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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周如淵學沈斕曦大封!

  

  沈老夫人大大方方的交權了,沈家其餘人也不再謙讓,禦林軍就等在門口,他們能讓九五之尊久等?

  就沈斕曦那脾氣,他們還是快一些吧!

  三輛馬車,擠著滿滿三大車人,晃晃悠悠的前往皇宮。

  「宮中加急,行人讓路!」

  禦林軍在前面敲鑼開路,行人有序散開。

  這是繼上次鬧事不能縱馬以後,開設的新規。

  朝廷急報,可敲鑼讓路,百姓安全第一為準則。

  ……

  沈斕曦正在跟大臣商議津門快報。

  「陛下,逆賊又開始學習陛下了。」

  沈斕曦從善如流一句:「他們學的還少嗎?讓他們學去,隻要是造福百姓就好!」

  「回稟陛下,他們不是造福百姓,而是效仿陛下登基大典過後的大封。」

  沈斕曦來興趣了。

  「他大封誰?」

  「大封的都是投奔進門的逆賊們。周如淵為了籠絡以及拉攏,許諾出很多很多條件,同時也割讓了很多土地。」

  沈斕曦點頭:「依他的秉性,倒是能辦出這樣的事。津門地域本就不大,他能切割多少塊?」

  「難不成他要切割海域?」

  朝臣憤然:「不是,他割讓出去的是我大周領土。「

  沈斕曦好笑的瞪大眼睛:「你是說,他許諾出去的,都是我朝廷的地方,他還未攻打下來的地方。「

  有幾個朝臣沒繃住,直接給氣笑了。

  「周如淵竟敢空手套白狼?」

  「那些人是傻子嗎?這都信?」

  老太師好笑道:「他們簡直異想天開。」

  吳彥之嘖嘖好笑:「以前真沒看出來周如淵是個愛做夢的。」

  劉明新:「照他如此下去,真的讓他得了天下,他也坐不穩幾天。」

  「提前許諾,簡直自取滅亡!」

  「跟殺雞取卵無異!」

  「腦袋有疾!」

  沈斕曦正聽著朝臣怒罵周如淵提神醒腦,禦林軍就跑進殿。

  「陛下,有人跪在宮門口告禦狀。「

  如果是一般人,禦林軍或是驅趕,或是按照規矩讓告狀者滾釘床或者受刑棍。

  但是來人身份不一般,跟沈家是姻親。

  沈斕曦起身從龍椅上站起來。

  「眾愛卿,跟朕去宮門口看一看熱鬧吧!」

  朝臣:剛好活動活動。

  又是哪個不怕死的?

  今日陛下又要血洗宮門否?

  ……

  張家人看到沈斕曦來了以後,立即扯著嗓子喊冤。

  「陛下,沈元昊忘恩負義,負心薄性,我女兒屍骨未寒,他就做出非禮我小女的事。他犯下惡行,做出醜事以後,非但不迎娶我小女,反倒驅趕我們一家離開京城,他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求陛下為我們一家主持公道!」

  沈斕曦率眾臣走到近前。

  「大理寺,刑部,交給你們了!」她選擇作壁上觀。

  張家人一愣,明明隻是家事,怎麼就交給外人處理了?

  難不成是想找中間人調和?

  大理寺跟刑部的主事被推舉出來上前問話。

  「你們說沈將軍非禮你女兒,人呢?」

  張楚然顫顫巍巍道:「大人,正是小女。」

  大理寺公事公辦問道:「你母親說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是真的。」

  刑部:「如何非禮,可有成事,誰能作證?」

  如此私密的事情,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問出口,張楚然隻覺得臉上滾燙,無面目見人。

  「問你話呢,這裡是公堂,不是兒戲的地方。既然你們來告雨狀,就要做好開堂審問的準備。且如果核實以後是誣告,還要受五十刑棍或是滾釘床。」

  張家人傻眼。

  「陛下,這是家事,怎麼還打人呢?」

  內侍尖聲拔高:「陛下還未問話,你等竟敢直視龍顏,質問陛下。掌嘴!」

  張氏嚇的狠狠一抖,臉上血色當時就沒了。

  其他張家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皆是冷汗直冒。

  內侍見陛下沒開口阻攔,立即朝兩個內侍使了眼色。

  啪啪十幾個巴掌下去,打的張氏面如豬頭,嘴唇開裂,滿口血,牙都鬆動了幾顆。

  「好了,不要影響審案。」

  內侍揮手,抽巴掌的人退到兩旁。

  刑部繼續問話。

  「張楚然,回話!」

  在他們陛下這裡,撒潑無用。

  刑部主事看了張氏一眼,眼中不見憐憫。

  還家事?

  想不明白的蠢貨,到了這裡,就沒有家事了。

  張楚然現在已經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了,好在沈家及時趕到,這才沒有讓刑部追拖延時間之責。

  「叩見陛下!」

  沈元昊也沒有想到,都已經解決的事情,竟然還會出紕漏。

  能怪誰呢,怪就隻能怪他太婦人之仁了。

  沈從文是不想參拜的,梗著脖子站到一邊,一副誰要是敢處置他,他就拿孝道壓人的樣子。

  內侍跟百官揣摩著沈斕曦的反應,見她不語,全都當做看不到沈從文此人。

  「平身!」

  沈家眾人起身。

  「你們來的剛好,大理寺跟刑部已經開始調查,你們是涉案人,現在可以面對面對峙了。」

  沈從禮跟跟苗氏可不敢動,全都指望著兒子沈元昊了。

  「元昊,你去解釋!」兩夫妻把兒子推出來。

  沈元昊覺得自己有責任,站出來責無旁貸。

  「兩位大人,事情起因是因為臣的妻妹,在臣妻子死後,趁著臣傷心難過之時,鑽空子給臣下了葯。」

  「臣不敢說自己無辜,但罪魁禍首肯定不是臣。」

  「臣妻子剛去世,張家就幹出此等行徑,按照大周律,給朝廷命官下藥,不管下的什麼葯,都是視同謀害!」

  「且,臣之前念著她是臣過世妻子的妹妹,是過世妻子的娘家,沒有多做追究,隻是把他們趕出京城,沒想到他們不止不知感恩,還反咬臣一口,臣覺得之前放他們走的行徑,簡直太愚蠢了。」

  張家聽出來了,這是想給他們家問罪。

  「不是……」

  張氏趕忙驚呼,驚呼到一半,臉上拉扯的疼痛讓她想起之前被抽巴掌的事,趕忙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稟奏。

  「陛下,不是他說的那樣。明明是他自己喝糊塗了,把我小女兒認成了大女兒,他壞了我女兒的名聲,又看不上我們家,所以才把我們家趕走。」

  「民婦不服,不能因為……」張氏小心的擡頭看了沈斕曦一眼。

  沈斕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能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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