈元棠心情自然也是不好的。
之前她才與母親說過,顯然母親並未聽她的。
一個養女而已,連血脈關係都沒有,竟然也這般大費周章。
母親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幾個庶女嫡女也不想自討沒趣,站起身就要散去。沈元棠火氣更大。
「站住,誰讓你們走的!」
幾房的嫡女聽完心裡彆扭,她們同樣也是嫡女,沈元棠怎敢用質問的語氣質問她們?
當她們是隨意拿捏的庶女還是犯了罪的犯人?
「我們坐這裡自然是說話!」
「妹妹管天管地,還能管我們說話呀!」
「對呀,你是嫡女,我們也是嫡女,妹妹說話的時候掂量幾分。」
「剛才我們在說鎮南王府人去樓空,所有人都不見了。」
「還是妹妹出來的及時。」
這話裡明顯的陰陽,沈元棠惱火的擡手就要抽。
說話的嫡女臉色一變,事關尊嚴還有在沈家的地位,又忍著害怕跟沈元棠對視。
「怎麼,妹妹還想打我們不成?」
「妹妹今天要是敢動我們一下,我就去找大伯母,找祖母分說明白。」
「什麼時候一個和離的女子,氣焰都敢那麼囂張了?」
這話又有些映射龍椅上那位,眾姐妹趕忙勸阻。
「咱們去看看大伯母那邊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吧?」
「今天可是黃玉姐姐大喜的日子,官升一級,咱們家中以後又多了個女眷在朝為官了。」
沈元棠怒視著離開的背影們,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她原本想著壞了沈斕曦跟魏東逐的姻緣以後,兩人會反目成仇。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魏東逐遠走西北。
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女子都管不住,活該被灰溜溜的趕回西北。
魏東逐一走,她花在巧娘身上的心思就沒用了。
一個一個的,都是蠢東西。一個大男人竟然放著打來的江山拱手讓給一個女子。這樣的窩囊廢,不值得她再費心思。
魏東逐這步棋算是廢了,現在又多了個黃玉壞她的好事,真是氣死他了。
「小姐,咱們還去給小小姐小公子那邊送糕點嗎?」
沈元棠眼神冷如寒冰:「送,怎麼不送,她們現在能笑就多笑幾聲,省的以後笑不出來了。」
……
津門再次傳來消息,交換人質的事情暫緩。沒過多久,進門津門快報就開始大肆宣揚沈斕曦往周如淵身邊放姦細,早就暗害之心,周如淵到了現在這般境地,全都是被沈斕曦逼迫。
沈斕曦就是為了報新婚夜之仇!
密信連同這封快報一同交到沈斕曦手上。
「周如淵不管他後院的女人跟血脈了。」柳雁回表情沉重。
沈斕曦接到的密報是,沒有找到江無涯的蹤跡。
周如淵把江無涯藏到了一個隻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沈斕曦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
「好聲好氣跟他交換人質他不願意,非得鬧的兵戎相見他才滿意!」沈斕曦目光冷冷的看著輿圖上標註的地方。
「陛下,周如淵這是在向咱們下戰書。」
打還是不打?
沈斕曦嘴角上揚,揚起冷笑。
「咱們就跟這個草廬傳人過一過招。」
怎麼過招?
真的要兵戎相見了嗎?那得趕緊讓戶部準備起來。
柳雁回沒有等來聖旨,卻等來了快報的更新。
「草廬傳人與王相宜通姦,周如淵婚事多坎坷!」
聳動的標題,以及其炸裂的形式,出現在津門境內。
一開始津門還亂成一團,要捉拿肆意散播謠言的人,緊張了兩天之後,就見天上飄下一張張白紙。
正是寫有周如淵婚路坎坷,草廬傳人與現任周如淵妻子通姦的快報。
津門
「王爺,切莫動怒,如果動怒,就是中了沈斕曦的奸計!」被潑了髒水的炎狼,半點不見著急的樣子,還平靜的安撫周如淵。
「我與王妃清清白白,日月可見,如果王爺不信,可以派人查證。」袁郎心中有數,自然是什麼都查不出來的。
「沈斕曦此舉就是為了動搖咱們的軍心,王爺,這個時候,該破局了。」
周如淵見袁郎不慌不忙,有條有理的說辭,心中信了一兩分。
雖然他心中一直鄙夷王相宜,但是現在絕不是翻臉的時候。
之前用江無涯的時候,是他識人不清,沒有防備。這次即便是袁郎,他也要升起防備之心。
「怎麼破局?」
袁郎:「稱帝!「
周如淵一愣,他,稱帝?
「這個時候稱帝,會不會不合適?」
袁郎:「再合適不過,王爺稱帝,名正言順。以後咱們以大周皇室,以天子的名義招攬天下群雄,到時候也好給他們分封官位。」
周如淵心中對先帝還有所忌憚,心裡還邁不過大逆不道的坎。
「王爺,沈斕曦一個女子都能稱帝,您可是大周皇室血脈,是皇子,是先帝最器重的王爺,您稱帝,名正言順。」
「到時候您真振臂一呼,多得是人前來投效!」
周如淵還在猶豫。
「王爺,咱們現在缺錢也缺糧,什麼都缺,到時候咱們貼出告示,給那些前來投效的人封官,不論是錢財糧食還是土地,都能輕而易舉得到。」
周如淵心動了。
「好吧,沈斕曦登基,名不正言不順,本王身為皇室血脈,在這個時候,自然要站起來剷除奸佞!」
袁郎眼睛發亮,很快津門周如淵稱帝的消息,就送到沈斕曦手中。
「陛下,周如淵竟敢抹黑咱們大周,打吧!」
「不能放過這個謀逆之徒!」
沈斕曦再一次頂住壓力,以要與國師商議為名,把主戰派壓下去。
晚上,沈家送來一封信。
沈斕曦踏著月色回了沈家。
「母親,您找我回來,可是為了周如淵稱帝?」
周心柔恨的咬牙切齒,怒斥沈斕曦。
「為什麼不打?」
「這就是你讓我耐心等待,等他稱帝嗎?」
沈斕曦看著扔到她腳邊的軟枕,冷靜道:「對,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狂。自周如淵稱帝開始,他半隻腳就踏進棺材了。「
周心柔不信。
「上次你也是花言巧語,這次休想再騙我。」
沈斕曦無奈的笑了一聲:「母親竟然不信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