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面前原本就沒什麼定力,能保持冷靜不過是因為他們身處險境,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瞎折騰。
此時他被甯長平這麼一弄,理智轟然倒塌。
他也懶得去想,現在他們在哪裡,又将要面對什麼,先親了再說!
他回應的結果是甯長平把他的唇親腫了,兩人衣不蔽體。
在最後一步時,蘇樂天想起甯孤舟的那張臉,強行拉回了一些理智。
他伸手将甯長平的手抓住道:“長平,這裡不适合,這件事情等我們成親時再做。
”
甯長平如今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知道的比之前多了很多,不會再問為他,他們為什麼不一樣的蠢話。
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你是不是怕我哥揍你?
”
蘇樂天實誠地道:“是的,不止怕他揍我,也怕我爹娘揍我。
”
“第一城的家教有些嚴,有些事情是不讓做的。
”
甯長平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我隻是想親親你,摸摸你,沒想做其他的事情。
”
“你也可以親親我,摸摸我。
”
蘇樂天沉默了一會後道:“不敢。
”
甯長平有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敢?
我又不會打你,親親摸摸這事又不會觸及到底線。
”
蘇樂天深吸一口氣道:“再親下去,摸下去,我不覺得我還能忍得住。
”
兩人在趙國的時候相處,甯長平沒事就往他的房間裡鑽。
蘇樂天既享受,又難受。
當時兩人的婚期還很遠,他還能忍得住。
如今兩人的婚期在即,他的意志力也漸漸不如以前堅定。
再做點什麼,他覺得會出事。
甯長平輕笑了一聲,又親了他一口,摸了他一把,決定不再折騰他。
蘇樂天輕抱着她,既然覺得幸福甜蜜,又覺得煎熬難忍。
接下來的幾天,注定不會太平。
蘇樂天和甯長平都換了衣衫,混迹在人群之中。
因為蘇樂天上次那張易容的面具被很多人看過,還引起了左行之的懷疑,他索性就将面具揭了。
他之前在籽城的時候,見過他的人并不多,沒有什麼人認識他。
甯長平當初在籽城的時候,是女扮男裝,戴了面具,沒有見過她的本來面目。
兩人這副樣子,根本就不在左行之的搜查範圍内。
左行之昨夜殺了左父、控制了左亦之和衆家主後,他便再次收緊對城池衆人的搜查。
他以為這件事情會進行的很順利,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得太過美好了。
他才出左府,就遇到了刺殺。
刺客就跟瘋了一樣,朝他刺了過來。
左行之身邊的侍衛武功高強,那一隊刺客不是他們的對手,很快被清理幹淨。
但是這件事情隻是相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情而言,隻是一道開胃菜而已。
左行之走出左府沒多遠,就被各家族的人圍着。
他們要求左行之放了他們的家主,對左行之展開了質疑。
對于左行之要求的追殺棠妙心的命令,并不打算配合。
左行之十分惱火,打算用武力鎮壓。
隻是他還沒有行動,就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動靜。
他一扭頭,就看見左亦之帶着各大家主走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具棺材。
左行之看着左亦之,眉梢跳了跳。
他猜都能猜得到,那具棺材裡放的是誰的屍體。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不過是才離開左府,左亦之和衆家主都被救了出來。
這足以表示,他對左府的掌控不如以前。
他下面的那些人,或許已經有不少人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