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孤舟收了劍:“如果本王沒記錯,太子現在還在禁足期間。
”
“太子禁足期間當衆調戲欺辱弟弟和弟妹,父皇要是知道了會怎樣?
”
甯緻遠的面色微變,甯孤舟卻不再理他,輕摟着棠妙心道:“愛妃,我們回府。
”
棠妙心輕輕點頭,拉着甯孤舟的衣角小鳥依人:“王爺,我怕!
”
甯孤舟看了她一眼:“愛妃别怕,隻要有本王在,誰都不能傷你分毫。
”
棠妙心乖巧地鑽進他懷裡,歎了口氣:“我這姐姐自恃長得好看,卻沒腦子……”
甯緻遠的手握成拳,死死地瞪着他們,他們卻像沒看見一般,相擁而去。
他們走遠後他瞪着棠江仙道:“剛才明明可以裝作沒有看見他們,你為什麼要去為難棠妙心?
”
“你難道不知道孤現在還被父皇禁足嗎?
他們若是跑到父皇那裡告狀,父皇會怎麼看孤?
”
棠江仙輕輕抹淚:“這事是我的錯,但是我之所以會這麼做,不過是因為我太在乎殿下了!
”
“殿下那天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要納了棠妙心,我……我心裡難過!
”
甯緻遠是不可能在棠江仙的面前說他被棠妙心修理過的事,此時就顯得有些理虧。
甯緻遠今天被甯孤舟這樣丢了面子,心裡煩躁又憋屈。
他是太子!
甯孤舟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他叫闆!
棠江仙也賤,居然想借着他的手去對付棠妙心,在他的面前玩心眼。
他冷聲道:“閉嘴,你打的什麼主意,真當家不知道嗎?
”
“孤要納哪個女人,還不需要向你彙報!
”
“你不要仗着孤寵你,就想為所欲為!
這京中,孤想要誰就要誰!
”
棠江仙心裡一驚,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幹脆哭了起來。
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甯緻遠以前看到她這副樣子很喜歡,今天他心情不好,看到她這副樣子煩得要死。
恰好棠以深和京幾衛的首領過來,他趁機松開棠江仙,問:“抓到人了嗎?
”
棠以深搖頭:“他們太過警覺,我派出去跟蹤他們的人全被殺了。
”
自萬戶候府表示要将礦山給棠江仙做嫁妝後,棠以深就和甯緻遠搭上了線。
甯緻遠知道棠以深的經商能力後覺得他是個人才,已經把萬戶候府當成了他的錢袋子。
所以今天彙通賭坊被人挑了後,棠以深立即就傳消息給了甯緻遠。
甯緻遠一聽這事就火大,在他看來,彙通賭坊算是他的私産,别人動彙通賭坊就是跟他為敵。
所以他立即就出動京稽衛來抓人,沒料到那三個小賊卻無聲無息地在消失了。
甯緻遠冷聲道:“敢跟孤搶銀子,他們好大的膽子!
”
棠以深的眸光閃動,輕聲道:“有件事情必須得禀報殿下,他們今晚逼着我簽了一張兩百萬兩的欠條。
”
“他們行事那麼嚣張,隻怕還會來找我要銀子,他們當中有人身懷絕世武功。
”
“如果他們硬過來要銀子的話,我可能會有危險,還請殿下派幾個得力的人保護我,順便捉拿他們。
”
甯緻遠壓着心裡的怒氣,他還要用棠以深,此時冷聲道:“放心,隻要你為孤做事,孤自會護你周全。
”
棠以深自然感激涕零的謝恩。
甯緻遠的心裡卻有些煩躁,礦山出事,賭坊又接着出事,難道有人盯上他了?
這兩件事都顯得有十分古怪。
京中的皇子中,有能力這樣叫他叫闆的似乎也隻有二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