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們瞬間被吓傻了,他們打過很多次劫,也遇到硬茬子,但是這種一言不發就動手還是第一次遇到。
衆劫匪們七手八腳的還擊,隻是他們哪裡是訓練有素的侍衛們的對手,很快就死傷過半。
為首的那人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帶着衆劫匪後退。
他臨走時還不忘放狠話:“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嚣張,你給我走着瞧!
”
甯孤舟一點都不想跟他走着瞧,直接取出背上的大弓,對着那人就是一箭,直接将他釘在樹上。
有人喊了一聲:“田大人被殺了!
”
衆劫匪吓得屁滾尿流,立即四散逃跑。
甯孤舟對他們可不算客氣,但凡跑得慢的,直接射殺。
這一場鬧劇前後加起來一刻鐘都沒有,就直接解決了戰鬥。
棠妙心的嘴角抽了抽,這架打得真的是絕了。
劫匪和被劫之人的身份,在戰事開始之後就角色互換。
且她看甯孤舟的樣子,似乎對這事早有預料。
甯孤舟一邊收拾弓箭一邊道:“此時已進青州的範圍。
”
“我們之前買糧的人曾在青州被人伏擊過,他們當時人少,曾吃過虧,丢過糧。
”
“這一次既然遇上了,當然得一并解決了。
”
棠妙心問他:“他們喊匪首為田大人,他該不會是青州的什麼官員吧?
”
甯孤舟回答:“他是青州牧的小舅子。
”
棠妙心:“……”
她扭頭看向他,他面色清冷:“不過是個欺壓百姓的廢物罷了。
”
因為運往秦州的糧食被人劫過,所有甯孤舟派人來青州查過。
所以甯孤舟清楚的知道今天來劫他的人是什麼樣的貨色。
對于這種人,甯孤舟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棠妙心有些擔心地道:“他帶了這麼多的人來劫我們的糧食,隻怕是青州牧授意的。
”
“進出秦州雖然不止青州這一條路,但是真和青州牧交惡,他要為難我們,我們會有些被動。
”
甯孤舟的鳳眸裡有殺意閃過:“秦州要打下大燕,第一個要動的州府就是青州。
”
“眼下我們的糧草今年不會有大的問題,青州要打仗,那就放馬來。
”
棠妙心兩眼發光:“霸氣,不愧是我的男人!
”
她一直都知道甯孤舟在打仗這事上從來就沒有怕過。
他這會說這番話的時候,她覺得他整個人充滿了自信,閃閃發光。
甯孤舟輕笑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秦州和青州打起來之後,我就沒時間盯着你了,你就又能放飛自我呢?
”
棠妙心愣了一下後道:“打青州還有這樣的好處嗎?
我怎麼沒想到呢?
”
甯孤舟:“……”
棠妙心笑眯眯地看着甯孤舟道:“那就狠狠地打青州吧!
我給你搖旗呐喊。
”
甯孤舟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這個你就别想了,打不起來的。
”
棠妙心問道:“為什麼?
”
甯孤舟回答:“因為青州牧是個欺軟怕硬的軟蛋。
”
“他之前看到臨淵人恨不得夾着尾巴做人,秦州大敗臨淵,他已經被吓到了。
”
“就他這樣的貨色,也就敢劫一點秦州的糧草,真打起來,他是不敢的。
”
棠妙心問:“萬一他哪天腦抽了,非要跟你打呢?
”
甯孤舟不以為然地道:“那就打!
”
棠妙心笑了起來:“對,打殘他們!
”
甯孤舟看到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内心有些無語,她總是這麼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真的是讓他頭大。
就她這興風作浪的做派,作為妃子,那是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