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知道你今天也在這裡修陣法,怕你出事,一路上隻差沒走得飛起來。
”
蘇曉天又對蘇樂天道:“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
”
蘇樂天看了他一眼道:“都傷成這樣了,留點力氣吧!
”
蘇曉天連打了那麼幾場,早就累得不行了,再加上身上有傷,這會确實已經氣力不濟。
甯長平問蘇樂天:“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
蘇樂天的面色清冷:“應該都是被趙國收買的人。
”
蘇曉天在旁道:“他們确實都是趙國人,就是不知道是趙焰的人還是趙烨的人。
”
蘇樂天沉聲道:“他們是趙焰的人,趙烨不會做這種事。
”
因為大陣對第一城十分重要,所以修大陣的人,都是精心挑選的。
這裡面最多的人就是第一城的旁支,還有一些都是在第一城住了五年以上的人。
趙焰早早就在打第一城的主意,為了得到第一城,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經營。
再加上第一城和趙國挨得近,趙國有很多百姓在第一城定居。
那些趙國百姓,都把第一城當成是自己家,這些年來都十分維護第一城。
第一城對于這些趙國在第一城定居的人,一直都十分開明,但是像大陣這種關鍵的位置,他們一直不改用趙國人。
隻是大陣如今損毀嚴重,需要好好修一遍。
他們之前修大了陣的人口就有些不夠用了,于是第一城又細細地選了一批人進來修大陣。
那些人一直都隻做修大陣最外圍的工作,沒讓他們接觸到核心部分。
讓蘇樂天意外的是,第一城的旁支竟有好些被趙焰策反了。
蘇樂天覺得,趙焰雖然打仗治國的本領極差,但是他在策反人這事上卻頗有些能耐。
這貨估計在做太子的時候,别的本領都沒有學到,光學會了宮鬥、宅鬥和朝鬥。
他的心眼實在是太小,隻會做這些讓人惡心的事情。
趙烨的性子和趙焰是完全不同的,他雖然對第一城也有些不滿,但是他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且如今他有現在這樣的局面,都虧了第一城的幫忙。
所以趙烨不會盼着第一城有事,也不會對第一城動手。
這一次隻可能是趙焰動手。
蘇樂天看着滿地的屍體,心裡有了幾分凝重。
他和趙焰也算是交手了好幾回,知道這是個自視極高,報複心也極強的人。
這樣一個人一旦要和第一城撕破臉動手的話,絕不可能隻做啟動大陣這一件事。
蘇樂天把自己代入趙焰,在心裡反推趙焰的行為,面色冷了下來。
第一城易守難攻,正常情況下,外面的兵馬是很難攻進第一城的。
這是所有人的思維局限。
但是如果趙焰想其他的法子讓兵馬進入第一城呢?
蘇樂天想到這件事情,全身寒毛倒豎。
因為他已經想到了奔馬河。
奔馬河是第一城的天險,那條河讓第一城和外界的交流幾乎斷絕。
所以大家默認為奔馬河那邊不會有人強行渡河。
第一城雖然在奔馬河畔也設有崗哨,但是因為那裡從來沒有出過意外,所以那些崗哨們的戒備心很低。
如果趙焰的兵馬真的強渡奔馬河的話,那麼第一城或許真的會迎來史上最大的危機。
甯長平見他面色不對,忙問道:“怎麼了?
你想到了什麼?
”
蘇樂天沉聲道:“我懷疑趙焰會從奔馬河強渡,第一城可能會有危險。
”
甯長平是見過奔馬河的河流有多麼湍急的,她瞪大眼睛道:“奔馬河的水流那麼快,他們怎麼強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