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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女兒奴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2935 2025-06-04 09:02

  

  晚晚拉起被子背對著他躺下,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傅司寒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把她得罪了,自己進來統共才說了兩句話。

  一旁剛檢查完儀器的小護士舉了手。

  「傅先生,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剛才……那個,已經告訴言小姐您中了涉毒去做血液採集的事情了。」小護士一臉尷尬。

  這種情況下男人都不應該拿自己的傷勢跟女人示弱討好處的嗎?誰能想到傅先生不走常人路線啊!

  傅司寒揉了揉額角,指尖卻先摸到貼在額角傷口的紗布。

  他對護士擺了下手。

  護士趕緊的一溜煙離開,一秒都不敢多留——外界盛傳傅家三少隻是個表面紳士內心冷漠的人,她剛才說話「闖了禍」,不快點走萬一傅三少找她算賬怎麼辦!

  「晚晚。」傅司寒在病床邊坐下,無奈的望著言晚晚的後腦勺。

  晚晚閉著眼,不搭理他。

  傅司寒想強行把人給掰過來,但是這樣的話怕會傷到她還在打點滴的手。

  「晚晚,你不想看一下我的傷麼?」傅司寒問。

  晚晚本不想理他,但是憋不住,又冷笑了聲,說:「想有什麼用,有些人不是不告訴我麼。」

  「怎麼都學會說話陰陽怪氣的了?」傅司寒看小孩似的好笑。

  晚晚轉過身來,眼神不善的看著傅司寒,眉梢一挑:「傅三少不也學會陽奉陰違了嗎?」

  「那毒是小問題,很快就能解決。」傅司寒擡起的自己的右手給她看,現在的情況是會間隔性的麻痹失去知覺,影響並不大,「晚晚,我是怕你擔心。」

  晚晚「切」了聲,又開始陰陽怪氣:「你怎麼會怕我擔心呢?傅三少敢隨隨便便解開救生歲跳下來,敢強行喂我葡萄糖,敢徒手抓蛇,你還有什麼怕的?我沒看出來。」

  「晚晚。」傅司寒又好氣又好笑,一開口全是無奈。

  病房裡漸漸地安靜下來。

  晚晚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感覺男人耐心十足的盯著她看,似乎也在打量她的身體精神狀況。

  晚晚漸漸地有些心虛,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己剛才的說的話有些偏激,有些過分,傅司寒那麼做也都是為了她。

  但是……但是她就是不想他那樣不愛惜他自己,那樣毫無顧忌的捨身冒險,明明……明明也不是非他來不可,明明很多時候都不必如此。

  言晚晚能理解傅司寒的做飯,但是不能贊同。

  因為這份不贊同,因為心疼,因為放心心裡戒備,就會忍不住發脾氣。

  「抱歉,我不是故意想發脾氣的。」晚晚望著被單,扣著被子上淺色的暗紋。

  傅司寒愣了一下,笑著捏了捏言晚晚的臉蛋的,甘之如飴的說:「也隻有你能這麼懟我。」

  剩下的半瓶點滴落完,傅司寒檢查了一下點滴瓶,取來消毒棉花給言晚晚手背上的針頭拔掉。

  他的技術很嫻熟,並不比護士差。

  「你什麼時候學的?」晚晚有些驚訝。

  「南燭那裡。」傅司寒把止血棉花給忒在針孔的位置,「他從前學醫的。」

  晚晚從前的確聽關清酒說過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是學醫的,後來白舒醫生也說過她和傅南燭是同學,而且傅南燭的天賦很好。

  「那他為什麼轉行了?」晚晚好奇,作為一個富二代,傅南燭當初會選擇學醫說明是真的喜歡,沒道理半途又變回從商。

  「手廢了,上不了手術台。」

  晚晚震驚的睜大眼。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傅太太。」傅司寒無意跟言晚晚多談有關傅南燭的時候,「如果你是想替你那位朋友問,你可以讓她親自去問南燭,不過對她而言,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晚晚察覺到裡面的不對勁兒,「傅南燭的手……和清酒有關?」

  傅司寒:「是。」

  對於的外科醫生而言,手至關重要。

  手廢了就等於告別臨床。

  晚晚有一瞬間心驚肉跳的感覺,不敢想關清酒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有怎樣的作想,至少不能像現在這般堅定的想和傅南燭撇清關係吧?

  「我、我想問個問題,可以嗎?」

  傅司寒挑了下眉,示意言晚晚隨便問。

  「其實,雖然我不知道傅南燭的手到底是怎麼傷的,但是如果傅南燭告訴清酒關於他手的事情,清酒的決定肯定會受影響,傅南燭肯定也想得到這一點,為什麼他不告訴她?」

  「那你覺得,我為什麼不告訴你?」

  「什麼?」

  「蛇毒。」

  怕她擔心,更怕她內疚。

  晚晚恍然大悟,「傅南燭想要的不是甜甜,是清酒?」

  「是。」傅司寒毫不隱瞞,「他從始至終想要的,都不隻是女兒。」

  也許,即使沒有女兒也沒關係。

  晚晚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傅南燭雖然看著是個切開黑,但是這也未免太切開黑了吧?

  他從始至終表現出來的都像是一個想要女兒的女兒奴啊!

  「你、你不怕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清酒嗎?」晚晚問。

  她其實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清酒,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但是現在她得知了傅南燭手傷的事情。這其中的牽扯和羈絆太多,一個不慎就是錯過和過錯。

  傅司寒眉眼含笑,將言晚晚看穿:「你既然問我就說明你不會,況且,」他頓了頓說,「傅南燭手上還有張王牌。」

  既然傅南燭的目標是關清酒,如果關清酒會因為知道這件事而準備重新消失在傅南燭的視野裡,那麼他大概率就不會再將手傷的事情隱瞞下去。

  晚晚了解傅司寒,這個男人可以假意離婚,作為傅司寒的弟弟,傅南燭也可能不擇手段。

  晚晚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插手這件事,還是當今天的事情都不知道的好。自己心裡有個底就行,反正她是無條件站在自己的小姐妹這邊。

  沒錯,她這是這麼沒有原則!

  「對了。」傅司寒剛才臉上的慵懶和輕鬆消失,問言晚晚,「你不是失足掉進天坑的吧?」

  「……你怎麼知道?」晚晚下床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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