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我就格外喜歡這些小動物。
”
甯孤舟:“……”
他雖然知道她可能在鬼扯,但還是莫名心虛。
他輕咳一聲道:“都過去了,我以後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
棠妙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誰稀罕你陪!
”
甯孤舟伸手摸了摸鼻子。
棠妙心輕哼一聲,背着手往她的房間走。
她心裡卻在想,小甜豆到底跑哪裡去了?
這小崽子可别弄出什麼事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甯孤舟,她雖然不是有意瞞着他當年懷孕之事,但還是莫名有點心虛。
甯孤舟吩咐侍衛幫她找貓後就跟着她回了房,她睜着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跟過來幹嘛?
”
甯孤舟輕聲道:“對不起。
”
棠妙心看向他,他接着道:“我知道不管我當初是出于什麼心理給你寫下那封休書,終究是我錯了。
”
“是我讓你傷心了,我想補償你。
”
棠妙心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後,眉梢微挑:“你打算怎麼補償?
”
兩人說着話,都沒有注意到屋子裡隐蔽的角落裡,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棠妙心和甯孤舟。
他呼吸清淺,甯孤舟此時的注意力都在棠妙心的身上,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甯孤舟十分認真地道:“我若隻說肉償的話,似乎有些膚淺,會讓你覺得我在打你身體的主意。
”
“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全身心地來補償你。
”
他說完,拉過棠妙心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感覺到了嗎?
這顆心如今隻為你一人跳動。
”
棠妙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要不是挂心小甜豆,聽到他這句話怕是都想扒了他的衣服摸一摸他的心。
屋子裡燃着盞燈,光線并不太強,屋子裡蕩起了旖旎的氣息。
斂了冷意、藏了鋒芒的甯孤舟此時溫柔得不像樣。
他原本就十分出衆的容貌,此時溫潤得有如谪仙,透着無盡的誘惑。
棠妙心忍了忍,終究沒忍住,伸手勾起甯孤舟的下巴問:“怎麼個全身心補償法?
”
甯孤舟一把将她打橫抱起來,溫聲道:“首先,當然得把你的身體先伺候好了。
”
棠妙心:“……”
她極度懷疑是他自己色心大起,卻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隻是兩人多年沒有親近,此時四下無人,靠得這麼近的時候,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都想到了當年親近時的情景。
兩人曾無比恩愛過,曾有過一段親近到極點的時光,這幾年午夜夢回時都曾夢到過當年的情景。
如今靠得這麼近,都有些壓不住内心的湧動的欲望。
甯孤舟一向平穩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将棠妙心輕輕地放在大床之上,覆身壓了過去。
他的鼻子裡聞到的是她身上散出來的幽幽蘭花香,是他這四年來一直瘋狂想念的味道。
他情難自禁,喉結滾動,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妙心,我好想你。
”甯孤舟想要親棠妙心的唇,卻被她伸手一擋,他的唇落在她的掌心。
棠妙心的眉眼微彎,努力找回理智,淡聲道:“甯孤舟,你我如今不是夫妻,你做為男寵你得有做男寵的自覺。
”
“我就沒見過哪個男寵嚣張地敢壓在自己主人的身上,誰給你的膽子?
”
她說完腰部一發力,極快地翻過來,将他壓在身上。
她的秀發輕輕漾開,疏落有緻地半垂在他的面前,淡雅的蘭花香盈了他滿懷。
棠妙心一手撐在他的身側,一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唇角微勾:“你要是不會做男寵,我來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