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萌魚怕弓箭手再追過來,他完全沒有打鬥的心思,将輕功施展到極緻,拼命地往外逃。
他逃得雖快,追殺他的侍衛反應也快,見他一鑽出來,立即射箭,那箭來得極快,直接射中了他的左肩。
他失去平衡一頭栽在地上,卻又很快爬起來,再次往外爬。
隻是他這次逃的時候,他離開的地方升出一些紅色的霧。
那霧很快就散開,沾到的樹木瞬間枯死。
衆暗衛一看這情景也不敢去追,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姬萌魚在用毒這事的本事,并不比棠妙心差。
衆暗衛互看了一眼,決定派兩個人追蹤姬萌魚,其中一人先将消息回禀甯孤舟。
甯孤舟聽到這個消息後,知道暫時片不了姬萌魚這條魚了。
畢竟他們還得去救棠妙心和小甜豆,不能在他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他沉聲道:“把追姬萌魚的人先調回來,暫且讓他再多活幾日。
”
前來回禀的暗衛應聲退下,将之前追蹤的人召回。
而阿古紮的屍體很快就挂在齊國邊境小城的城牆之上。
阿古紮的一個侍衛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經曆,隻是他并不清楚阿古紮是誰殺的。
隻是現在他們在齊國的地盤上,在齊國的地盤上敢做這麼嚣張的事情,也隻會是齊國人。
那侍衛連夜收了阿古紮的腦袋,匆匆趕回臨淵。
這件事情往後直接導緻齊國和臨淵交惡,隻是眼下小城裡并沒有人知道阿古紮的身份。
齊劍蘭抓到棠妙心之後立即就往回趕,因為她不能離京太久,否則容易生出變數。
阿古紮做為臨淵的大皇子,無聲無息地死在齊國和臨淵交界的邊城上。
棠妙心帶着小甜豆上了馬車後,便和齊劍蘭相談甚歡,似乎之前的那些恩怨都不複存在一般。
兩人的話裡全是對彼此的試探,隻是兩人都是人精,你試我一回,我試你一回,誰也沒說真心話。
隻是這些話裡,多多少少又都透露了些許消息,雖不是對方需要的,卻多少也算有點用。
齊劍蘭笑盈盈地問:“妙心會下棋嗎?
”
棠妙心點頭:“這個必須會!
”
小甜豆在旁道:“娘親,你連我都下不過,你的棋藝就不要拿出來丢人現眼了!
”
棠妙心伸手給了他一記暴栗:“誰說的,明明我的棋藝是下遍天下無敵手!
”
小甜豆抱着腦袋敢怒不敢言,哼哼唧唧地扭過頭不理她。
齊劍蘭笑了笑,便從抽屜裡取出一副棋子出來,把黑子遞給棠妙心:“你先下。
”
棠妙心接過黑子後一通亂下,不出意外的輸了。
她鼓掌:“公主的棋藝好生精湛,我不是公主的對手。
”
齊劍蘭:“……”
她深深地看了棠妙心一眼,問:“你剛說的棋藝下遍天下無敵手,都赢過誰?
”
棠妙心回答:“我爹和甯孤舟。
”
齊劍蘭:“……”
棠妙心看到她的表情後為自己争辯:“公主這是什麼表情?
”
“我爹和甯孤舟的棋藝世人都說極為厲害,無人能及。
”
“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不就是天下無敵了嘛!
”
齊劍蘭:“……”
這話她竟都沒辦法接。
小甜豆繼續拆棠妙心的台:“那是爺爺和爹讓着你,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的棋下得好吧?
”棠妙心将小甜豆拎過來,往他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你個倒黴孩子,天天拆我的台!
”
小甜豆一打就哭:“什麼叫拆你的台,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