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司吏松了一大口氣,覺得她剛才看帶殺氣的那一眼是他眼花了。
甯長平如風卷殘雲般把桌上的菜全給吃了個精光。
司吏等她吃完後看着她道:“你現在吃飽了,我們就來談談正事吧!
”
“隻要你從了我,不要說區區一個什長,讓你管整個鍛造坊也不在話下。
”
甯長平問他:“從了你是什麼意思?
”
司吏伸手去摸她的臉,淫笑着道:“就是陪我睡覺的意思。
”
甯長平伸手抓住他的手指頭:“睡覺?
”
她的力氣很大,這麼一抓,他感覺他的手指頭都快斷了。
司吏痛得滿頭大汗,他看着她道:“你竟敢對我動手?
你不想當什長呢?
松手!
”
甯長平把手松開,他覺得她還是在乎什長這個位置的。
他黑着臉道:“你往後在我的面前,最好乖一點。
”
他說完又笑:“不過在床上的時候,力氣大一點也挺好的。
”
他不長記性地又來摸她:“往後隻要你跟了我,我就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
甯長平再次抓着他的手,看到他這副樣子基本上已經能确定,這貨是個斷袖,好那一口。
她看着他的樣子心裡生出了疑問:
為什麼她和蘇樂天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想摸他,可是面對司吏的時候她一點想摸回去的欲望都沒有。
蘇樂天摸她的時候她挺開心的,但是司吏摸她的時候,她就想捏斷他的手。
這個差異讓她有些不解。
她盯着司吏看了好一會,最後得出來結論:司吏長得太醜了!
司吏怒了:“唐五,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
他心裡也納悶,她吃了那麼多的迷藥,怎麼還沒有暈過去?
甯長平問他:“你哪裡給我臉呢?
”
司吏見她這麼一副油鹽不盡的樣子也懶得再裝了,他直接道:“唐五,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
“我也不妨明着告訴你,我剛才給你下了迷藥,你馬上就會神志不清,讓我為所欲為!
”
甯長平不屑地道:“神志不清?
為所欲為?
”
她說完抓着他的臉直接拍在牆上。
刹那間,他的鼻梁被拍斷,鮮血四濺。
司吏等了半天沒等到她暈過去,反倒把自己給等殘了。
他想要喊人,甯長平卻在他開口之前,直接将他打暈了過去。
甯長平在皇宮裡呆過,知道這些底層的官吏有多惡心。
司吏對她動了心思,她要是不能把事情處理好,這貨以後估計會天天來煩她。
而今天他們進酒樓是被人看見的,她要是直接殺了他會惹來沒必要的麻煩,會影響她潛伏在煉器坊。
這種事情她有自己的解決方式。
甯長平略想了一下,就用布把司吏濺出來的血擦幹淨,然後裝作醉酒的樣子扶着他下樓。
到樓下後,她就叫來一輛馬車,讓車夫把他送回家。
這事有了人證之後,她轉身走進旁邊的暗巷之中。
沒一會,她換了套衣服,揭下臉上易容的東西,施展輕功追上那輛馬車。
司吏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在琢磨以後怎麼折磨甯長平,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隻是當甯長平無聲無息地潛進馬車時,他看到她吓了一大跳。
她的變化太大,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正欲喊人時,她就伸手擰斷了他的脖子。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然後她無聲無息地拎着他的屍體跳下了馬車,打算把他的屍體扔進旁邊的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