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判無妻徒刑,傅總拿著孕檢單哭瘋

第88章 發怒

  

  「盛景炎,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許寧喉嚨發堵,胸口發脹,她心裡的酸澀感已經到達頂點。

  她以為盛景炎和許願之間根本不會有什麼真的感情,她以為盛景炎聽到那些會暴怒,他以為盛景炎會遷怒許願!

  可現在!

  盛景炎告訴她!

  這一切都是在裝!在演!

  憑什麼呢,憑什麼許願什麼都沒有做就能擁有那麼優秀的男人?

  不論她做錯任何事,他都那樣的守著她護著她……

  甚至,哪怕她早就不幹凈了,哪怕她嫁過人,她也這樣遷就這樣在意。

  她不甘心!

  「她結過婚,嫁過人!」

  「她以前的男人是傅京禮!」

  「你這麼在乎她有什麼用?她早就被人睡膩了玩膩了!」

  「唔……你……」

  話還沒有說完,喉嚨已經被男人的大掌鉗制住,許寧所有未出口的侮辱性言論全都堵在喉間。

  她整張臉被掐的漲紅泛紫,不停的發出「嗬」「嗬」的聲響。

  許鎮江見此,徹底慌了。

  「盛總,盛總您別急,您先放開她!寧寧也隻是擔心您被許願欺騙,才好心提醒的!」

  許鎮江還想靠著許寧幫他籠絡傅京禮,可不能真讓她傷到!

  盛景炎面無表情的看向許鎮江,聲音冰冷:「膠帶。」

  什麼膠帶?

  許鎮江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恍恍惚惚的明白過來時,已經有傭人礙於盛景炎的威懾力,取出了膠,帶恭恭敬敬的遞交到他手中。

  盛景炎仍然是那副眉眼冷淡的模樣,然後拆開膠帶,一層又一層的黏住許寧那張不會說話令人厭惡的嘴巴。

  那樣大的力氣鉗制住許寧的下巴,動作大得幾乎讓她覺得下巴已經不是自己的,感覺都要錯位了。

  她的嘴巴被黏住,整個人眼睛瞪圓了,喉嚨間發出反抗的「唔唔」聲。

  可男人根本不理,隻是面容嗜冷的看著她,一把將人丟開。

  身體摔到冰冷的地闆上,骨頭都像是被摔得在發痛。

  許寧疼得眼裡冒出淚水,卻剋制不住的將自己受到的委屈加註到許願身上。

  她眼睛發紅,死死的盯住在自己不遠處的許願,惡狠狠的盯緊她。

  是許願的錯!

  全部都是許願的錯!

  都怪這個賤人!

  倏然,頭頂上傳來重壓。

  男人的鞋踩在她頭頂,緩緩的加重力道碾壓著。

  「用這種眼神看我的愛人。許寧,你是想讓我把你的眼睛剜下來嗎?」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任何溫度,卻還帶著幾分明顯的笑意。

  隻是那笑意彷彿都帶了血腥氣,恍惚間,讓人能感覺到血色。

  許寧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此刻像是被他嚇到了,身體在瑟瑟發抖的想往後縮,卻被男人的腳踩著完全制住,根本逃無可逃。

  隻能喉間發出嗚咽之聲,像是在求饒。

  「許寧,你知道我能做到這些的。」

  他踩著許寧的頭,姿態閑散的俯身,壓低聲音輕笑:「你能無緣無故的出車禍,就能無緣無故走在路上被迎面而來的投擲物傷到雙眼,又或者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帶走,帶到公海上,取下你的眼睛,摘掉你的人體器官。」

  「然後……將你製成人彘,將你放在奇人異類的展會上展出。」

  「你覺得怎麼樣,期待這樣的未來嗎?」

  如果她的未來真是如此,那將會是人間煉獄。

  許寧嘴巴被黏住,喉嚨間卻彷彿還發出凄慘的求救聲。

  她不要!她不要!

  不可以這樣對她!

  許寧眼睛裡的眼淚不停的外溢,染濕了胸口的衣襟,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她當然知道盛景炎說那段話是在暗示什麼。

  她車禍的事,就是盛景炎做的!

  她傷害到許願,盛景炎就要為許願反擊!

  盛景炎能做那些事,那其他事他一樣做得出來。

  她是真的慌了怕了,此刻甚至不敢去看許願,她真的害怕盛景炎讓人剜了她的眼。

  許鎮江在一旁張目結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也在發抖。

  父女二人如出一轍的怯懦膽小。

  盛景炎歪頭,看著被自己踩在地上還在不斷求饒的女人。

  「這次你不會說話,我隻是用膠帶黏住你的嘴巴,若是以後還不會說話,我不介意用針線縫住你的嘴,讓你再也說不了話!」

  他還記著許寧對許願說的那些侮辱性的話。

  他的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散發著明顯的涼意。

  「我當然知道許願結過婚,我當然在意她的過去。」

  盛景炎眸光中帶著幾分血色:「我已經將她看作我未來的妻子,那她就該是我的摯愛,我在意,不代表我不愛。」

  「你一個躲在陰暗角落隻敢覬覦屬於她的東西,怎麼敢說這些侮辱她的話?你也配。」

  「她這一輩子活得都比你乾淨比你精彩,她是許家的嫡女,是傅京禮的原配第一任妻子,是我盛景炎未來要守著的女人。」

  「你呢?你又算是什麼可悲的垃圾貨色,一個搶奪別人丈夫繼承你母親衣缽的小三,一個隻能活在泥潭裡搶奪別人的東西!」

  「你愚蠢卑劣下賤,多看你一眼我都會覺得噁心,你這樣的人,也配說她一句不是?」

  「你隻配被人踩進泥潭!」

  盛景炎字字句句,都戳到許寧心窩上。

  她就是在意出身,就是在意旁人知道自己搶了許願的男人,所以此刻更覺得難堪,甚至覺得自己是蛆蟲被釘在地上。

  許寧喉間發出唔唔聲,似乎想要說什麼。

  盛景炎眼神仍然冰冷。

  許願一直坐在沙發上,面色平靜卻又帶著明顯冷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她像個波瀾不驚的看客,看著自己的騎士首當其衝的位置解決危險。

  而她,衣袂翩翩,不染纖塵。

  「盛景炎,放開她,讓她說。」

  許願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我很想聽聽看,她到底能說出些什麼了不起的話,來反駁我們。」

  盛景炎頓了下,像是有些無奈。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會放開她。」

  盛景炎瞥了眼別墅內的傭人一眼,立刻有人取來剪刀,為許寧拆著黏住嘴巴的膠布。

  彷彿盛景炎才是這座別墅的主人一般,完全聽從他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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