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旺爺爺奇奇怪怪的
然後漏風小棉襖就被趕了出來。
沈丹蘿:???她說錯什麼了嗎?
沈丹蘿撓撓頭,走到廚房門口她娘身邊坐下。
蘇秋水這會正坐在那裡一邊給兔子剝皮,一邊指揮安寶給野雞拔毛。
大毛她都已經燙掉了,現在就讓安寶拔那些細細的小毛。
還別說,安寶小手嗖嗖嗖,一根一根拔起毛來可利索了。
沈丹蘿看得目瞪口呆,這要是被外人看見,還有誰敢說她家弟弟傻?還有誰?!
她可真想把正在拔雞毛的安寶拉出去溜溜。
然後扭頭,就看見她娘刷刷幾下利落地褪完了兔皮,然後拿起小刀庖丁解牛般,輕輕鬆鬆地就將兔子給解剖了。
對,解剖
蘇秋水處理兔子的樣子,在沈丹蘿看來,像極了外科大夫在解剖。
別人剁肉都是用大骨頭刀剁的,她娘不一樣,一把小刀就將兔子給拆解了,而且還是骨肉分離的那種。
沈丹蘿咽了下口水,娘,您割肉好厲害!
蘇秋水頓了頓,看看自己手上的小刀,又看看竹簸箕裡的兔肉,我也挺奇怪的,拿起刀就會了,感覺我好像天生就會這個。
現在這年頭極少能吃到肉,以前就算家裡有肉也輪不到她料理。
因為沈老太摳門,生怕被媳婦浪費了好肉,從來都是自己動手,所以蘇秋水還真沒發現自己擅長這個。
可這怎麼可能是天生的呢?
蘇秋水眉心微微蹙起,這種事就跟賣油翁一樣,隻可能是熟能生巧,難道是我以前跟誰學過?
是好奇怪啊。
沈丹蘿看看她娘,又看了看通向自家屋子的小門,大眼睛裡閃過狐疑。
娘,一個醫生會叫一個從來沒有學醫經歷的人幫助自己做手術嗎?
蘇秋水搖頭,當然不會,手術是要見血的,正常人看見皮開肉綻的畫面不吐都算很厲害了,又怎麼能輕易就做得了輔助工作,能上手術台幫忙的實習生可都是要學習很多年的。
沈丹蘿摩挲著下巴。
可是很奇怪哦,旺爺爺說爹要做手術,可他一個人做不了,得找個幫手,
他還說要在咱家裡找,我提議請徐公安叔叔和淮景哥哥幫忙,他都不同意呢,
娘,難道在旺爺爺心裡,咱家人比他們兩個都厲害?
蘇秋水實事求是道,咱家人隻是掐架厲害,在這一點上,淮景那孩子還小且先不提,徐公安那是指定比不過的,畢竟他參過軍又做了幾年公安,簡單的急救和傷口處理肯定沒有問題,就算一定要找,也隻能找他這種,在有更好的選擇下找咱家的人
蘇秋水偏過頭來,和閨女的視線對上,兩人齊聲道,有鬼!
沈丹蘿狐疑,隻不過這個鬼到底是什麼呢?旺爺爺雖然奇奇怪怪的,但瞅著也不像是想害咱家的呀。
蘇秋水搖頭,我也沒想明白。
海老從屋裡出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家閨女和外孫女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得他心裡毛毛的,你,你們,這麼看著我做啥?
當然是看你想搞啥事了。
是這樣的,蘇秋水臉上露出毫無破綻的溫柔微笑,剛才丹蘿跟我說旺老想從我們老沈家找一個人協助您做手術,不知道您想找誰呢?
原來是這事啊,還以為自己打的小九九被這兩機靈給識破了呢。
海老放鬆下來,假模假樣道。
這個呢,隻能是誰合適誰上,等看哪天你們家人齊,我再過來一趟,給你們一家人考核一下,看看誰手巧,鎮定,就選誰,到時候我再培訓一下,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等我娘和小姑子他們回來,我跟她們說一聲,
母女倆對視一眼,蘇秋水不動聲色地收回審視的目光,客氣道,海老就留下吃飯吧,今天家裡吃兔肉丁饅頭
"兔肉?"海老下意識擺出老父親臉教訓,孩子,兔子寒涼,你體質偏虛寒,可不能吃這個。
兔肉正常的孕婦少吃一點沒有關係,有人說吃兔肉孩子會長兔唇,那其實是迷信的說法,兔肉營養豐富,可以適量吃。
但兔肉本身性寒,所以脾胃虛寒的孕婦不能吃。
她閨女小時候頑皮在冰湖上玩,結果冰裂落了水,救上來的時候都凍壞了,他好不容易給治好,但還是落下了體質偏寒的毛病,所以這兔肉現在可是千萬碰不得的。
他眼底不加掩飾的急切讓蘇秋水一愣。
沈丹蘿也奇怪,狐疑地盯著海老,旺爺爺您看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娘體質虛寒,好厲害呀!
海老:媽呀,差點露餡了!
他堅強道,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從你娘的體表特徵,我多少還是能看得出一些的,不然別人怎麼會叫我神醫?
海老怕露餡,飛速轉移話題,既然說到你娘的身體,上次我不是說過會保你娘順利生產,今天就給你看看吧。
蘇秋水和閨女對視一眼,笑著將手遞了出去,那就有勞旺老了。
海老就閉起眼,以前所未有的認真給閨女把脈。
把著把著,他臉上就露出笑來,不錯不錯,你這胎懷的是雙胎,而且養的很不錯,我瞅著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隻是,為什麼他閨女頭上會受過重傷,而且
海老看了看蘇秋水的眼睛,若有所思。
蘇秋水悄悄握住沈丹蘿的手,她可是沒忘記自己之前的狀態的,這一切的好轉,都是在喝了淮景那孩子給送來的水之後。
那孩子,可真是她們一家的救星!
沈丹蘿也想到了,心裡也對秦大佬感激不已。
見海老幫她娘把完脈,且確定她娘沒有問題,立刻拉起他,既然我娘沒事,那旺爺爺去給我三柱哥哥看看吧?
海老正在想閨女頭上舊症,一個沒注意就被沈丹蘿拉著跑了。
聽明白外孫女的話,他一臉懵逼,咋還有一個?你們家怎麼這麼多病號?
等看到沈三柱的情況後,海老都無語了,這老沈家整一個病號集中營啊。
而隔壁院子裡,蘇秋水卻盯著海老坐過的位置直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閨女拖著海老走的那一幕她感覺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仟韆仦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