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判無妻徒刑,傅總拿著孕檢單哭瘋

第38章 祭拜

  

  聽到男人的話,許願的腳步頓住了。

  她轉過身,就這樣定定的看了傅京禮許久,方才極輕極慢的點頭。

  「既然你說了,我會回去的。」

  話落,許願不再多停留一步。

  她真的擔心自己再留下來,整顆心都會徹底碎裂。

  傅京禮根本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知道。

  他像是從沒有了解過她,全然不知她的苦痛。

  許鎮江的生日,也是她母親的忌日。

  讓她去參加許鎮江的生日宴,是在往她心口戳刀子。

  參加許鎮江的生日宴嗎?

  她會去的。

  ……

  許家別墅在A市較繁華的地段。

  這座矗立於繁華都市邊緣的建築,每一磚一瓦都透露著奢華與典雅的氣息。是許鎮江為了凸顯自己的富有,當初特地請知名設計師設計建造的。

  若非清楚許家家底的,怕是都要以為許家是A市的真正的名流了。

  從遠處眺望,別墅的外觀宛如一座小型宮殿,外牆覆蓋著細膩的米色大理石,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高聳的穹頂與精緻的雕花相互輝映,每一處細節都經過精心雕琢。

  兩側的噴泉輕輕噴灑著水珠,形成一道道細密的水簾,伴隨著微風,帶來絲絲清涼與寧靜。

  步入別墅,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的大廳,挑高的天花闆上懸挂著一盞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光芒四射,照亮整個空間。

  地面鋪設著來自義大利的頂級大理石,反射出溫暖的光澤。

  牆壁上掛著名家的油畫,每一幅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訴說著歷史與文化的厚重。

  受邀參加許鎮江生日宴的人不是第一次來許家別墅,但是來一次驚一次,仍覺得許家這棟別墅實在是宏偉漂亮。

  這次來參加許鎮江生日宴的人不少,但真正上流圈層的沒幾個,也隻有傅京禮看在許寧的面子上來參加。

  許鎮江早早就放話說傅京禮要來他的生日宴,因此客人不少,多是跟他寒暄捧著他的。

  生日宴從中午就開始舉辦。

  許寧興高采烈的換好一早準備好的銀色禮裙,整個人靈動漂亮,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怎麼看都挑不出錯,這才打開門。

  「阿禮,你看我這樣漂不漂亮!」

  傅京禮在門外低頭看著資料,聽到她的呼喚,擡眸看了一眼。

  是漂亮的。

  銀色的針織禮服,面料柔和奢華,完美的貼在她的肌膚上,走動間都閃爍著銀色的光輝,若是在黑夜中許是會像深夜中閃爍光芒的星星,讓人一眼看去就有些移不開眼。

  傅京禮目光落在她含笑的那張臉上,隱隱約約的好似看到另一張明艷面容,也是如此嬌俏靈動的模樣。

  傅京禮心下微沉,壓下腦內閃現的影像,方才對她輕微點頭。

  見他點頭了,許寧這才提著裙擺,樂顛顛的去找許鎮江。

  從頭到尾,都沒有人提及許願。

  父女二人好像全然忘記了許願的存在。

  什麼希望她能回來參加生日宴會的話,彷彿都成了笑話。

  傅京禮眸光愈發沉冷,他取出手機,打給許願,對面卻是一陣忙音。

  男人點開微信,發去一句話:在哪?

  收到信息的許願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點開手機。

  她懷中捧著一束母親生前最喜歡的紅玫瑰,放到了母親的墓碑前。

  她知道在墓前放玫瑰並不好,但是她的母親喜歡,她生前還在人世時活得那般朝氣蓬勃,像是冬日初升的太陽。

  不過今天的天氣並不算好,已經近晌午,天色仍然陰沉著,霧蒙蒙的,像是快要下雨。

  薄霧如同一層輕紗,籠罩著寂靜的墓園,給這裡平添了幾分凄清與荒涼。

  她環顧四周,內心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沉痛感。

  枯黃的落葉在微風中飄散,添幾分蕭瑟之感。

  墓碑林立,有的已經斑駁陸離,字跡模糊,青苔爬滿了石縫。

  許願望著眼前的一幕內心卻隱隱疼痛,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悲涼與沉痛。

  今天是母親的祭日,一個對她而言意義重大的日子,也是一個讓她心如刀割的日子。

  蘇青蓮離世前的笑容,溫柔的話語,此刻在她的腦海中反覆回蕩。

  每一次回憶,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在她心中劃開一道道傷痕。

  許願跪下,輕輕拂去碑上的塵土,那上面刻著的母親的名字,此刻顯得格外醒目,也格外刺痛她的心。

  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碑上,迅速消失不見,就像內心深處那些無法言說的情感,深埋在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在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這份深沉的哀思,如同墓園中的老樹根,深深紮入了許願的心田。

  站起身,凝視著母親的墓碑,然後轉身離開,背影在霧氣中漸漸模糊。

  她點開手機,看到傅京禮發來的信息。

  許願笑了,笑著笑著眼眶愈發紅了。

  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在問自己在什麼地方,是覺得她要遲到了嗎。

  她怎麼可能不遲到呢,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去參加。

  真可笑啊。

  許鎮江在接受那些虛偽資本的祝福時,她的母親隻能躺在冰冷的地面下,無法感受到陽光。

  許願靠在車上,拭去眼角的淚水,眼睛發紅帶著濃烈的恨意。

  「我就說,你最近幾天怎麼都鬱鬱寡歡的。」

  盛景炎站在陰涼處,手中拎著一捧熱烈鮮艷的花束,他走到許願面前:「希望我沒有來晚。」

  許願怔住,偏頭看向他時都有些發愣。

  「你怎麼會來。」

  「你這話都問過很多次了。」

  盛景炎俯身,那雙狹長的眼眸帶著笑開口:「都說了我在追求你了,這下,你總該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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