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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失策了

病弱太子妃超兇的 臨江渡 2878 2025-06-04 11:30

  

  關於壁虎硯台一事兒,她還是覺得得讓風箏出馬,才能儘快查出硯台的由來,文原雖對坊間熟悉,許多關卡因著能力,也是過不去的。

  被關住了,自然摸不到事件的關健。

  孟仁吉對於硯台的處理,他並沒有意見:「你安排。」

  實則,他到現在都還沒點兒頭緒。

  突發癔症,如壁虎趴牆上卷食蚊子,這些擱在從前,並沒有發生之前,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壓根就不會想到,在他身上竟還能發生這般離奇詭異之事!

  而事實,就是發生了。

  孟仁吉帶著依依不捨的文原離開泰辰院,往前院的森萬院回,到二門處遇到孟仁康。

  孟仁康雖對長兄無甚感情,也不親近,但與孟美景不同,他自見到孟仁吉的第一眼起,他便一直敬意十足:「二哥。」

  孟仁吉微微頷首:「這麼晚了,四弟怎麼還不歇息?」

  孟仁康以行動回答,身形一移開,露出後面的習匡鏡。

  「孟二公子。」習匡鏡躬身一禮。

  孟仁吉回禮:「習二公子。」

  「二哥,匡鏡想謝謝阿姐。」孟仁康道出兩人出現在二門的緣由,「我便讓糖旺到泰辰院問阿姐,阿姐說不用了。可匡鏡還是覺得應該謝謝阿姐,故而便央我帶他到二門來,想就地……」

  他未說完,習匡鏡已然雙膝原地跪了下去,直挺挺地跪在二門之外,對著門的正中,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乾淨利落,孟仁康和孟仁吉都還沒回神兒,習匡鏡已站起身來:「還請孟二公子同孟大小姐轉告一聲,他日匡鏡還要帶謝禮上門,正式謝過孟大小姐救我阿姐一條性命,屆時家母少不得要跟孟大夫人下拜帖。」

  「轉告一聲沒問題,但我家大妹妹應不應,大伯母接不接拜帖,還得另說。」孟仁吉沒有一口答應下來,此事兒也不是他能作主的。

  習匡鏡看向孟仁康,他聽孟同窗說,孟大小姐對孟二公子此兄長可好可上心了,怎麼眼下聽著好似不是一回事兒?

  孟仁康摸摸鼻子,低聲道:「阿姐的主,誰敢作?大伯母的主,我與二哥都是小輩,也不能作。」

  「如此,還是有勞了。」習匡鏡算是明白了,孟大小姐的行程安排,不管是長兄,還是幼弟,誰都不敢指手劃腳。

  孟仁康回到建豐院,習匡鏡離開孟府歸家去,孟仁吉回到森萬院,二門發生的事情,恰被路過的滄玉看到,回泰辰院就上稟了孟十三。

  「真不愧是姐弟倆,都一樣喜歡下跪磕頭。」寶珠嘟著嘴兒為自家小姐抱不平,「以為跪一跪磕一磕,就能抹掉恩將仇報的下作手段似的。她想得美,抹不掉的!」

  「雖是姐弟倆,還是不一樣的。」孟十三不在意地笑一笑,「習二公子愛跪跪,反正他答應往後都要聽我安排,這是跑不掉的。我要睡了,滄玉給我拆頭髮。」

  「諾。」滄玉擅梳頭,於是商氏把她分配進泰辰院後,便被指定每日給孟十三梳頭解發。

  孟十三坐在妝台的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臉,突然發現原主的一雙丹鳳眼,與她作為妖的相貌,竟十分相像。

  滄玉慢慢拆解著,拆解完孟十三的髮髻,又拿起木梳,把孟十三散落於身後的長發一根一根地梳通順。

  寶珠在鋪好床榻,孟十三披著如黑鍛的青絲爬上床榻,平仰躺下,很快進入夢鄉。

  寶珠吹滅燭火,遂與滄玉躡手躡腳退出屋子,也各自歇息去。

  與此同時,向凜抱扶著曾重屺走出寶萊樓,坐上提前請莊嚴立幫忙,就近往車馬行雇來一輛馬車,主僕倆緩緩回曾府去。

  陸羅站在寶萊樓門口,目送著馬車慢慢駛遠,嘆道:「失策了。」

  他早聽聞過曾重屺不勝酒力,故而才盤算著把人往寶萊樓一約,灌下一壺玉液釀,怎麼也得醉了,他好趁著曾重屺醉酒,問問關於孟良辰的事情。

  沒想到啊,這曾大公子醉是醉了,卻任他如何引話,如何詢問,就是不開口,反而砰的一聲響,直接倒在桌面睡死過去。

  啥也沒問出來,真是白費寶萊樓的各式招牌了。

  「公子,咱們也回去了?」奈舍看著時辰不早,已快人定,公子都出來一整日了,也該回府了。

  「回吧。」剛敗興,陸羅這會兒是完全提不起興緻到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了。

  奈舍喜盈於色:「諾!」

  陸羅主僕倆隨著一離開,莊嚴立招來跑堂問:「都喝光了?」

  「一壺兩壇,都喝光了!」跑堂剛上樓收拾,看得清清楚楚的。

  「曾大公子是醉了,陸二公子倒仍舊清醒得很。」莊嚴立嘖嘖有聲,「年青人,酒量就是好啊。」

  跑堂拆台道:「曾大公子也是年青人,也沒見酒量多好,都醉得一塌糊塗了。」

  莊嚴立瞪眼:「你小子姓金啊,跟老白一個德行,專拆人的台掃人的興!」

  「嘿嘿!」跑堂嘻皮笑臉,「小的倒是想姓金,可惜投胎早了,金掌櫃的長子今年才及冠,小的都二十有三了。」

  莊嚴立被逗樂了,回想過去歲月,不禁感慨:「沒想到老白的長子都有二十了,女兒也有……也有十七了吧?」

  「是,十七了。」跑堂點頭。

  「你小子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莊嚴立好奇地問道。

  「金掌櫃一直張羅著給他閨女相看,都相了快有七八個了,都沒成。」跑堂一臉我了解我知道我清楚我明白的表情,「挑,太挑了。」

  莊嚴立一掌拍在跑堂腦門上:「挑!我看是你小子太挑了!都知道你自個兒二十有三了,還不趕緊娶妻,整日跟三姑六婆似的,嘴碎!」

  「我不是挑,我是沒錢,誰願意嫁給我這窮小二!」跑堂趕緊捂住腦門跑了。

  「還犟!樓裡就你一個小二啊?別的小二也沒見有多少銀子,個個都有妻有兒了,就你隻會瞎嚷嚷!」莊嚴立雖自個兒沒成家,今至高齡四十多,也沒打算成家了,但卻甚操心樓裡夥計的終生大事兒。

  誰成沒成親,他門兒清。

  想拿窮來說事兒,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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