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之再次給那位女首領送去消息,表示他們沒有必要再打下去,可以和平友好的相處。
他還在信裡說,等他們把英國公打敗之後,到時候他們平分齊國。
他的這封信比之前的信寫得要有誠意得多,然後他就收到了那位女首領的回信。
她在信裡表示,可以進一步談談。
左行之看到了那位女首領的字時還有些意外,因為那是一手極好看的簪花小楷。
字迹十分秀麗,還先端莊,更着像是公侯世家養出來的千金小姐,根本就不像是義軍的首領。
左行之對那位女首領十分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于是他用詞更加懇切真誠,邀女首領來江東一聚。
就在前幾天,左行之又收到了那個女首領的來信,她在信中表示最近會來一次江東和他親自見面談談。
左行之對這件事情是有些期待的,且也做了不少的準備。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棠妙心一行人會在此時經過齊國。
他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殺棠妙心的機會,但是也不想錯過和義軍女首領會晤。
他知道棠妙心搞事的本領,怕她在經過齊國的時候,知道義軍女首領過來,派人過來搞破壞。
所以他在此之前,就将整個江東開始戒嚴。
他原本以為這一次他派去那麼多的人,又打了棠妙心一個措手不及,肯定能殺了她!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件他看起來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又失敗了!
左行之黑着臉罵:“廢物,真是一群廢物!
”
“那麼多人,居然都殺不了棠妙心那一群人!
”
前來報信的人跪在地上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們。
”
“屬下過去查看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他們是被人圍殺的。
”
左行之伸手按着眉心,繼續罵:“他們那麼多人,居然被棠妙心那麼一點人圍殺,真是廢物到了極點。
”
“這種事情要是被英國公聽到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我。
”
前來報信的人伏在地上不敢再說話。
左行之又道:“玄門送來的信,隻怕是棠妙心設下的陷阱。
”
“她真的是太詭計多端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她活着離開齊國。
”
他想到這裡臉色十分難看。
他太了解棠妙心了,如果說之前他隻是防着她來搞破壞的話,那麼到如今她肯定會來搞破壞。
原因也簡單,棠妙心就不是那種能受委屈的人。
他在淮州算計了她一回,如今又對她動了手,他們便算是結下了死仇。
以棠妙心的性子,肯定會做出相應的安排。
眼下這樣的情景,他們這一次一定會死一個才能了結。
左行之沉聲道:“來人,交代下去,把所有齊國去第一城的必經之路上的埋伏全部加派人手。
”
“隻要他們進入埋伏圈,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将他們全部擊殺!
”
他的心腹應了一聲,便去處理相應的事情。
左父問他:“這樣的安排會不會太過了?
他們總共也隻有一兩百人。
”
左行之看着他道:“經過這一次的事情,父親難道沒有發現,他們這一兩百人,殺傷力巨大嗎?
”
“這一次派去殺他們的人馬有将近一千人,卻被他們全殺了。
”
“我現在都還懷疑,我派出去的這些人夠不夠。
”
左父雖然覺得左行之安排有些誇張了,但是想想這一次的劫殺之事,又覺得真的會有這個可能。
左父歎了口氣:“早知道他們這麼難纏,這一次就不要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