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手術室外,幾名士兵總算是感覺到了一些腿軟,之前都是将感知給屏蔽了的,現在瞬間解開,自然就感受到了。
一個個靠在牆上,臉上說不出的嚴峻。
小家夥被放了下來,依然什麼話也沒有,乖乖的坐在長條凳子上,目光中蘊含着不知名的東西。
.........
錢尤是穿着一雙拖鞋來的,直接在外面路邊攤上買的,還是女士拖鞋,誰讓攤主就剩下女士拖鞋了呢?
這個時候自然不是計較的時候,女士拖鞋就女士拖鞋吧,大大的後腳跟還露在外面,也是算了。
問了好些個護士和醫生,才總算找到這個手術室,深深吸了口氣走過來。
“我叫錢尤,和你們師長還有嫂子是朋友,這個小家夥可以作證。”自主介紹着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個時候,任何不明人士隻要一接近,肯定會被這群炊事班的士兵給揍出去的。
千萬别小看炊事班的人,特别還是精英師的。
揍幾個人,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很輕易的。
士兵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錢尤的身份,一路上也是發現了跟在屁股後面的車的,自然,也看到了錢尤,這個時候的擋風玻璃都是能從外面看到裡面的。
三分鐘後,菜鳥小隊也上來了,主要是之前要與警局的人還有醫院的人做協調,所以耽誤了幾分鐘,不然早就第一時間沖上來了。
一直不哭,不說話的小家夥,在看到郝剛後,總算有了些反應。
郝剛作為菜鳥隊的隊長,自然要與炊事班的人交接一下,經過小家夥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伸手揉了揉小人的頭頂:
“别怕,沒事的,哥哥在。”
“嗯。”
來不及多說什麼,已經和炊事班的人交接上了:“你們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守着。”炊事班現在就剩幾個人,根本忙活不過來上千人的吃飯問題。
“行,你們一定守好了,裡面的人是我們的嫂子!”
郝剛鄭重的點頭:“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郝剛,其餘六個隊員也都同時點頭,答應了炊事班士兵們的要求。
交接好了,炊事班的人這才離開,下面警局的車會把他們送回部隊。
............
菜鳥小隊之後趕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軍長--顧北望。
小家夥一看到自家爺爺,頓時眼淚花子忍不住的往外流:“爺爺,首長爺爺,嗚嗚嗚。。。”
之前小人不哭,不說話,那是因為周圍都沒有親人在,而小家夥的意識裡,爸爸不在,自己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所以不能哭,要守好麻麻。
現在,顧北望到了,這可是有着血緣的親人,親爺爺,小家夥是真的忍不住了。
倒也是難為這個兩歲大的孩子了。
顧北望抱着自家孫子:“嗯,爺爺來了,團子不怕。”拍着小人的後背。
“嗚嗚嗚....首長爺爺,血,麻麻流了好多血,團子怕,而且麻麻一直都是閉着眼睛的,都不看團子一眼的。”
小家夥哭着,斷斷續續的說着這些揪心的話。
1秒記住大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