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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振出局

病弱太子妃超兇的 臨江渡 2906 2025-06-04 11:30

  

  除卻白濁之外,還有十名東宮侍衛。

  對於白濁等人的到來,呂管家並未多問,知曉這是他家殿下派來護衛石椐的人,已是足矣。

  高太醫因還要研製出與石椐病症對症下藥的方子,長安於樹冠上盤踞多沒久,他便回太醫院,埋頭翻找有用的古書醫藥方去了。

  而石蓮純面對白濁等人的到來,則顯得放鬆了許多,至少她再不必擔憂父親在太子私宅裡的安全了。

  雖則此前她也未曾擔憂過,然一經發生今日闔京買不到一株百年人蔘之事,她再蠢笨,亦嗅到了危險的靠近。

  那危險,與東宮對立的二皇子有關,更與父親於房山任期內收集到的相關罪證。

  無非……想滅口罷。

  她能想到,孟大小姐定然也能想到,那太子殿下派來東宮侍衛,是否與孟大小姐有關呢?

  畢竟闔京無人不知孟大小姐於太子殿下心中,那是頂頂重要的存在。

  她找了呂管家問,可惜問不出答案,而白濁,她又不敢找。

  長安於屋外樹上瞧著,全頭到尾地看著石蓮純的一言一行,暗忖這位石家小姐倒是略微有些了解自家主子。

  知曉主子言出必行,能想到的危險,必然要安排周全,將其掐滅於無形之中。

  隻是……腦子還是不太敏捷。

  主子讓石蓮純到私宅來時刻看著其父,便是早預料到石椐即便已病重在榻,但隻要石椐還有一口氣兒,那被滅口的危險性,就會一直存在。

  直至房山貪污受賄的臟濁之事了結,那時其父若還能活著,方能真正活得安穩。

  如此前提之下,還能發生百年人蔘急缺之事,要說是私宅呂管家之過,乃高太醫忽視之責,那石蓮純何嘗沒有思慮不周的欠缺。

  到底年輕,還是太欠火候了。

  石蓮純並不知自己的舉止盡落在長安眼裡,更不知孟十三交給她的事情於長安心裡被貶了又貶。

  雖未一文不值,卻也非什麼好評價。

  如若她知曉,那她便能想到,她之舉止言行,連長安這一關都沒過,那在孟十三那裡更是過不了。

  也是事實。

  孟十三在得知石椐的湯藥裡缺失百年人蔘此一味藥材之時,她再看石蓮純的目光,雖說還是會完成承諾,卻沒了繼續考驗的期待。

  隻會跪下磕頭的石蓮純,已被三振出局。

  她想要的,所需要的,是當無她策劃之時,亦能獨當一面處理好手中之事的人。

  譬如,無她半句,賞春亦能管好泰辰院的一院雜務。

  高遠得孟仁平之令,出宮回孟府與孟十三稟一聲,白濁帶人到李壽私宅之事,前腳稟完,後腳便又進了宮。

  孟十三得知的,亦無任何錶示,隻微微頷首,方道曉得了。

  此舉傳到孟仁平跟前,同樣在的李壽問了句:「你進明曉堂時,長安可在?」

  高遠回想了下:「當時隻大小姐與桐玉在堂內。」

  至於長安,他連賞春都沒見到,更恍論行蹤更飄忽的長安。

  孟仁平聽著,瞬間明白了李壽問這一句的弦外之音:「殿下是覺得夭夭也派出了人?」

  「長安?」季寬順著想著,重複道出長安二字。

  李壽未否定也未篤定:「大抵是。」

  他說得棱模兩可。

  孟仁平和季寬卻在心裡同時肯定了,大堂妹(孟大小姐)一定是讓長安派到殿下的私宅裡去了!

  孟仁平想罷有些頭疼:「早說過她不要摻和這些事情,她如何就是不聽。」

  「你不是早便說過,你管不了你家大妹妹的麼?」季寬拿過去孟仁平同他說的話兒,來堵孟仁平現下略煩躁的抱怨,「如此也不奇怪。」

  孟仁平擡頭,橫了他一眼。

  他嘿嘿笑。

  「隻要她不出府,那便無事兒。」李壽隻要孟十三不出事兒,至於孟十三手底下的人,本來於他看來,折損了再換便是,屆時他親自給她挑得力的女侍。

  然則,經池南上回那番言語,他已然知曉大表妹對待身邊的人,不管是家人還是下人,俱以誠相待,而非他所想的再換便是。

  如此一來,他雖嘴上說著,卻也不免在心裡開始策劃著,如何將折翼計劃進行得更為迅速。

  孟仁平目光上移,當看到主位桌案上的李壽,加快了翻閱桌面摺子的速度之時,他薄唇微啟了啟,想說什麼,末了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季寬後察後覺,悄悄蹲到孟仁平身側,輕聲議論道:「你看殿下,手都快忙出殘影了。」

  孟仁平側臉,深深地與季寬對視了一眼:「……連你都看出來了。」

  「這是什麼話兒?什麼叫做連我都看出來了?」季寬微怒道,一上火,嘴裡的話兒便忘了要降下音,說完後知後覺,趕緊捂住嘴。

  李壽頭也沒回,手下狼毫連頓都沒頓一下,隻語氣微冷道:「楊同知被罷之後,猶未死心,還四處求人,妄想官復原職。聽聞今兒個,已然求到陸府去了,你們兩個,誰去解決一下。」

  孟仁平坐著一臉平靜:「諾。」

  季寬蹲著一臉平靜:「諾。」

  常青一臉見怪不怪:這般場景,打他們二位成為殿下伴讀的那一日起,隔三差五的,他便得目睹上一回。

  陸森落衙回府,尚未歇上片刻,連常服都是剛剛換好,將將坐在桌旁用夕食,便被通報楊同知來了。

  他知曉楊同知因何而來,而他解決不了,故而不想見。

  奈何楊同知臉皮頗厚,被明言陸森不想見他,他還是賴在前院待客的花廳不走,恰逢陸羅回府,他衝出去就跪在陸羅跟前。

  當真是連臉皮都不要了。

  陸羅不知前因後果,但近日京城颳起的風浪,他因插手追查燈山坍塌一事兒而有所耳聞,加之陸森有心讓他不要亂來,而同他剖析了不少暴風雨之中的厲害。

  是故他知曉的也不算少。

  於是乎,當看到楊同知跑出自家府邸花廳的那一息,他的腦子便自動跳轉到當下的那場陣營對決,隨後楊同知二話不說就跪到他跟前來,還沒開口說事兒,他已然知曉其想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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