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
晚晚撐著床沿大口的喘息,過身去,驚恐的發現玻璃的百葉窗沒有關嚴實。
外面,白舒正雙眼發亮八卦兮兮的看著她,兩個人對視,白舒還衝拋了一個媚眼!
天吶!以後拿什麼臉見白醫生了!!
到了睡覺的點,晚晚跟傅司寒說了算,離開病房。
「去哪兒?」男人在後叫住她。
「睡覺啊。」
「在這裡睡。」傅司寒向身邊的空位偏了下頭。
VIP的病床很大,是兩米寬大床,兩個人睡完全不是問題。
「啊?」晚晚懵了半秒,毫不猶豫的搖頭,」旁邊有空房間。」
「過來。」
傅司寒不由分說,他才不管有沒有空房間。
晚晚在原地掙紮了一會兒,不情不願的走過一去。
「三哥,你傷沒好,我不好跟你睡。」
而且他都是把她當枕頭抱著,一個不能動的病人,也不需要「抱枕」。
「又不做床上運動,有什麼不好。」男人一臉一本正經。
你……
這人真是!
五分鐘後。
晚晚認命的躺在大床上,她小心翼翼蓋子男人的被子的角,男人隨即大手一欄,將她摟在懷裡。
「小心傷!」
晚晚大驚,忙不疊的往後退,又顧著他的傷勢不敢用力,於是隻能在男人懷裡紋絲不動。
「三哥,你別任性呀,」晚晚耐著性子跟他講道理,「你傷沒好就聽好一點好不好?」
沉迷的夜,軟糯的女聲,那一聲「呀」和「好不好」像是在撒嬌。
暗色陰影下,傅司寒饒有趣味的繞著言晚晚如綢緞般柔軟順暢的髮絲:「不好。」
他忽然有一個猜測,冷眉一蹙,問她:「你嫌棄我身上有藥味?」
「我是怕我壓到你的傷口。」晚晚心裡嘆了口氣,以前沒發現傅司寒這麼……
粘人。
對,他此刻就是給她一種粘人的錯覺。
「我不怕。」傅司寒給她把被子蓋好,閉上眼,「睡!」
本來沒什麼感覺,直到這一刻,女人柔軟的身軀嵌入懷抱,傅司寒才有了疲倦感。
重傷未愈,帶傷辦公,身體自然吃不消。
晚晚望著天花闆,大腦一片清新。
根本睡不著。
男人強有力的胳膊摟著她的腰,她的身體緊貼著男人的身體,感受著男人肌肉下蓬勃的爆發力和灼熱的溫度。
這種莫名其妙的歸屬感,讓言晚晚感到陌生無比。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清晨。
金色的陽光灑滿滿室,安寧得讓人有片刻忘記這是醫院。
晚晚動了一下身體,耳畔聽到男人呼吸一緊,這才想起做昨晚是……傅司寒摟著她睡的。
晚晚僵硬的轉過頭去,撞上一對深邃幽深的眼眸。
「沒感覺?」男人開口,嗓音裡帶著點清晨的沙啞。
「啊?」晚晚愣了一下,剛動了一下腿,身體瞬間緊繃。
她好像似乎大概碰到他的……
晚晚驚恐的往後退,「你你你……大早上的你怎麼……」
在被子的掩蓋下,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晚晚剛才的確......。
清晰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