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長平立即就放下那些打手,飛起一腳,把棠以深踹倒在地。
棠妙心不緊不慢地走到棠以深的面前道:“你以為就你聰明有所準備,别人都是二傻子嗎?
”
她說完用腳踩在棠以深的手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她歎了口氣:“我這人最講道理,跟你好好說話,你卻不聽,非要跟我玩心眼。
”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教教你怎麼做人吧!
”
棠以深大聲喊:“你們還傻愣在那裡做什麼?
再不動手我就被打死了!
”
他的話音一落,一把利劍就朝棠妙心刺了過來。
棠妙心側身避開,甯長平大聲喊:“你别動,放着我來!
”
她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過來,對着攻向棠妙心的那人就是一頓暴打。
頃刻的功夫,甯緻遠派給棠以深的兩個高手就被打殘了。
棠以深:“……”
甯長平有架打,開心得不行,隻覺得滿身的勁沒地方使,一腳踢倒一堵牆,再順便一掌劈了旁邊的一個櫃子。
櫃子散開,立即散落出好些銀票和地契。
棠妙心撿起那些銀票和地契看了看,裡面并沒有礦山的地契。
她略有些失望,卻覺得今天不能白來,她便将那些東西全塞進懷裡。
她一邊塞一邊用十分為難的語氣道:“本來我不想要這些東西的,但是他們偏偏往我的手裡鑽,我就隻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
棠以深:“……”
她還能更不要臉嗎?
棠妙心把東西收好之後,笑眯眯地看着棠以深:“三天之後,我會再來。
”
“希望你那個時候已經想好了,會帶着礦山的地契在這裡等我。
”
“你今天最好不要再派人跟着我,否則我們就沒地談了。
”
棠以深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麼可怕的人!
他們走後,他看着倒了一地的屬下,臉色極度陰沉難看。
如果說上次他覺得棠妙心就是來胡鬧,他沒太放在心上的話,那麼今天他再不敢對她有任何輕視。
最可怕的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棠妙心三人的來曆。
甯緻遠派過來的兩個侍衛爬起來道:“她好大的膽子,竟敢要太子的礦!
”
“她簡直就是找死!
我現在就回去禀報太子!
”
棠以深沉着臉沒說話,卻在兩個侍衛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飛快地拔出短劍,把兩人殺了。
兩人死時滿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滾圓。
他是侯府庶子,從小在排擠和算計中長大,早就養成了毒辣的性子。
他用帕子擦了擦短劍上的血,咬着牙道:“太子如今被禁足,等他出來,我隻怕命都沒了!
”
他在見識到了棠妙心的手段後,知道她今天沒有殺他是為了那個鐵礦。
等她下次再來,他要是不配合,她估計就會直接殺了他。
就算不殺他,她用那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法子來對付他,不用一個月,他所有的生意都會垮掉。
他根本就等不到甯緻遠解禁後來救他,他必須自己找條活路。
他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有利,所以果斷殺了甯緻遠派給他的侍衛,這事等甯緻遠解除禁足後可以推說是棠妙心殺的。
他的下屬有些擔心地問:“公子,現在怎麼辦?
”
棠以深的眼裡透着狠辣:“把他們拉下去埋了,然後給太子送信,就說……”
“就說面具人又來了,他們死在面具人的手裡。
”
下屬微驚,看了棠以深一眼,他輕點了一下頭,下屬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去傳信。