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玉嘴角一勾,玩味說道:「我是特地來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的,有沒有膽子一起玩?」
「玩就……」
王昊被這話一激,就要答應,然而他馬上想到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於是話鋒一轉,說道:「這得看我師父的意思。」
「師父?哈哈,你什麼時候找了個師父?不會是教你賽馬的師父吧?」
於玉笑的前俯後仰,胸前一對玉峰更是跳動不已,十分吸睛,讓不少偷看的男人都咽了一口唾沫。
李富貴的目光也是不由自主的悄悄看了一眼,於玉雖然長得絕美,但胸前的那對波濤洶湧,絕對算是人間胸器了。
王昊臉色漲紅的說道:「於玉,你這是什麼意思?」
於玉瞥了李富貴一眼,嘴裡說道:「你就是王昊的師父?說吧,敢不敢跟我們賭一把?」
李富貴微微一笑,說道:「賭什麼?」
於玉冷哼一聲,說道:「來這裡除了賭錢還能賭什麼?」
李富貴笑道:「我怎麼聽王昊說,除了賭錢之外,這裡什麼都能賭?」
於玉忽然狠狠瞪了一眼李富貴,厭惡說道:「那你們應該去上面玩。」
李富貴雖然不知道於玉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說道:「光賭錢那多沒意思啊,我看這樣吧,我們都出點彩頭好了。」
「你想要什麼?」
於玉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訓教訓李富貴和王昊,便開口問道。
李富貴咧嘴一笑,說道:「我要是贏了,你就親我一下,怎麼樣?」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調戲我們於玉姐!」
幾個跟著於玉的青年忍不住了,對著李富貴破口大罵!
「哪裡來的鄉巴佬,就你那個樣子,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我們於玉姐是你能覬覦的麼?」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富貴對於這些罵聲沒什麼反應,而是笑著看向於玉問道:「怎麼,你不會是不敢了吧?」
於玉咬牙切齒,惱怒的盯著李富貴,嘴裡說道:「誰說我不敢了?你要是輸了,你就跪在我面前學狗叫!」
「沒問題。」
李富貴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王昊在心裡為李富貴捏了一把汗,雙方同意以後,王昊帶李富貴前往場地邊緣挑選馬匹,他壓低聲音說道:「師父,於玉馬術很好,你要小心了。」
李富貴疑惑問道:「難道不是賽馬麼,難道還要我親自騎馬?」
王昊苦笑說道:「師父,我來不及跟你說了,這種私人賭鬥,就是比拼雙方挑選馬匹的眼光和騎術的。」
李富貴臉色一黑,說道:「那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王昊嘆氣說道:「師父,肯定來不及了,除非你直接認輸。」
「草!」
李富貴爆了一句粗口,然而如今已是騎虎難下,畢竟牛逼都吹出去了,哪能就這麼認慫呢?
王昊卻忽然說道:「師父,實在不行,咱們就逃跑吧,隻要跑了就好了。」
李富貴沒好氣的說道:「你丟得起這個臉,我還丟不起這個臉呢,要跑你跑,我反正不跑。」
王昊尷尬說道:「師父你不跑,我肯定也不跑,我給師父你加油。」
李富貴瞪了他一眼,隨口開始挑選馬匹,其實他根本不懂的怎麼挑選馬匹,但他畢竟養過大黃狗與大黑蛇,所以李富貴馬上決定,憑感覺來挑選。
很快,在其餘人的注視之下,李富貴走馬觀花一樣,完全不跟馬匹接觸,就帶著王昊一直朝著前面走去。
反觀另一邊的於玉,精通選馬之術,不時拍拍馬背,摟住馬匹脖子,似乎在聽什麼,神態很是認真。
高檔餐廳裡的其餘人見狀,一個個的面露疑惑,有人問道:「那傢夥在幹什麼?是在遊玩嗎?」
「我怎麼覺得這傢夥一點都不懂的怎麼挑選好馬?」
「這傢夥是來搞笑的嗎?」
「咱們就等著這傢夥一會跪在地上求饒學狗叫吧。」
「真是有意思,明明沒這個本事,還要裝這個逼,不愧是王昊這位王家大少的師父,這性格,真是如出一轍。」
「小醜罷了,大家拭目以待就是了。」
王昊聽到這些冷嘲熱諷的聲音,有些受不了的嗤笑說道:「我師父的本事是你們能揣測的麼?等著吧,待會兒可別太吃驚!」
「哈哈哈,王昊,我們也希望你一會兒能跟現在一樣嘴硬。」
「吃驚什麼,吃驚你師父膝蓋太軟,跪的太快嗎?」
王昊不說還好,王昊一說,其餘人嘲諷的更加厲害了。
李富貴則是對這些話充耳不聞,他的心態早就在一系列的危機和遭遇之下磨礪的無比強大,這些議論的聲音,在他看來,跟蒼蠅嗡嗡叫也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一匹稍顯瘦弱的黑馬忽然將頭探出了柵欄,親熱的蹭了蹭李富貴的脖子。
李富貴登時目光一亮,指了指這一匹瘦弱黑馬說道:「就他了。」
工作人員馬上走了過來,將這匹黑馬的韁繩給解了下來,隨即又牽出了柵欄,放到了李富貴的手裡。
於玉這時也挑選了一匹高頭大馬,毛髮艷麗,神采奕奕的白馬,慢悠悠的騎了過來。
見到李富貴挑選的是一匹瘦弱黑馬,她眉眼間露出了一抹輕視,嘴裡說道:「你確定要挑選這種馬麼?這倒是讓我感覺自己有些勝之不武,我勸你還是重新挑選一匹吧。」
李富貴笑著搖搖頭,說道:「我看這匹黑馬就不錯了,就像我李富貴一樣,註定一飛衝天。」
於玉譏諷一笑,說道:「那就隨你好了,你若是選好了,就準備開始吧。」
李富貴卻搖搖頭,說道:「不著急,你等我兩分鐘,先讓我跟我的馬兒培養培養感情。」
兩分鐘能培養什麼感情?
於玉覺得,李富貴不過是在找借口而已,不過她想讓李富貴輸的心服口服,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額,而是騎著馬在黃線邊緣徘徊等待。
李富貴伸出手,撫摸著黑馬的脖子,就像是撫摸著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