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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檢異常

病弱太子妃超兇的 臨江渡 2871 2025-06-04 11:30

  

  黃靖又嘿嘿笑了兩聲。

  她雖未語,藍之燼卻是聽懂了她這兩聲笑:「超度多少還是有些用的。至少那位金先生,該是瞑目的。」

  換言之,被槐枝穿心而死,被焚燒成炭而亡的餘下門客,他的超度卻就不一定有用了。

  桐玉早前聽黃靖提過超度的用處不大,這會兒聽著也沒完全聽明白。

  而車夫,直接是兩眼一閉,左耳過右耳,半個字也沒過腦。

  黃靖沒有立刻跟著桐玉回孟府,而是先同藍之燼到先時兩人打過架,眼下他還在住著的小客棧。

  臨分開之前,桐玉與黃靖道:「那麼,奴婢便先回府同小姐稟一聲。」

  「你與孟大小姐說,我夕食之前一定回。」黃靖想跟藍之燼先走一趟小客棧,亦是有些話語是不能在桐玉跟前說的。

  桐玉回到孟府,一五一十地稟與孟十三知曉。

  孟十三沉吟著問道:「你是說,那藍法師對於餘下門客的死法,存在著質疑,察覺出其中的蹊蹺?」

  明曉堂裡,除了剛回來的桐玉,還有長安。

  有長安在,賞春便沒跟在邊上侍候,自顧打理院中各種事務去了。

  「聽藍法師對黃小姐說的,是。」桐玉答道。

  孟十三看向長安,長安立道:「小姐放心,不管是我用的槐枝,還是馬老先生所用的火,俱無沾染半分不妥。」

  有桐玉在,她說得較為含蓄。

  不妥等同於無妖氣殘留。

  「但屍檢,能檢出火是從人體內部往外燒,亦能檢出槐枝的硬度達不到穿心而過的程度。」此兩處異常,便是孟十三覺得略微有些麻煩的地方,「一般人,可都辦不到這兩點兒。」

  「那……」長安隱晦地意有所指,「可否要一併滅了?」

  桐玉不自覺微微睜圓了雙眼,總感覺長安一開口就是要打打殺殺的,且還真能辦得到。

  也就這般俱有實力,長安方能得到小姐的看重吧。

  誠然桐玉不知曉,年輕時的孟十三較之長安有過之而無不及,能動手的絕不開口,比長安還要更喜歡拿全方位碾壓的實力解決一切問題。

  「你能滅幾個?京城裡可有不少的仵作。」孟十三不贊成此法,「再說了,仵作無辜,不得徒增殺孽。」

  於漫長的清修歲月裡,不管是妖是人,她從來隻殺該殺之輩。

  而長安雖跟在她身邊足有六百年了,亦深知她的辦事原則,但還是跳不出原來長安作為槐妖的前三百年裡,無她的約束而看不慣誰便殺誰的肆意。

  長安哦了聲:「那……」

  「不必理會。」孟十三示意長安稍安勿躁,「總歸二皇子也蹦不了多久了。」

  待李珩跨台,一切瑕疵,終將成為過往雲煙。

  剛說好且放著,風箏便撐著未愈的身體走進明曉堂:「小姐。」

  孟十三站起身,迎向風箏:「你身上的傷尚未全愈,不是說了要好好靜養著麼,如何來了?」

  「小姐不必擔憂,傷已無大礙。」風箏是武者,縱然身上的傷,傷得比被砍斷左手筋骨再續上的寶珠還要重一些,她恢復起來也比寶珠還要快一些,「奴婢聽聞小姐為了奴婢……」

  「是,也不是。」孟十三打斷風箏之言,她知曉風箏想說什麼,然也正如她回答的,是為風箏寶珠,也非全為風箏寶珠,「恰如殿下與二皇子遲早會有決一雌雄的一戰一般,打從我著手徹查與二皇子脫不了幹係的燈山坍塌事件的那一刻起,我與二皇子的一戰,便已註定了在所難免。」

  不過早晚之分罷。

  「可是若非因著奴婢,那小姐與二皇子的一戰,必然能在小姐準備得更周全的時候才爆發。」風箏從身上的傷好掉大半,縱然有孟十三的吩咐,有賞春的叮囑,還是有少許碎言碎語傳進她的耳朵。

  她也明白,那些婆子的嘴碎,並非是真的想傷害她,而是在言語之間無處不透露出小姐對她對寶珠的看重,而無比羨慕著。

  然越是這般,她便越不願意給小姐增添麻煩,不願意給小姐招來不在計劃之聽的枝節。

  孟十三道:「那你就錯了。你以為略陽之事,殿下擱置不議,是真的放下了麼?不是的,殿下不過是在等待最恰當的時機,燈山之事,於我也是一樣,雖是起先是崔七公子請我查的,可我也不是誰請我查,我便會接手查的。」

  她沒這麼聽話。

  「小姐也是在等一個時機?」風箏聽著轉過彎兒來,「小姐覺得二皇子毫無顧忌地刺殺小姐,刺殺失敗又拿小姐身邊的人下手,便是最恰當的時機了?」

  「不然呢?還有哪個時間點會比這更恰當了?」孟十三反問,問完也不必風箏回答,她往下道,「總得讓所有人睜大眼睛看看,我孟良辰,除了身份之外,除了對付閨中女娘之外,我也有爭一爭天梯的膽量、本事。」

  岫玉這時踏進明曉堂,稟道:「小姐,石小姐來了,看臉色不太好,似是剛哭過一場。」

  她很會察顏觀色,石蓮純的狀況,她從臉上就能瞧出些許。

  「哦?」孟十三聽到岫玉的分析,對石蓮純於此時上門來的緣由有了初步的猜測,「莫非石知縣的病症又重了?請她過來吧。」

  岫玉隨後把石蓮純一路引進泰辰院明曉堂。

  「孟大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家父!我求您了!」石蓮純一進明曉堂,對著孟十三就跪了下去,邊說邊磕起響頭,連磕了三個。

  風箏被長安扶著站到一邊,兩人旁觀著,俱沒開口,隻一同看向她們家小姐。

  又跪。

  這位石小姐初見小姐便當街跪了,後來也是動不動就跪,小姐都答應會幫忙了,現下還是一見小姐就跪。

  都跪上癮了。

  孟十三對石蓮純這般愛下跪愛磕頭的行徑,也是頗感無語:「起來說話。」

  石蓮純擡頭,透著朦朧的淚眼也能看到孟十三的無動於衷,她悻悻地站起身。

  「說,又怎麼了?」

  「家父今日晌午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就在半個時辰之前,完全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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