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856章 齊冠首:爹,您現在才覺得我奇怪嗎?我一直是奇怪的。

  

  第1856章齊冠首:爹,您現在才覺得我奇怪嗎?我一直是奇怪的。

  第1856章齊冠首:爹,您現在才覺得我奇怪嗎?我一直是奇怪的。

  「你.....」

  「爹,齊氏此次敗了,便是覆滅,我不能坐看。」

  齊鴻章惱怒道:「與我說這些做何?你與爹,都不讓我摻和權利之事了!與我說這些,難道我能改變什麼嗎?」

  其實齊鴻章現在覺得齊氏敗不敗都無所謂了。

  一家人這樣相互算計,死的死,生的生不如死。

  還不如.....敗了。

  從爹算計驍兒的那刻起,他們齊氏的敗局就已經定了。

  那權王如日中天,就差名了,現在她既然連名都有了......他們齊氏還如何能力挽狂瀾?

  之前沒將權王扼殺在搖籃裡,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雖然他也不想讓齊氏幾代人的心血......

  齊鴻章在心裡胡思亂想時,便聽站在木牆前的齊冠首道:「您帶兵,去打磬州。」

  「什麼?」

  「那是我們齊氏的後路。」

  「那地已經被封給了驍兒。」

  「那裡也有我們齊氏的兵。」

  「那裡更有驍兒的兵!」

  「所以才讓您去攻那處。磬州,是我們齊氏的後路。」

  「你這是已經在預見我們會輸給權王了?」齊鴻章皺眉道:「而且,我們現在與權王戰的如火如荼,再去招惹磬州......是否不妥?」

  齊冠首卻沒有聽齊鴻章的問話,仍舊自顧自地說道:「不打,那人怎麼會出來?」

  「何意?」齊鴻章表情凝固:「什麼人?」

  齊冠首對齊鴻章的問題也充耳不聞,繼續面無表情道:「爹,您不是想證明自己嗎?此次攻打磬州,我便讓您全權負責掌一軍攻防,不插手您的任何決策,如何?」

  從齊鴻章被斷一足後,在家族中,就再未獨掌一支大軍,大多時候都是為副,就算偶爾為主將,也基本就是個空架子。

  齊鴻章狠狠的心動了:「此話當真?」

  「我為何要騙您?」

  齊鴻章看著面無表情的齊冠首,猶豫再三後還是道:「你這會....有點奇怪。」

  齊冠首笑了:「爹,您現在才覺得我奇怪嗎?我一直都是奇怪的。」

  「你........」

  感覺到殺氣,齊鴻章下意識地擺出了攻擊的姿勢,反應過來後,齊鴻章就想收勢,齊冠首卻先往後退了幾步。

  「爹,你的感覺沒錯,但凡有讓我不順心之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殺。」

  聽齊冠首說自己讓他感到不順心,齊鴻章大怒,隨即又反應過來,遲疑道:「殺我?」

  「是。除了兩位師父和祖父,任何人惹我不快,我都想殺。」

  「你這孽子.......」

  齊冠首擡起手上所套的通體全黑的圓柱尖刺聯排指環,揚給齊鴻章看。

  「爹,我就是很奇怪,一直沒有『人』的感情,學的越多,就越是學會了如何表現的對萬物都有情。」

  齊鴻章呼吸一滯。

  「您不是還有兒子嗎?我就算奇怪也沒關係,祖父的血脈依舊可以往下傳承。」

  齊鴻章瞳孔驟縮:「你在說什麼?」

  齊冠首面無表情道:「爹放心,祖父被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榮養了,沒人再會追究您這件事。」

  齊鴻章咕咚一聲咽下唾液,第一次從心底裡怕一個人:「你在威脅我.....」

  齊冠首搖頭:「我隻是在慶幸,齊氏嫡系血脈,到底沒斷在我這怪物處。」

  齊鴻章覺得齊冠首說的是真的,但卻不敢相信。

  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到底在做什麼?

  結合他前面說的,他沒有『人』的感情,之前的慈悲與仁厚,不過都是他為了迎合他人喜好,特意表現出來的,齊鴻章一時間隻覺得遍體生寒。

  「之前你說的讓我獨領一支軍.......」

  「自然是真的。」

  「好。」得到肯定的回答,齊鴻章毫不猶豫地轉身,拄著拐杖就走了,頗有種落荒而逃的味道在裡面。

  練武房的門再度被關上,齊冠首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向手上的弒飲泯血指環。

  「師父,又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了。我爹見我這樣,都怕了。」

  「是啊,這樣奇怪的人,誰不怕?」

  「曾祖父卻說這樣的我,乃天生皇者,多麼可笑........真正喜歡我的,也隻有曾祖父了。」

  「您喜歡的,都不是真正的我........是我後來在您教導下,表現出來的『我』。」

  這句話齊冠首雖然說的傷感,但眼裡以及面部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可偏偏這樣,才是齊冠首最放鬆的模樣。

  無情無欲,無喜無怒,才是最為放鬆的齊冠首。

  齊冠首的一切情感,都是他通過分析思寧與臨坊喜歡之人的行事準則,反推回來再表現的。

  完美的給自己披上了一層淡漠如仙的外衣。

  蓋住了那張人不人,鬼不鬼的皮。

  練武房裡安靜一片,隻有黑暗,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齊冠首卻一直在回話:「師父,您錯了,我怎會成為至純之人?我連人的情緒都沒有。」

  「對了,師父沒有跟著我了,他去新皇城除清平門餘孽了。」

  齊冠首輕輕擺了擺頭,身姿如玉的在偌大的練武房裡走了兩圈,突然止步,淺聲道:「權王登位,已乃大勢所趨,我的時間不多了。」

  等齊冠首再走出練武房,又是那個淡如謫仙般的玉宇郎君。

  齊冠首從練武房內出來後,便徑直去了書房,讓人喚來了關山衣。

  關山衣很快便來了書房,進了書房,第一件事就是觀察齊冠首的狀態,見他一切如常,心中暗舒了一口氣。

  確定了齊冠首情緒穩定,關山衣這才向齊冠首稟報了一件更不好的事:「主公,浣水郡內被我方策反的縣令,被浣水郡郡守秘密逮捕了........」

  「我們之前秘密渡境去衍州慶洋郡的萬餘齊軍,失了接應,如今別說悄無聲息橫過浣水郡偷襲茁州離仙郡了,能否順利過境回來......都成問題了。」

  齊冠首聽後,沒如關山衣所料,有大的情緒起伏,隻道:「之前孫郡守被抓,本王就有準備了。」

  齊冠首的自稱,讓關山衣愣了一下。

  雖然天子早就給齊冠首封了王,但齊冠首一直未改過「自稱」,現在突然改了,讓關山衣很是愣了一下。

  愣過後,關山衣便是喜。

  是啊,主公也是被先帝親封的王。

  權王這新帝,如今再來攻,各方都不會放過這現成的攻訐理由。

  或許,權王此時被「名正言順」授位,反而是多方聯合起來反制她的絕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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