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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 太太不見你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2915 2025-06-04 09:02

  

  「蘇大少爺,你的演技可真好!」晚晚自嘲的笑了聲。

  她原本以為蘇彥哲和蘇家人是不一樣的,至少對她的態度是不一樣。

  也是她天真可笑,蘇彥哲是蘇家人,怎麼會偏袒她一個外人?

  「她們聯繫你了?和你說什麼了?」蘇彥哲又不好的預感,壓下心裡的驚慌。

  「怎麼,你們沒有商量好?」晚晚言語裡是毫不掩飾的譏諷,「你去問你母親或者你妹妹不就好了?」

  「晚晚!」他似是無奈至極,有千言萬語不能說。

  「我和蘇大少雖然見過幾次,但是關係也不算好,你還是叫我言晚晚比價好,或者虛情假意點,稱我一聲言小姐。」

  「你還是這麼伶牙俐齒。」蘇彥哲的聲音小點微不可聞。

  晚晚沒聽清前半句,隻聽到了伶牙俐齒,心說,我伶牙俐不利齒和你有半毛錢關係?

  「那言小姐,你能告訴我,我母親她們聯繫你說了什麼?」蘇彥哲好脾氣的說,「說不定我會站在你這邊呢?」

  「你當我傻……」

  晚晚的話才說到一半,聽到傳來敲門聲。

  ——蘇彥哲進門後把門給關了過去。

  「言小姐,你丈夫來看你了。」門外是護士的聲音。

  蘇彥哲看到言晚晚的表情瞬間凝固,看門那邊的神色是比面對他時更強烈的排斥和抵觸。

  「你們怎麼了?吵架了?」聰明如蘇彥哲立刻發現了不妥,與此同時,心裡還有點爽!

  好吧,他承認,不止一點點。

  「我不想見他。」晚晚抱著被子,對蘇彥哲說。

  蘇彥哲反應了一秒,意識到這肯定不是鬧矛盾這麼簡單,放在平時,驕傲霸道的傅三少哪裡會有敲門這麼禮貌的舉動。

  而且,言晚晚的脾氣一向不錯,她在這種時候都不想見傅司寒,寧願和他這個「外人」待在一起,肯定是傅司寒犯了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沒錯,肯定是傅司寒犯了錯,自家脾氣好的妹妹肯定是沒有錯。

  「你想我替你去把他攔在外面?」蘇彥哲確定。

  晚晚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他,但是意思很明顯:是的。

  「言小姐,你睡了嗎?」護士再確定一遍,如果還沒有人應,那就要自己開門了。

  「我幫你應付人,你就不給我點好處?晚晚妹妹?」蘇彥哲嬉皮笑臉的說。

  晚晚面無表情:「你信不信我讓保安來把你扔出去?」

  「好好好!我去!」蘇彥哲一邊往門邊走一邊嘟囔,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脾氣這麼大。

  晚晚的手放在小腹上,扯了下嘴角。

  小姑娘?

  哪有都結婚懷孕的還是小姑娘的?

  傅司寒看著腕錶,掐著時間,如果再過一分鐘言晚晚叫「進」,他就自己進去。

  沒錯,不是沒有聲音或者對方說「不讓進」,無論如何,他都要進去。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門開了,看到的卻是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

  蘇彥哲開門,看到一向八風不動的的傅三少瞬間擡眼,眼裡的緊張和期待在看到他的瞬間凝固,像是被潑了一桶冰鎮過的冷水,整個人氣場都變了。

  居然還皺眉!

  這是對他又嫌棄又不爽?

  「怎麼,我這張臉醜到傅三少了?」蘇彥哲弔兒郎當的依靠著門框,似是無意的動作,卻恰好把能看到病床上言晚晚的視線給擋了個全。

  「你怎麼在這裡?」傅司寒的心情和臉一樣臭,臭到連一句「蘇少」的稱謂都懶得說。

  「自然是看晚晚。」蘇彥哲別有深意的看著傅司寒,撩了一下嘴角,眼底的笑意不是笑,反而像是找麻煩的,「不過,她說她不想見你。」

  「我看我的太太,你有什麼資格阻攔?」傅司寒扣住蘇彥哲的手腕,想把人直接撂開。

  蘇彥哲的身材保持的不錯,也定期鍛煉身體,但是武力值和傅司寒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蘇彥哲彷彿一點都沒看出對方要動手的心思,壓低聲音,道:「你覺得,我現在是以什麼身份?」

  傅司寒眯了眯眼,審視的看蘇彥哲。

  蘇彥哲無端給人一種壓迫力:「傅少覺得,我有資格嗎?」

  看到這一來一往,尹才在旁邊的不敢說話,滿腦子都是問號。

  怎麼回事?蘇家大少威脅起先生了?先生看起來還真的受威脅了一樣!難道蘇少也知道骨髓的事情了?不對,即使蘇少也拿骨髓的事情作為籌碼,但是他不是蘇羽潔本人,那也斷然威脅不到先生。

  「她怎麼樣?」半響後,傅司寒鬆開手。

  蘇彥哲挑了挑眉,似乎對傅司寒的這個識趣的反應表示還一般滿意,側過頭去裡面病床上的女人。

  言晚晚身體側躺,背對門這邊。

  「不想見你,大概聽到你的聲音了,現在連我都隻能看個後腦勺了。」蘇彥哲一臉「都怪你」的嫌棄表情。

  「我說的不是這個。」傅司寒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著拳,手背上青筋突出,竭力的控制著什麼情緒。

  蘇彥哲見玩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奚落傅司寒,「我也才到,凳子都還沒做熱和,回頭找你。」

  話音未落,給了一個「你滾吧」的眼神,反手「啪」的一聲關上門,不給進。

  晚晚聽到關門聲,確定沒有傅司寒的腳步聲,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看,恰好對上蘇彥哲的目光。

  後者在此不客氣的自己給自己安排了坐下,問她:「身體怎麼樣?」

  晚晚偏過頭,不想說話。

  「嘿!」蘇彥哲來氣,「晚妹妹,你那個不想見的男人還在門口守著,你現在過河拆橋是不是早了點?」

  「死不了。」晚晚剛說完,再次收到蘇彥哲「好好說話」的警告眼神,不情不願的補充說,「挺好的,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觀察幾天其實就是卧床保胎。

  這次能這麼輕傷,多虧了童桐,否則不僅孩子保不住,說不定她的命都要丟半條。

  「身體有沒有難受?」蘇彥哲見言晚晚不答,撇了下嘴,說,「你才多大,生什麼孩子?三十歲生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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