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555章 尚垣庭:這麼說來那姜啟德還陰差陽錯救了你一命?

  

  第1555章尚垣庭:這麼說來那姜啟德還陰差陽錯救了你一命?

  第1555章尚垣庭:這麼說來那姜啟德還陰差陽錯救了你一命?

  吳煦這會也看清了陳長忠的臉,驚:「他怎會親自來此?」

  尚垣庭這會在大殿中看到這些人,心中的猜想越發得到證實,語氣不善道:「還能是因為什麼?必定是有足夠的利益誘惑,才會親自來此了!」

  尚垣庭話說到此,一張秀氣的臉上布滿了戾氣:「好個苗杳,竟然以身為餌將我們都引來了這,也不知是在謀劃什麼!」

  虞溝生見尚垣庭說著話就要將陳長忠給拖過來,提醒道:「靠門邊石壁走過來,小心再次觸發機關。」

  尚垣庭一見虞溝生容貌年輕卻眉發皆白,就知道她是誰了,也沒犟,依言貼壁提著人就過來了,同時問她:「戚玉寐呢?」

  虞溝生如實回道:「剛才與王鹿一起去找你了。」

  尚垣庭皺眉:「與王鹿一起?」

  吳煦怕讓虞溝生轉述,等會戚玉寐與王鹿出來後幾人還要再內鬥一場,搶接過了虞溝生的話頭,將尚垣庭不在時所發生的事,言簡意賅的都道與了他知曉。

  「竟然來了這麼多人......」尚垣庭聽後秀氣的眉頭皺地更緊:「若是苗杳此時直接炸了這座陵寢.....」

  思寧道人搖頭:「不會,這是天子規格的帝陵,苗杳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建這裡,就是想讓自己死後以天子崩逝的待遇葬在這,蓄積龍勢,福澤後人!怎會炸了這裡?」

  齊冠首頷首:「師父所言不錯。」若非如此,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放心進入此處來追蹤苗杳。

  杜媛也小聲道:「這處是天然形成的龍脈,有人得了這裡,不會想炸了這裡的。」

  隻會想........據為己有。

  就像她的祖先那樣,偶然得了此處,便以為是上天賜予的機緣,花費巨大的精力以及人力物力秘密修建這裡。

  妄圖以此來吸盡這處天地間所孕育的龍氣,讓後人中出現如大濟開國天子那樣的人物。

  杜媛想到此,眼眶紅了起來。

  然而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豈能當真?他們杜氏一族,可從未出過如權王、七聰八滸這樣驚才絕艷的人物。

  反是因為這處龍脈,招緻了更大的禍患。

  若非因為這處龍脈,他們杜氏一族在苗杳手下也不會死的這般乾淨,連奴僕也隻走脫了阿季一個。

  幾人說話間,尚垣庭已是拖著半邊身子染血的陳長忠走到了虞溝生跟前,道:「順手救上一救?」

  虞溝生看向吳煦。

  吳煦對虞溝生點了點頭。

  虞溝生正要為陳長忠救治,思寧道人擠開虞溝生道:「一邊去,為師來,你都受傷了,還想救誰呢?」

  尚垣庭通過這句話,也猜到了思寧道人的身份,見他主動要為陳長忠醫治,也沒說什麼。

  陳長忠若死了,他費勁救人的這賬,可就沒人可還了。

  陳長忠若活了,他對陳長忠就是救命之恩。

  至於陳長忠的救命之恩會欠下幾份,可就不關他的事了。反正都是陳長忠本人還,與他可沒有關係。

  他把陳長忠從那機關陷阱裡撈出來,可是實打實的救命之恩。

  以陳長忠的為人,必會還他這份情。

  也就碰見的是陳長忠,尚垣庭才願意順手救他一把。換了別人,管他去死。

  思寧道人給陳長忠檢查完後道:「沒傷到要害,失血也在正常範圍內,比見雪傷的還輕。」

  吳煦不解:「既然隻是輕傷,怎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思寧道人翻了翻陳長忠眼皮,道:「中了迷煙。」

  尚垣庭道:「難怪不醒,我拉他出來時就覺得他傷的並不重,見他一直昏迷還以為是中毒。」

  思寧道人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放在陳長忠鼻子底下片刻,雙目緊閉躺在地上的陳長忠驟然坐直身,揮開思寧道人的手乾嘔。

  「嘔...嘔....何物如此......」陳長忠後面的話,因看清這會正圍在他周圍的人戛然而止。

  陳長忠眼尾上挑的眸子眯起,先環看了四周環境一圈,而後沉聲問:「你們.....怎會聚集在此?」

  齊冠首反問:「陳州牧覺得呢?」

  陳長忠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中了苗杳的計,面色難看起來。

  尚垣庭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見人醒了,必要將救命之恩給坐實了,開口道:「方才是我救你出的秘道。」

  陳長忠收回思緒,擡眸看向尚垣庭。

  尚垣庭繼續道:「在看見你之前,我先見到了死透的姜啟德。」

  陳長忠瞳孔驟縮,收了慣來的桀驁,起身對尚垣庭鄭重一禮:「方才多謝尚師弟冒險相救,此恩我必當湧泉相報。」

  尚垣庭聽到了想要的承諾,滿意地點頭。

  吳煦問陳長忠:「陳州牧為何會以身犯險來此地?」

  陳長忠面色一頓,而後又對正在給他包紮肩臂傷口的思寧道人鄭重一禮,才反問吳煦道:「你們呢?是因為什麼來的?」

  虞溝生心直口快道:「抓苗杳。」

  陳長忠唇角噙出一分似有若無地笑意:「本州牧也是。」

  齊冠首道:「此事陳州牧竟然親自前來,看來是十分在意苗杳了。」

  陳長忠轉首看向說話的齊冠首:「齊大郎君不也是?」

  虞溝生不高興道:「他是追著我們來的。」

  吳煦對虞溝生搖了搖頭,示意她此時莫要說話。

  虞溝生接收到吳煦的意思,老實閉嘴去擼車問雪白的頸毛。

  齊冠首繼續問:「陳州牧與姜府君一同進來的?」

  陳長忠回道:「本州牧的人探查到他的行蹤,追著他進來的。」

  一直在一旁抱臂旁聽的尚垣庭聽到這裡,挑了眉道:「這麼說來陳師兄也是追著人進來的?倒與他相同了。」

  尚垣庭用嘴指了指氣質如仙的齊冠首。

  思寧道人這會已為陳長忠包紮完了傷口,陳長忠對思寧道人感謝地點了點頭,又凝聲問尚垣庭:「姜啟德真死了?」

  「嗯,萬箭穿心,他和他所帶的人死得透透的,就在你前面十丈處。」

  思寧道人給陳長忠處理完了傷勢,便仔細環看起這座水晶大殿裡可以再藏暗室的地方。

  而陳長忠聽完尚垣庭所講,面色古怪道:「姜啟德的人對本州牧吹了迷煙,我一時沒察中了招,因此沒能追上他,還不慎踩中了一處機關,被傷了肩臂。」

  尚垣庭想了想姜啟德的死狀,也面有古怪道:「這麼說來那姜啟德還陰差陽錯救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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