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冬雪一臉惱怒:「你們什麼意思?」
「照你們這麼說,這表,是我和黃良偷的了?」
「爸,媽,你覺得我們是這種人嗎?」
許建功方慧搖了搖頭:「肯定也不是你倆拿的啊。」
「可是,這表去哪兒了呢?」
此時,許冬雪突然陰陽怪氣地道:「老公,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拿走手錶,栽贓陷害,想把咱倆趕出這個家啊?」
這話,擺明就是說林漠。
許建功方慧聞言,看林漠的眼神再次充滿警惕。
許半夏怒了:「許冬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林漠拿走手錶,故意栽贓你們?」
許冬雪冷笑:「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啊。」
「不過,爸媽,這做人吶,知人知面不知心。」
許半夏快氣炸了,許冬雪這指桑罵槐,實在太氣人了。
「許冬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誰陷害你們了?」
「你有本事拿出證據!」
許半夏怒道。
許冬雪冷笑不語,此時,許建功擺手道:「算了,鬧什麼鬧?」
「沒人承認,就這樣吧。」
「一塊表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林漠,我希望你記住了。」
「雪兒和黃良住在家裡,這是我和你媽允許的。」
「你少給我搞那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
許半夏懵了,許建功這麼說,那就是認定林漠拿了手錶,陷害許冬雪和黃良啊。
「爸,還是您明察秋毫。」
「要不然,我和黃良,說不定已經被人誣陷成功了呢!」
「哎,這有些人吶,心腸歹毒的,真是難以想象啊!」
許冬雪笑嘻嘻地道,同時得意地瞥了許半夏一眼。
許半夏氣壞了,直接跟父母爭吵起來。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林漠突然開口:「爸媽,你們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前天晚上來咱家的那些人拿走的?」
聽到這話,許半夏眼睛一亮,立馬道:「對啊,媽,前天晚上家裡那麼多人。」
「他們每個房間都去了,還到處鬧騰,說不定真的是他們拿走了啊!」
許冬雪立馬怒道:「許半夏,你什麼意思?」
「那些都是我的朋友,都是以後咱家藥店的客戶,你是懷疑我的朋友偷東西了?」
「你有什麼證據,能說是他們拿的?」
方慧也皺眉:「半夏,這話在家裡說說可以,出去不許亂說。」
「雪兒和黃良既然能把這些人帶到家,那都是信得過的朋友。」
「你這樣說話,會讓人寒心,明白不?」
「遇上脾氣暴躁的,說不定還會告你誹謗。」
許半夏都無語了:「媽,那你讓我怎麼說?」
「你們一上來就懷疑林漠。」
「雪兒的朋友,你們信得過,為什麼就信不過林漠?」
方慧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但是,那表情很明顯,就是不信任林漠。
許冬雪冷笑:「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誰會信得過他啊?」
「你隨便找個人問問,看他們是相信我這些上流社會的朋友,還是相信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啊?」
許半夏氣壞了,許冬雪如此侮辱林漠,讓她實在忍不了。
林漠無奈嘆了口氣,輕聲道:「算了,半夏,沒必要爭論這些沒意義的事情。」
「爸媽,我的意思是,乾脆就把這個拿走手錶的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