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她覺得他需要知道,就趙焰的性子,今天對她說出這句話後,後面肯定還會有所動作。
甯孤舟的臉瞬間黑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他好大的膽子!
”
棠妙心沖他微微一笑:“我是真的不愁嫁的,秦王殿下。
”
她說完扭頭就走,沒有回頭看他。
隻是她這句話卻給出甯孤舟強烈的危機感。
他一直都知道,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不管頂着什麼樣的臉,都會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他原本因為她關心他而有些沾沾自喜,隻是那些沾沾自喜被她最後一句話全部打散。
棠妙心走出去後輕哼了一聲,她就不信她治不了甯孤舟!
隻是棠妙心想到甯孤舟身上的傷,心裡的怒意又濃了些,大燕的那些隐衛,真的太讨厭了。
她得想個法子,把那些人全部除了。
她暗暗歎了口氣,臨淵的人傷了甯孤舟,大燕的人也傷了甯孤舟,還有齊國在中間瞎攪和。
而這些事情的根源,其實是在成明帝和齊劍蘭的身上。
這兩人掌着大燕和齊國,很不好對付。
以她目前的能力暫時還做不到把他們全滅了。
但是可以把這事做為長期的目标。
棠妙心喃喃地道:“要真把他們全滅了,就離統一六國不遠了。
”
“看來不管是為甯孤舟撐腰,還是為了六國皇族的寶庫,都得先強大起來,任重而道遠啊!
”
她一向是個懶散的性子,行事都遵循自己的心意,沒有什麼大的抱負和野心。
而事情
此時城主府裡一片燈火通明,明天就是蘇琰的壽辰了,很多事情被棠妙心在中間攪和着一鬧,都浮出了水面。
到如今,蘇琰基本上已經知道六國的這些人想要做什麼。
他們之間并不是無堅不摧,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後,已經分裂成了好幾波。
陳酒酒跪在蘇琰的面前道:“因我一念之差,差點給第一城帶來滅頂之災,請城主責罰。
”
今天的事情鬧得太大,就算是蘇玦想替她瞞也瞞不住。
蘇玦在她的身邊跪下道:“這件事情我嚴重失職,之前并未察覺到異常。
”
“我請求城主革除我的職務,并嚴厲處罰。
”
這件事情他想得很清楚,他失職也失察。
陳酒酒做為他的枕邊人,他沒能照顧好她,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并及時阻止,險些毀了第一城。
這事陳酒酒固然有錯,但是他也有錯。
陳酒酒的眼裡全是淚:“這都是我的錯,與玦哥無關!
”
“是我死要面子瞞着玦哥,他對我做下的事情一無所知。
”
“城主要罰,就罰我一人好了!
”
蘇琰看到他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伸手把他們扶起來道:“隻要是人,就會有感情。
”
“被親情所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
“你們雖然有錯,但是現在不是處罰你們的時候。
”
“如今我們要做的是共渡難關,處罰的事情以後再說。
”
花新語扶着陳酒酒道:“事情已經過去,你再後悔也挽回不了什麼,往後總歸得向前看。
”
“酒酒,往後不管做什麼,你都得多想想。
”
“别的不說,二弟待你一片真心,你舍得讓他難過?
”
“還有問白和曉天,第一城若真是出了事,他們又怎麼辦?
”
陳酒酒的眼睛一片通紅,她經曆了這一連串的變故,如今的心境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她輕聲道:“大嫂,我……”
“什麼都不必說了。
”花新語打斷她的話道:“事到如今,我們還是先一緻對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