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一個獨棟別墅。
許冬雪找到霍天成,立馬陪著笑道:「霍少,今晚的事,真的對不起。」
「我知道,您對我家有點誤會,我主要是想跟您解釋一下我家的事情。」
「真的,我們跟林漠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爸媽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他跟我姐離婚。」
「而且,他跟我姐在一起這麼多年,根本沒有一點夫妻之實,不信霍少您去打聽打聽!」
霍天成冷笑:「這麼說來,還是我誤會你們了?」
「那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啊。」
「這樣吧,你讓你姐過來,我當面跟她道個歉,怎麼樣?」
許冬雪撓了撓頭:「霍少,我姐恐怕來不了。」
「她雖然吃了解藥,但身體還是不太舒服,在家休息呢。」
「要不,改天吧?」
霍天成:「哦,是林漠在家照顧她嗎?」
許冬雪立馬搖頭:「那怎麼可能?」
「我爸媽根本不喜歡林漠,回到家就把他趕走了!」
「現在,是我爸媽在家照顧我姐。」
霍天成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如果林漠在許半夏身邊,他還沒法下手。
林漠不在,那就好辦了。
他悄悄朝旁邊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會意,立馬離開了。
許冬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然在這裡跟霍天成解釋著。
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霍天成那手下滿臉淤青地跑回來。
他湊到霍天成耳邊說了幾句話,霍天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賤貨,你竟然敢騙我!」
「媽的,真把老子當蠢材了?」
許冬雪懵了:「霍少,您……您怎麼了?」
「誰騙您了?」
霍天成怒極,過去一腳踹在許冬雪臉上,怒罵:「還他媽誰?」
「這裡除了你這個賤貨,還有誰是賤貨?」
許冬雪:「我怎麼騙您了?」
「霍少,我說的是真的。」
「我們跟林漠真的沒關係!」
霍天成怒罵:「放屁!」
「你不是說林漠被趕走了嗎?」
「為什麼你家外面還有林漠安排的人?」
許冬雪茫然:「什麼……什麼意思?」
霍天成暴怒:「你還他媽給老子裝傻?」
「老子剛才派了人去你家,在小區裡被人伏擊,你看看他們被打成啥樣了。」
許冬雪猛然一驚:「你……你派人去我家幹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霍天成也不再偽裝了,面容猙獰地道:「還能幹什麼?」
「當然是去抓許半夏那個賤貨啊!」
「怎麼,你真以為老子要跟你姐談戀愛啊?」
「我告訴你,你給我解釋什麼都沒用。」
「我就是要弄死許半夏,然後再弄死林漠。」
「媽的,老子在省城的時候,玩死那麼多女子,還沒有一次失手呢!」
「這次,在廣陽市吃這麼大的虧,你以為老子會善罷甘休?」
許冬雪面色急變,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跟霍天成解釋好了,還驗證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沒想到,最大的錯誤,原來是她自己啊。
她差點又把許半夏害了!
想到這裡,許冬雪方才後悔莫及。
她終於明白,霍天成就是一個惡魔,你跟他解釋什麼都沒用的。
「霍天成,你……你真的是太狠毒了!」
「算了,就當我沒來過!」
「我們許家,跟你霍家,也再沒有任何關係!」
許冬雪憤然想要離開。
霍天成一揮手,幾個人直接將許冬雪按在了地上。
「你以為老子這裡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告訴你,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兄弟們,把這個賤貨拖到後面院子裡,關到狗籠裡。」
「記住,別弄死了,留著還有用,改天還能用她把許半夏引出來!」
許冬雪嚇懵了,急道:「霍少,你……你要幹什麼?」
「你和林漠有仇,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什麼都沒做過啊……」
霍天成不耐煩地擺手:「少廢話!」
「老子弄死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操,你這種沒頭腦的貨色,死了也是活該。」
「對了,你們拖到後面,想玩的話,隨意你們處置!」
那幾個手下頓時鬨笑起來:「霍少,就這種貨色,您不是坑我們嗎?」
霍天成也是哈哈一笑:「那倒是。」
「長成這樣,還做豪門夢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看著老子都犯噁心。」
「快點拖走,別讓老子反胃。」
幾個手下直接將許冬雪拖到了後院,任憑許冬雪如何掙紮求饒,沒人理她。
到了後院,許冬雪才發現,黃良已經關在一個狗籠子裡了。
「老公,你……你怎麼在這裡……」
許冬雪急道。
黃良氣急敗壞:「你還有臉問?」
「我就說不要來找這些人吧!」仟韆仦哾
「你就是不聽勸,還非要帶我來這裡。」
「你剛進門,我就被人抓到這裡了。」
「你個蠢貨,你還不明白嗎?他們根本不會聽你解釋,他們就是要弄死咱們啊!」
許冬雪這會兒是真的明白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她也被扔到了一個狗籠裡。
站不能站直,躺不能躺直,隻能憋屈地蜷縮著。
現在,許冬雪後悔死了,但這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