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好吧。」
言晨睿看了眼正坐在自己對面吃冰沙的米西可,米西可瞭然一笑,舀了一勺冰沙送到言晨睿嘴邊。
言晨睿正通著電話不能拒絕,冰沙納入嘴裡,心跳不停的加速,問自家姐姐:「姐,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隨便問問。」
晚晚沒有提傅司寒,因為通過和言晨睿的對話她已經感覺到言晨睿的確有事情隱瞞著她,並且傅司寒是知道的——言晨睿剛才的問話聽著隨意,其實很謹慎。
掛了電話,言晨睿鬆了口氣。
「小笨蛋,你剛才是在幹什麼?想暴露是不是?想守寡是不是?」言晨睿隔著桌子敲了下米西可的腦袋。
米西可很無辜,「我看你眼饞我的冰沙,好心分你吃的。」
言晨睿:「……」誰他媽眼饞你的……
冰沙這種玩意兒有什麼好眼饞的?
就算眼饞也是眼饞……眼饞你這個人好吧?
「言晨睿,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晚晚呀?」米西可由衷的說,「晚晚很聰明的,我覺得你瞞不了久,而且,如果被晚晚知道你故意瞞著她,我覺得你就完蛋了。」
言晨睿抓了下頭髮,他也覺得,如果這件事被自家姐姐單方面發現的話,份就算他現在還是白血病化療成功後的半個病號身份也救不了他。
「我們這不叫故意瞞著她。」言晨睿對米西可說。
「那叫什麼?」
「我們隻是沒有告訴她而已。」言小少給自己的女朋友洗腦,免得她什麼時候說漏嘴,「如果我姐問我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到時候如實告訴她就是了。」
米西可眼睛一亮,順便被說服:「對哦!晚晚又沒有問!」
內心一點都不因為對錶嫂存在秘密而內疚了呢!
米西可美滋滋的吃著冰沙,吃完之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興奮的越過桌子繞到言晨睿那邊坐下。
「言晨睿,我今天晚上睡你那裡好不好?」她說話不自覺的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言晨睿聽得耳根一酥,說:「你不是本來就住我家?」
井組織為言晨睿在學校旁邊準備了私人公寓,米西可來學校找言晨睿的時候兩個人都住在外面的私人公寓裡。
「我是說,我們,一起睡。」米西可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十分期待。
言晨睿眼皮一跳,喉嚨下意識有些幹,「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在說什麼?」
「我知道呀。」米西可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給言晨睿看,笑嘻嘻的問,「我今天晚上穿這個給你看,好不好?」
言晨睿看清屏幕上的照片是什麼,差點沒有當場蹦起來。
「你什麼時候買的這種東西?」言晨睿眉心突突直跳,反手就給米西可手機扣在桌子上。
她居然……居然買了情趣衣!
還是帶尾巴的小惡魔裝扮!
言晨睿不用親眼看到,光是腦補一下她這白種人的雪色肌膚穿黑色鏤空的模樣,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偏偏,偏偏是在甜品店!
公共場合!
「難道你不喜歡嗎?」米西可不明白言晨睿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疑惑的說,「可是念念說說,你們男人都很喜歡這些的呀。難道你不喜歡這個款式?念念說還有豹紋的,還有小*,還有……」
「停!」米西可每說一個,言晨睿就控制不住的自動腦補一個,「不是我喜不喜歡這個款式的問題,而是你不需要差穿這個。」
言晨睿揉著眉心,問米西可:「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誰教你的?陳念念?」
果然,已婚少婦不宜來往!
「不是啊,是旅遊回來你就沒有碰過我。」米西可失落的垂著小腦袋,「言晨睿,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沒我沒興趣了?」
言晨睿差點就想問「你說的是『興』還是『性』」。
然而,無論是「興趣」還是「*」,他對米西可都有,並且很濃烈。
「怎麼會,你想多了。」言晨睿揉了一把米西可低垂下去的小腦袋,「我隻是覺得……覺得你現在還小。」
「我成年了!我不小了!我大學都畢業了!」米西可不服氣。
言晨睿真想拉一個路人來瞧瞧,讓米西可聽聽,別人眼裡她看著是不是像個中學生。
「你……真的很想?」言晨睿壓低聲音,妥協的問。
「想什麼?」
言晨睿挑眉,眼神問:你說呢?
米西可反應了兩秒,確定且高興的點頭,壓低聲音跟言晨睿道:「言晨睿,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做這種事情是我們的權利,你不用害羞!你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誰、誰特麼害羞?
誰讓誰舒服?
言晨睿木著臉:「……你再多說一個字,你今晚就自己睡。」
米西可立刻捂住自己「通情達理」的小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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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一想到自己答應傅司寒的「客廳活動」就頭皮發麻。
為了讓餓了好幾天的男人不要晚上化身餓狼,即使化身餓狼也希望是頭溫柔一點點狼,晚晚去了一趟超市,採購了一些傅司寒喜歡的食材,打算做些他喜歡吃的菜。
——讓他多吃點,吃撐了就不想劇烈運動了。
人算不如天算。
傅司寒提前下班,回來時間比平時提前了兩個小時,當時晚晚正在客廳看電視,男人一回來就親上她。
沉冷的氣質下全是熱情,眸色深邃如淵,令人感到危險。
「傅司寒,吃、吃飯先。」晚晚想撇開臉,下巴被他牢牢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