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皮艇上,高澹眉頭一直是皺着的,廖剛不敢随意出聲,已經跑到另一艘皮艇上跟隊員擠去了。
顧北望歎了好幾聲,才拍了拍大兒子:
“既然已經有眉目,之後就好調查了。”說着。
的确,現在連實質性證據都有了,基本是可以确認的。
之後,隻需要再着重調查當年沉船事故的具體原因就成,
唐澤祁既然擺了那麼一道,那肯定是知道内情的。
看來,回去以後,還得再去會會那位甯少了。
作為唐澤祁為數不多的好友,資料還是甯少派人送來的呢,應該也是掌握着什麼的。
高澹雖然沒應聲,但臉上的神色的确緩和了幾分。
......
另一邊,救援隊的人一早便登船了。
這會已經到了昨日分開的地方,領隊隊長出聲道:
“就在這兒等吧。”
心裡無比期盼着,一定要等到人回歸!
其餘隊員也都是這般想的,要是真的有什麼意外,那救援隊所有隊員這輩子都不可能安生的。
高澹他們那邊可不知道救援隊的人全都在昨日分開的地方等着他們。
過去還需要好幾個小時,不可能就坐在皮艇上誰都不說吧?
顧北望也不敢去随便打攪大兒子,明明知道大兒子此時心裡不平靜還去打攪,那還不得被嫌棄死?
顧院長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開始教着野人朋友一些簡單的東西。
其實大家對于突然出現的帥小夥都是很好奇的,怎麼去了一趟無人島,就多帶回一人呢?
這人誰啊?
還和顧院長一直呆在一起?
後來,當知道這帥小夥居然是一直獨自生活在無人島上,都不禁佩服起來。
“嘶~到底是怎樣生存下來的啊?”
“換我反正是不行的,島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的,就自已一個人,那得多絕望?”
不過,你們去的确是絕望的。
但那野人朋友是從小就在島上生活的,早就習慣了,絕望什麼的肯定不會有。
恐怕,就連他自己在内心都把自己定義成島上的一份子了吧?
顧北望是想要教他說話的,但兩人明顯就是雞同鴨講的即視感,最後,顧北望也是放棄了:
“先給你取個名字吧,在外面不能沒有名字的,要是你之後能想起來你曾經叫什麼,那就改回了。”
“啊!”
同意了。
“你從小一直生活在孤島上,不如,就叫獨孤奕吧!”
野人朋友表情懵懵的,一雙閃亮的眸子不停的眨啊眨的。
看着這張年輕的臉,顧北望很是不自在,感覺就跟在拐帶别人家孩子似的。
可不是嘛。
把人孩子從無人島上拐出來的不是你嗎?
這事可不是一人幹的,明明還有另外兩人的。
但也差不多了。
“獨孤奕,就是你的名字了,之後我們都會這樣叫你的,你要習慣。”
顧北望也沒指望眼前人能立馬聽懂,對着隔壁皮艇上的人喊着:
“你們多喊喊他,喊他名字,讓他盡快習慣。”
“是,院長。”。
一時間,連連不斷的響起‘獨孤奕’‘獨孤奕’....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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