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的?”
看着閨女手上還拿着魚竿,葉父問道。
小人卻搖頭,随後伸出一根小指頭:“隻有一隻大家夥是釣的,其他的是拔拔從石頭裡掰出來的。”
“這時候的螃蟹沒多少肉啊!”
吃螃蟹的最佳季節是秋天,那時候的螃蟹又大黃也多,這時候的,都是小蝦米了。
“爹,就解解饞。”葉婉櫻出聲道。
葉父此時那表情活脫脫就是:閨女啊,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好吃了?
别問,問就是傳染的。
葉母不怎麼會處理螃蟹,看的一臉愁容。
“娘,我來弄。”
小家夥遞上了手裡的簍子:“麻麻,給。”
之前是怕,現在也挺怕的。
可想起這壞家夥蒸熟後,味道還是挺好吃的,小人舔了舔舌頭。
哪能不知道兒子的想法?
葉婉櫻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幾下,随後便開始處理簍子裡的螃蟹。
高澹蹲在一旁,見媳婦需要水,立馬用水瓢舀水過來。
“行了,别表現了,爹娘待會得認為我又怎麼耍無理了。”
“我樂意。”
得,這男人自己願意,誰也沒辦法不是?
院子裡水井旁,這會連那隻瓦數超級大的小電燈泡也不知那去了,隻剩下兩口子在。
高澹知道此時是自己抓住機會的重要時刻:
“咳,媳婦,我想跟你說件事。”
葉婉櫻手上動作微頓了頓:
“什麼事?”
感覺上挺鄭重的,不免内心開始猜測起來。
靠,難道又要出去什麼行動?
每次這種事發生,狗男人就是這副表情。
“我打算從今以後退出狼獅那邊。”
額?
第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
“你剛剛說什麼?”
高澹喉嚨裡咳了一嗓子:
“我說,我準備徹底退出訓練營那邊。”
前些年轉戰科研所後,便退出了,但實際上卻并不是。
明面上退出,實際上卻依然領着那個神秘的身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前些年,帝國是真的緊缺高澹這樣的人才,很多時候的任務,都必須專業人士才能完成。
這些年,倒也帶出了不少苗子,目前的形式上也平穩了許多,開始欣欣向榮,徹底退出,倒是沒有以前那麼多的擔憂了。
葉婉櫻是知道那個地方的,還知道那訓練營的大boss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親爹。
更清楚那地方不是那麼簡單,憑着之前幾次,這男人每每都是帶着傷回來,就顯而易見了。
當然,對于男人背後那重神秘的身份,男人沒明說過,但也沒隐藏過,葉婉櫻也是早明白的。
現在,狗男人居然說要徹底丢開那些事,葉婉櫻怎麼可能不震驚?
“你确定?”
舍得嗎?
高澹搖了搖頭:“是有些舍不得,但也很确定,這些年,足夠了!”
如果沒有妻子蠢兒子的存在,高澹可能會一直這麼擔着那重身份,繼續時不時的在外面執行危險行動,畢竟,了無牽挂,很多東西包括性命也都沒那麼在乎了。
但現在,思想早就轉變。
人,都是向往着好的方面的,雖說俗氣,但誰也避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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