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算我求你可以嗎?你去比我去合適些,撇開你們現在的員工和老闆的關係,林珏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改變的。我請你去,是因為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算我拜託你的,欠你一份人情好嗎,你前面還答應我的,總不能賴賬吧?」
最終,寧珞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恩威並施,才將寧瓊給說動答應她去看看林珏。
而寧珞將寧瓊送走後,也去找了三嗔大師。
寧珞找三嗔大師不為別的事情,她想問孟天則的去向,畢竟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而且三嗔在她眼裡也是得道高人。雖然這個得道高人有些像老頑童,但關鍵時候還是有點靠譜的,比如上次寧軒出事,要不是他和孟天則出手,還不知道最後會折騰成什麼樣子。
「叔在嗎?」寧珞走到馬鵬旁邊的小屋裡,現在這邊的小屋被弄的挺乾淨的。寧家姐妹時不時的會過來玩,有時候還會幫他整理打掃下屋子。更因為寧想想也很喜歡這裡,所以三嗔也不好將這裡弄的跟狗窩一般。
還好寧珞去的時候,三嗔大師正在那喝茶,難得的他這裡竟然有客人。是個老者寧珞不認識,不過那人看到寧珞來了之後,便也起身了。說道:「還請大師好好的考慮下吧。」
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檀木盒子,看那盒子的模樣裡面定是有什麼稀奇之物,三嗔也不避諱,做出一個讓寧珞坐下的手勢。
說道:「坐下,手拿給我看看。」
寧珞心裡不由一動,不由看著三嗔大師,心道,莫不是他看出些什麼來了。她原本是病著的,可是這不是好了嗎?難不成他也能看得出來。
「怎麼了,叔?」
現在寧珞不叫三嗔大師,叫他叔,這是三嗔自己說的,因為這樣才顯得他們像是一家人。反正他說他們是一家人,就一家人吧。有棵大樹不靠,她傻啊?
當然也不是說她就是看人家是大師才對他好的,當初三嗔賣馬的時候,可是不顯山不露水,還是一副苦哈哈的樣子。寧珞當初也是菩薩心腸不是將人給救了。還給他安排在福滿樓看馬,最起碼不會被餓死凍死。
雖然林珏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他也沒有苛待三嗔。不過到目前為止,林珏還不知道三嗔的真實身份,但此次事情過後就說不準了。
因為他可能會出手幫他們一把。
「嗯,面部虛浮,雙眼紅腫,精神不濟,加印堂微微發暗,像是沒有休息好,被噩夢困擾的樣子。「
「不過,總算化險為夷。」
三嗔將手搭在寧珞的脈搏上,搭了搭,又讓她伸舌頭,又看她眼睛的,然後得出這樣的結論。
寧珞心裡驚呆了,厲害了我的叔,這樣他也能看的出來。
「叔,你厲害了,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你說我這次遇到誰了啊,怎麼會這麼倒黴?」
「哼雕蟲小技,待我幫你作下法,定能按圖索驥。」
「好啊,有叔出馬一個頂倆。」
寧珞這會心裡很是興奮,要是三嗔叔真的能將那個壞蛋抓出來,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將藏在背後的壞蛋給抓出來。也說不定還能搞清楚大掌櫃真正的死因。
「你這丫頭,現在小嘴倒是挺甜的。不過呢,你別高興得太早。你們這次可能是遇到對手了。」
「叔,你也知道孟大人的事情了。你可曾見過他,或者他可來找過你?」
見寧珞一臉希冀的看著自己,三嗔搖了搖頭道:「他沒有來找我,原本我還以為這小子會來找我來著。卻不想,他竟然是一連幾日未曾露面。按理說,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覺得也是,孟大人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此次的事情,怎會處理的如此草率。而且老爺子的病到底是怎樣的我們還不知道呢?更別說二夫人會給老爺子投毒了。」
「嗯,此事說起來確實蹊蹺。不過咱們先將此事放一邊,先將你的事情給解決了。」
「好,我聽叔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這次全靠你了。」
「嗯,你這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這話說的我愛聽,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三嗔大師的臉上露出一絲高興的表情。
「那就多謝了,等此事了了,我給你做一桌滿漢全席,包你滿意。」
看來寧珞為了孟天則也是豁出去了,竟然將自己壓箱底的廚藝也要拿出出來秀了。
「對了,你身邊那隻小狗呢?今兒個怎麼沒有帶來?」
上次寧想想有帶著肉糰子去看三嗔大師,隻怕是他已經看出這隻狗和一般的狗不一樣了。
「叔不瞞你說,我的這隻小狗並不是一般的狗。它是我的靈寵,至於它到底怎麼來我身邊的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此次它為了救我,已經死了。」
「什麼,已經死了?屍身可在?」三嗔看上去神色比前面嚴肅了很多。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寧珞竟然將這件事情和盤告訴了自己,說明她真的將自己當做了自己人了。
「被我埋在我家的櫻桃樹下面,不過想想還不知道,我們瞞著他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那咱們事不宜遲,趕緊去看看,不到十二個時辰,還是有救的。」
「啊,真的?」寧珞頓時轉憂為喜。
「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我用還魂術將它救活後,它可能隻會是一隻普通的狗。再也沒有靈性了。」
「我願意,隻要能將它救活,哪怕讓我減點壽命,我也願意。」
三嗔不由看了眼寧珞說道:「傻孩子,你的命多金貴,自己怎地如此不愛惜呢。這是因為你們的緣分未盡罷了。」
「那叔可曾知道,這世間有那投胎轉世一說?」
「嗯,有是有,我曾經聽我師父說過,卻未曾見過。」三嗔想了想說道。
這會他們已經一人上了一匹馬,回寧家小院了。
寧珞依舊騎著自己的大白,三嗔騎的是一批黑馬,雖然是匹年紀不大的馬,跑起路來,卻絲毫不輸給大白,看來也是匹良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