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棠江仙就算是嫁給甯緻遠,也很難穩固地位,最終的結果一定會很凄慘。
但是如果萬戶候府有了鐵礦,候府裡的再有人爬到某個重要位置,再想颠覆萬戶候府,那就千難萬難了。
甯孤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消息本王給你了,你想如何報答本王?
”
棠妙心把他的手揮開,她正打算說話時,甯孤舟搶在她之前道:“本王接受肉償。
”
棠妙心:“!
!
!
!
!
”
他這車開得悴不及防,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臉不自覺地就泛起了粉色。
甯孤舟看到她的表情後,嘴角微微上揚,單手負在身後,轉身離開。
棠妙心叉着腰在他的身後罵:“甯孤舟,你個大色狼!
”
他聽到後略掀了一下眉,色狼?
他這就色了?
她可能對好色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因為甯孤舟的那句話,晚上棠妙心給他施針的時候,她還有些不自在。
他把上衣脫掉的那一刻,她又想起他早上的話:“你每次針灸的時候都會偷看本王的身體,本王難道就不能看回去?
”
她發現她很難再把他單純的當成是病人,就連念《清心咒》似乎也沒用。
她第一次生出落荒而逃的想法!
甯孤舟微微側首,露出修長的脖頸,俊美的臉在燈光下更加誘人。
他挑眉看向她:“想什麼了?
還不快過來針灸。
”
棠妙心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甯孤舟是大豬蹄子,甯孤舟是大豬蹄子!
”
她覺得心神穩了點,總算能抛開雜念為他針灸。
等她針灸完之後,他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問:“愛妃,你打算什麼時候肉償?
”
棠妙心正在收針,聽到這句話一慌,銀針就紮到了自己的手指上,指間有鮮血流出。
甯孤舟微微皺眉:“怎麼這麼不小心?
”
他說完抓過她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棠妙心:“……”
這是他第二次含她的指尖,且此時的氛圍比第一次要暧昧得多。
她的心跳又亂了,卻強做鎮定一笑:“王爺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誰要動心了,就光着身子繞京城一圈!
”
甯孤舟這一次隻是舔了舔她指間的血,眉目清正地看着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王動心了?
”
棠妙心:“……”
甯孤舟放開她的手:“是你自己說不願欠人人情,本王讓你肉償隻是給你和本王撇清關系的途徑而已。
”
他那張冷冰冰的臉,湊到她的面前,用鼻尖頂着她的鼻尖道:“還是愛妃想看本王脫光,嗯?
”
他微微拔高的鼻音,帶着一種難以言說的魅惑。
她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是我看錯你了!
”
她說完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卻聽到了他低低的笑聲。
棠妙心覺得自己很可能被他戲耍了!
經過今天的事情後,她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甯孤舟看着冷冰冰,其實腹黑、悶騷、脾氣壞,外加一肚子壞水!
她那天晚上睡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她被他這麼一撩拔,晚上做了個惡夢:
甯孤舟化身大灰狼,把她的衣服全扒了,然後把她給……
她從夢中吓醒,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門外傳來甯長平的聲音:“嫂子,起床啦,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遲到夫子會打手心的!
”
棠妙心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敷衍地應了一聲。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覺得自己瘋了,她得多重的口味才會做那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