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打開門會暴露自己,她真想打開門讓外面兩個滿腦子有色廢料的傢夥看看裡面的真相!
外面傳來一陣陣的笑聲,傅司寒面無表情的聽著,凝視被困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她低著頭,巴不得把腦袋縮進衣服來,像一隻害羞單純的小雛鳥。
「言晚晚,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可你沒把我當你女人啊……」晚晚低著頭嘀咕。
「你說什麼?」傅司寒眯了眯眼。
晚晚立刻改口,「我說我今天穿那種面試服是工作所需,下次盡量不這樣了。」
她說話間擡起頭來。
誰知傅司寒正低著頭,兩個人的距離太近,晚晚一擡頭,嘴唇準確無誤的映在了傅司寒的唇瓣上。
之前的多次意外都是吻在嘴角,這次卻是準確無誤的正面相貼。
晚晚震驚的睜大眼,連呼吸都停頓了,清晰地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瞳孔微縮,露出了罕見的驚訝。
他的唇和他的人完全不一樣,一點也不冷硬,反而極柔軟,帶著淺淺的溫度。
女人柔軟而甜膩的感覺傳來,傅司寒瞳孔顏色加深,雙手漸漸握成拳。
有一種衝動:狠狠吻下去!
傅司寒正打算加深這個吻的時候,言晚晚忽然往後撤,她的頭抵隔間門闆,不能再往後推,於是就偏頭一躲。
傅司寒眼底的慾望轉身熄滅,恢復冰冷。
他的唇瓣停在女人的耳邊,目光所及是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三少,我、我要去換衣服了。」晚晚雙手推著他的胸膛,眼神裡透露著局促。
傅司寒捏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冷:「如果耳朵不聽話,就沒有留著的必要,懂麼?」
「懂!」晚晚捂住自己的耳朵,忙不疊的點頭,緊張而提防的看著傅司寒,生怕他會對自己耳朵怎麼樣。
所以,她剛才猛然產生的他想吻她的感覺果然是錯覺吧?是錯覺吧?
晚晚越想越有道理,傅司寒瘋了才會想吻她!
晚晚聽到外面沒有聲音了,小心翼翼的打開隔間的門,透過一條縫往外看,還好沒有人,她抱著自己的衣服打算快步衝到女衛生間。
「晚……三嫂好!」
一出門就裝上目瞪口呆的尚駿馳。
尚駿馳見三哥遲遲不回去,打算到衛生間找人,沒想到恰好看到言晚晚和三哥同一個男廁隔間出來。
勁——爆——啊!
「……尚少你好。」晚晚捂臉,不知道尚駿馳什麼時候知道她是傅司寒的太太的。
想和他解釋她和傅司寒隻是名義夫妻,他沒必要叫她什麼見鬼的「三嫂」,但是她現在身在男廁,尷尬得要命,隻好趕緊跑進女衛生間換衣服。
「三哥,」尚駿馳嘿嘿一笑,「沒想到你長著一張禁慾臉,竟然還是逃不過男人愛尋刺激的心理,來衛生間幹這種事!」
傅司寒看了眼左手翡達百麗的定製腕錶,面無表情的看著尚駿馳。
「你覺得,我隻有二十分鐘?」
「額……絕對沒有!」尚駿馳完全忽略了時間問題,「三哥的體力一看就是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