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棠妙心他就又想起見她那兩次的窘狀,眼裡不自覺地帶了三分殺機:“那賤人讓孤當場沒臉!
”
“孤一定會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
棠江仙見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透着陰沉,殺意隐現。
她心裡的那一點不舒服就煙消雲散。
就算甯緻遠開始看上了棠妙心的美色,那天她做的事情卻犯了他的大忌諱。
在他的性子不可能放過棠妙心。
她輕歎了一口氣:“我那個妹妹從小養在莊子裡,性子都養野了。
”
“她那樣的做事方式,就算我這個做姐姐的想要為她說話也說不出口。
”
甯緻遠想起棠妙心那張美豔的臉,他的心裡就冒起一股邪火。
他一翻身,再次把棠江仙壓在身下,輕笑一聲:“你不用給她說話,你現在隻需要好好伺候孤。
”
兩人再次在床上胡鬧了起來。
這一折騰就直接折騰到了下午,陳之文在外面敲門:“殿下,礦山出事了!
”
甯緻遠原本和棠江仙在屋子玩得開心,聽到陳之文的話後立即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怎麼回事?
”
“孤之前不是讓你加派人手嗎?
誰那麼大的膽子?
還敢過來生事?
”
陳之文回答:“我昨天就加派了人手,加強了防守。
”
“原本是有備無患,畢竟正常人做事,才去騷擾過,就不會接着去。
”
“但是這一次事情就有些古怪,他們居然又來了!
”
甯緻遠問:“有抓到人嗎?
查清楚是誰幹的嗎?
”
陳之文的臉色有些難看:“看到對方的人全死了,完全不知道是誰的手筆。
”
甯緻遠臉色鐵青:“你們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一群飯桶!
”
陳之文挨了罵也不敢辯解,隻道:“來人應該人數衆多,做事的方式也極為邪門。
”
“我們的人有被射殺的,被燒死的,被摔死的,被毒死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
“應該是江湖上的某個幫派,但是這樣行事的方式,又不像任何一個幫派。
”
他們挖出來的鐵礦都沒有拿走,對方似乎隻是為了洩憤和胡鬧,行事卻又完全沒有章法。
老道如陳之文,也兒想不透這是誰的手筆,想要做什麼。
甯緻遠極重視鐵礦,當即冷聲道:“孤親自過去一趟!
”
陳之文有些擔心地道:“可是殿下現在還在受罰期内,擅自離開會不會不太好?
”
甯緻遠不以為然地道:“守門的人你不是早就收買了嗎?
隻要他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
陳之文知道勸不了他,也就不再勸,出去為他準備出門的東西。
棠江仙此時也穿好了衣衫,靠在他身邊道:“我和殿下一起過去。
”
甯緻遠朝她看了過來,她嬌聲道:“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的嫁妝。
”
“不管是誰動了鐵礦,那都是沒把殿下和萬戶候府放在眼裡,都不能放過!
”
甯緻遠知道她雖然是個女子,但是人卻很聰明,能力也不錯。
她之前幫他處理過一些事情,都讓他很滿意。
甯緻遠好色,卻更現實,否則就算棠江仙有傾城之色,他也不會在她的身上花那麼多的心思。
帶她過去,也許會有意外發現。
他便道:“好,那你跟孤一起過去。
”
棠妙心一早就和蘇樂天到礦山附近。
兩人一過來就發現今天的礦山這邊的防守比上次還要嚴密得多。
蘇樂天一看這情景,輕歎了一口氣:“要不還是算了?
”
棠妙心雙手抱在胸前道:“我做事從來就不會半途而廢,說了要拿下這座礦山,那就一定要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