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懲罰」從浴室持續到床上,又挪到了傅司寒久未使用的吊椅上。
晚晚精疲力竭,到最後累得意識迷迷糊糊了才想起來提一句:「我們被拍了,你知道嗎……」
「睡吧。」傅司寒將人攔在懷裡輕聲道。
他當然知道,甚至還知道他們的cp粉們都跟過年一樣開心。
晚晚在他懷裡蹭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靜靜躺下。
「寶貝。」傅司寒忽然說話。
他問:「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
懷裡的女人無意識的應了一聲,其實什麼都沒聽見。
傅司寒滿意的挑了挑眉,說:「我第二次徵求你的意見了,你都同意了。」
——其實都,並沒有聽到。
傅司寒看了眼垃圾桶裡套,比他做過的次數少兩個。
他其實對小孩子也沒什麼興趣,尤其是在侄女甜甜要纏著言晚晚的事情發生之後。
但是,有孩子總是一個保障和安心。
-
*開庭日很快到來。
傅司寒和言晚晚乘坐同一輛車出一品苑,出發前司徒嫻月還特意將傅司寒拉到一邊悄悄說:「如果你不打個完勝的官司,你就可以不用回來了!」
這悄悄話被恰好走過去的晚晚聽到,她笑著逗傲嬌的司徒嫻月:「奶奶,你這麼維護我啊?」
「我……我那是維護是我傅家的兒媳婦,不是維護你,你如果當初真的和小寒離婚了,現在才沒人維護你呢!」司徒嫻月傲慢的側過身去,又忍不住轉過頭來瞅了一眼言晚晚,「你怎麼收拾都不戴?哪有上戰場不帶武器的!」
司徒嫻月嫌棄完,對新晉陞為她貼身女傭的傭人吩咐了幾句。
沒過一會兒,女傭抱著一個盒子出來,打開裡面是一流水的圓潤珍珠,個大飽滿,珍珠項鏈的墜子還是顆極品黑珍珠。
晚晚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空蕩蕩脖子,司徒嫻月已經拉著她的手腕開始往她手上套珍珠手串。
「奶奶,不用……」晚晚剛開口就收到司徒嫻月一個「你給我閉嘴」的眼神,她求助的望向傅司寒。
傅司寒雙手插兜站在旁邊,正漫不經心的打量言晚晚,收到言晚晚求助眼神,幾秒後,終於開口:「奶奶,這不太合適。」
晚晚鬆了口氣。
對啊,誰上法庭帶這麼多首飾的!
「珍珠不適合上法庭,換套鑽石的。」傅司寒的說。
司徒嫻月恍然大悟,「這麼一說還真不合適,珍珠太顯溫柔。」而且有些不識貨的說不定看不出她的這套珍珠首飾很貴,萬一就以為是個十幾二十萬的淡水珍珠呢!
司徒嫻月立刻吩咐女傭換拿另外一套首飾。
晚晚:「???」
晚晚坐上車還在照鏡子打量自己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和耳朵上的鑽石耳環,還有手腕上的鑽石手鏈。
這一套鑽石首飾的設計很低調,鑽石都算大個,但是晚晚總覺得哪裡有點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起來。
「不緊張?」傅司寒問。
晚晚放下鏡子,暫時不想了。她搖頭說,還有幾分自豪的說:「又不是*上法庭。」
傅司寒微愣,很快想起來,她第一1次上法庭是為了他。
但是作為她丈夫的他就坐在被告席上。
傅司寒調查過言晚晚的過往,知道除了那次外,她之前從未上過法庭。
傅司寒忍不住揉了一把言晚晚的頭髮,偏頭親了她一下,誇獎:「傅太太真棒。」
「你當哄小孩嗎?」晚晚嗔笑。
傅司寒懶散的「啊」了一聲,也不是不可以。
隻要她願意,她可以永遠是他的寶寶。
-
進法庭走的特殊通道,沒遇到記者,但是這是公開審理的案件,有一份記者拿到了旁聽資格。
記者們原本是想好好記錄這一場涉及豪門名媛和一流女模的殺人未遂案,但是大家震驚的發現……傅三少來現場了!
傅司寒是獨自走到的旁聽席,沒人看到他是和誰一起來的。
所以……傅三少是為了蘇羽潔來的?還是為了言晚晚來的?
等等,言晚晚那個帶面具的神秘丈夫來現場了嗎?
……怎麼感覺這個正經法庭因為傅司寒的出現突然充滿了八卦氣息。
如果外面的娛記知道傅司寒來了,恐怕得瘋了吧!
法庭上。
蘇羽潔明顯瘦了一圈,但是狀態還算不錯,蘇家疏通關係又提供了各種資料為蘇羽潔申請了保釋,她經受的隻有心裡壓力,素質上還算過得不錯。
言晚晚這邊的律師是業內出了名的大佬牛人,是傅司寒處理私事的禦用律師,不過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傅司寒的下屬。
蘇家請的是一位歸國不久的外籍律師,曾經受過蘇老爺子的恩惠,這次才願意出面為蘇羽潔辯護。
光從律師層面上看,雙方旗鼓相當。
辯護律師實力相當也就註定了這場辯論格外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