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之前的問題一大堆,需要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隻能把控大的方向。
落實秦州政令的是林如風和阮思追,隻是他們平時的事情也極多,很多事情都顧不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華府把所有的事情都壓下,沒有人捅到府衙那邊去,林如風和阮思追就很難發現。
而華府在秦州經營多年,老百姓畏他們如虎,等閑哪裡敢去府衙告他們?
以至于這麼多年來,華二公子的事情,一直沒有人發現。
棠妙心問劉管事:“這些年來,你們擄了多少女子給他淩虐?
”
劉管事不以為然地道:“不記得了,反正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
“不管你的身份有多尊重,進了這裡,你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
棠妙心聽他說得十分惡心,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他沒有耐心回答,嘴裡滿是威脅的話語。
她的耐心也就耗盡了,直接賞了他一包藥,把他化成空氣。
而後又進來了一波侍衛,她又把人放倒。
這一次她用了一點毒,原本是打算逼着那侍衛詳細說一下華二公子做下的罪行。
結果卻讓她意外地發現,進來的那兩個侍衛裡,有一個是竟是臨淵人。
棠妙心此時就驚到了,華府的别院有臨淵人,且這個臨淵人還是來抓小甜豆的。
這中間意味着什麼,以她的聰慧一下子就能猜得出來。
她基本上能确實,今天她的身份已經洩露了,這座宅子裡還有其他的臨淵人。
她若是沒有懷孕,肯定會出去查看,查清楚這一次臨淵來的是什麼人,和華府又有什麼樣的勾結和計劃。
可是她如今有孕在身,行動不便。
她若是就這樣出去的話,一旦出事,後果就很嚴重。
畢竟她肚子裡有個孩子,小甜豆還跟在她的身邊。
于是她稍微一想,便決定在這間屋子裡等華二公子回來。
而華二公子也沒讓她失望,很快就過來了。
她看着華二公子道:“你之前對那些孕婦做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這樣的人殺你都是髒了我的手。
”
華二公子一看情況不對,轉身想走。
隻是他這一次走了不過一步,就一頭栽在地上。
華二公子栽倒的那一刻發現,他全身上下都有如被人拿刀子在割,痛到極緻。
他痛得臉漲得通紅,瞪着棠妙心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
棠妙心的眸子裡殺意凜凜:“沒什麼,隻是讓你也感受一下任人宰割的滋味。
”
“當初那些女子,心裡應該比此時的你更加害怕。
”
“你不用着急,這種感覺我會讓你嘗到的。
”
華二公子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從來都是他欺負别人,還是第一次被人欺負到這一步。
他咬着牙大聲喊道:“來人!
”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因為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小,稍遠一點就聽不見。
棠妙心看着他道:“眼下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回答。
”
“你若如實說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你若不如實說,接下來你将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
華二公子咬着牙道:“你想知道什麼?
”
棠妙心直接問:“你們和臨淵勾結多久了?
這一次在别院裡的臨淵人是誰?
他在哪裡?
”
華二公子聽到這話吃驚地看着她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
棠妙心用鞋底踢了踢他的臉道:“我知道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
”
“你最好如實回答,因為我沒有太多的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