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孤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糖做好後,送到本王的房間。
”
棠妙心對着他離開的方向比了一個拳頭,再扮了個鬼臉,這男人真難伺候!
棠江仙和甯緻遠的苟且之事,很快就傳遍了全京城。
就算萬戶候府拼命想要壓下這事,卻根本壓不住!
李氏氣得不行,擡手就給了棠以深一記耳光:“你個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
棠以深眸光陰沉地看向李氏,李氏又扇了他一記耳光:“怎麼?
還不服氣?
”
“你不過是個區區庶子,你對候府有用,候府才有你的容身之地!
”
“你如果一直這麼無能的話,别想在候府吃閑飯!
”
棠以深額前的青筋直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李氏而言,跟條狗一樣。
不管他怎麼努力,他都隻是候府裡上不得台面的庶子。
他有用的時候,李氏和萬戶候會給他一點尊重,稍微做不好,就非打即罵。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着臉沒說話,扭頭就走了出去。
李氏還在他的身後罵:“庶子就是庶子,除了經商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其他事情一件都做不好!
”
棠以深的手握成拳,隻恨不得轉過身,把李氏暴打一頓。
隻是理智告訴他,這事絕不能做!
他要做了,他往後的人生就毀了!
李氏對着他的背影又罵罵咧咧了幾句,棠江仙心煩:“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
“我怎麼安靜的下來!
”李氏哭着道:“你要是做不了太子妃,隻能做側妃的話,就被棠妙心那個賤坯子壓下一頭了!
”
棠江仙的面色陰冷:“我仔細想過了,随便他們怎麼傳,這事我不承認就好。
”
李氏有些擔心地問:“不承認就行了嗎?
”
“當然不行。
”棠江仙咬着牙道:“所以我們現在就要開始想辦法怎麼混過宮裡的檢查。
”
李氏一想到這事就覺得千難萬難,哭着道:“這事可怎麼想辦法啊?
”
她想到棠江仙以後子嗣艱難,就更加難過:“我的江仙這麼優秀,怎麼命就這麼苦?
”
棠江仙被她哭得頭疼,不想理她,轉身回房。
隻是她回房之後,整個人卻還冷靜不下來,耳朵裡還是李氏的哭聲。
她一想到以後可能會被棠妙心壓下一頭,就極不舒服,把屋進而的東西砸了個精光。
砸完後她心裡略舒服了一些,眼睛眯成一條線:“棠妙心,這事是你幹的嗎?
”
“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害我!
”
“你敢對我動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你給我等着!
”
“秦王被你迷惑,願意戴綠帽子,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戴下去!
”
棠江仙的事很快就傳進了宮裡。
皇後聽到這個消息後輕笑了一聲:“這事倒有些意思,查清楚是誰做的嗎?
”
那樁傳聞裡的男子雖然影射了甯緻遠,但是皇後并不介意。
男人嘛,風流一點無傷大雅。
倒是女子,婚前與男子有染,那就是品行有損。
采珠回答:“查到了,是秦王。
”
皇後有些意外:“難道他是在報複棠江仙讓棠妙心代嫁之事?
”
采珠回答:“應該是的,秦王還真是睚眦必報。
”
皇後笑了笑:“他是越來越沒出息了,隻知道盯着後院的方寸之地。
”
“虧得他小時候聰明絕倫,越長大越平庸無能。
”
采珠也笑:“他無能,太子殿下就少個對手,這是好事。
”
“娘娘之前一直不願意讓棠江仙成為太子妃,如今有了這件事情,剛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